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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冬眠的习惯，但是怎么说冬天都想睡觉啊。

    喻哗又笑了他一会儿，突然问，“你和叶起怎么样了？”

    何吞一个哈欠打一半，愣住看着他，不知道为什么他要开启这个话题。

    这个时候看多了狗血偶像剧的小河豚已经懵懵懂懂知道人类之间产生了这种类似三角恋的东西，其实是很尴尬的事情，所以他只能尴尬的笑笑，外加尴尬的学了电视剧里一句万金油，“他对我很好。”

    喻哗可能觉得他们现在的对话好像正以一种尴尬外加中二的方向发展，末了，假装无所谓的吸吸鼻子，说了句，“那就好。”

    何吞觉得空气好像更冷了，于是软趴趴的瘫在了桌子上，嘟哝几句又睡过去。

    窗外不知道什么时候飘起了小雪，窗户上面结了一层薄薄的白雾，光秃秃的枝头挂上一点点晶莹，通透剔亮。

    叶起晚上来接何吞的时候，喻哗从旁边悠悠走过，又悠悠来了一句，“何吞睡相很可爱。”

    那时候何吞刚睡醒朦朦胧胧的站在叶起旁边，没有听清楚喻哗的话，只是发觉叶起微微把他搂进怀里，无声说了句什么。

    何吞当然看不见叶起的唇形，但是喻哗清清楚楚的读出来了，叶起说的是，“他晚上睡觉的时候更可爱可惜你看不到。”

    喻哗当即表情就变得咬牙切齿，然后恨恨的穿过何吞和叶起。

    何吞揉揉眼睛看着气冲冲离去的喻哗，不明情况糯糯问，“喻哗怎么了？”

    “没事，”叶起懒懒的说，“可能是发羊癫疯了吧。”

    何吞眨眨眼睛，咦，人还能变成羊的咩？

    他想再去看，叶起已经一把搂着他走了，于是何吞只能自顾自的陷入这奇怪的问题里，不得其解。

    何吞吃过饭，懒懒的窝在沙发里等叶起给他放洗澡水，以前在海里的时候，天气再冻，海水即使是凉凉的，他也不会觉得冷，可这阵子何吞竟然迷上了泡热水澡，有两三次泡得迷迷糊糊睡过去，还是叶起把他从水里捞出来的。

    叶起怕何吞受冻，公寓里开足了暖气，何吞就更是懒洋洋了。

    叶起放好洗澡水，就催促何吞进浴室，何吞磨磨蹭蹭了好一会，直到叶起从卧室出来抓他，他才啪嗒啪嗒的跑进浴室。

    他没锁门，一向来他是不锁门的，特别叶起知道他洗着洗着能睡过去后，就强制要求他不能锁门了。

    何吞慢吞吞的脱着衣服，浴室的镜子就镶在大理石里，他皮肤接触到空气，起了一层小疙瘩，就伸手搓了搓，正想抬脚进浴缸，抬头一看，怔住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身上的红色小斑又多了三块，腰上两个小翅膀，肚子上一个小红斑，还有锁骨一处，肩膀一处，何吞下意识不想让叶起知道，想了想，走过去啪嗒一声把门给锁上了。

    正躺上床上看书的叶起听见声音眼神一眯，顿了顿，到底没有出声询问。

    何吞锁了门，怔怔的看了镜子里的自己一会，突然发觉自己好像长得还挺好看的......

    有了这个认知后，骄傲的小河豚挺了挺胸膛，这才踏进了热水里，舒舒服服的长出一口气，想到离变成鱼的期限越来越短，他张开五只手指头，一只一只按下来，惊觉竟然只剩下三个月。

    何吞把脸埋进浴缸里咕噜咕噜吐了两下跑跑，没多久就因为缺氧忍不住抬起头，还有最后一步他就能彻彻底底变成人了。

    可至今他都没有明白合二为一是什么意思，血液相融他懂，那合二为一......何吞眼前闪过叶起剁rou酱时的场面，从头到脚打了个寒战，大开脑洞，合二为一不会是把他和叶起剁成rou酱糅合在一起吧，想想就觉得瘆的慌。

    门被轻轻扣了两声，外面传来叶起的声音，“洗太久，该出来了。”

    何吞猝不及防被吓了一跳，老半天才回个好字。

    很快就到了周末，何吞现在对于周末的追求就跟他在当鱼想要上浅水区玩一样，原因自然是很简单，周末可以睡懒觉。

    至少可以睡到自然醒。

    可今天情况好像有点不一样，何吞钻在被子里的时候，就觉得有人在抓他的脚，他潜意识以为自己在海里被海草勾住了，伸腿就踹，结果不但踹不动，还被拉着往下挪了点。

    这还得了，游泳小能手不服了，在朦朦胧胧的睡梦里暗暗较劲，可那株缠着他的海草就跟力大无穷一样，任凭他怎么踹都踹不开，于是他只得大呼求救，“小龙虾！”

    通常这个时候小龙虾都会听见他的呼唤过来帮他，可现在却没有来，何吞有点生气，又吼了一句，“小龙虾！”

    再不过来以后都不和他玩了。

    这一嗓子吼完，那株海草突然就不见了，何吞心满意足，使劲往被子里钻回来，可还不到三秒，一股巨大的力量就压上来，直逼他的身上，何吞哆嗦一下，以为是海石袭击，吓得猛睁开眼睛。

    映入眼帘和他想的场景大相径庭，叶起趴在他身上，脸离他很近，一双眼里带着疑问，半晌，呼吸的热气都洒在他脸上，意味不明的问，“肖龙......侠是谁？”

    他念出这个名字，在心里吐槽了八百遍，怎么会有比何吞还奇葩的名字呢？

    何吞眨眨眼睛，缩了缩脖子，老老实实回答，“是我的朋友。”

    “你们班的？”

    何吞摇摇头，想了想又点点头，他总不能说是他的海鲜朋友吧。

    叶起蹙起眉头，哪里的同班朋友要好到睡觉都要叫他的名字，刚刚才驱逐了一个情敌的叶起顺间又危机四起，伸手捏住何吞的下巴，没有想太多，就将两片薄薄的唇印了上去。

    嗯......只是啃了两口，叶起抬起头凉凉看着何吞，忍不住问，“你昨晚睡觉有没有刷牙？”

    “没有，”何吞回得很快，又加了句，“我还喝了牛奶。”

    叶起脸色看起来不太好看，偏偏何吞还因为自己喝了牛奶一脸骄傲的样子，他啧了声，捏着何吞的下巴轻轻摇了摇，这次不敢深吻，只是浅浅在何吞的唇上亲了亲，然后就从何吞身上起来，拉着他去浴室洗漱。

    叶起自己又刷了一次牙，刷完牙两个人吃了早餐，何吞才终于发觉现在竟然才八点，他嚷嚷着，“为什么要这么早起？”

    叶起睨他一眼，淡淡说，“带你去医院看看，穿鞋。”

    “医院，”何吞下意识抵触这种地方，医院，拿两个熨斗在胸口电人吗，他问，“是那种电击吗？”

    他可不想被电鱼！

    叶起忍不住笑了，都是乱七八糟的狗血偶像剧带坏了他的小变态，他伸手在何吞光洁的额头上弹了一下，“乱说。”

    何吞捂着脑袋撅了撅嘴，鬼知道他们人类能做出什么事情啊，以前在海里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