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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代表自己已经爱上他了?魏凯想起第一次在酒吧里看见伊函,那双眼睛迷恋的看着自己,他说自己是他很重要很重要的人,想起来心理就暖暖的。如果此时魏凯能照下镜子,他一定会惊讶于自己竟然会露出花痴一样的傻笑。 这一夜注定是睡不安稳,还没到中午就醒了,顶着两个大眼袋看起来超级没精神,和平时一样还没洗脸就先开了电脑,估计所有的网虫都一样,饭可以不吃,觉可以不睡,但是没有电脑坚决不行,那比世界末日还要恐怖。 即使依旧什么也写不出来,魏凯也喜欢坐在电脑前发呆,整整一天就这样无聊的过去了。除了伊函之外,魏凯又想起现在大学里的自己,也罢,至少那个自己现在过的很充实,现在估计正和初恋情人腻在一起呢。 想起那个初恋情人,本是室友,二人一见如故,刚开始是朋友,然后铁哥们,最后不知怎么就搞到床上去了,就那么顺理成章,好象完全没有经过恋爱的过程,没有风花雪月,没有吃醋撒娇,也没有虐恋情深,来感觉了就上-床,最后不知怎么的他就平白无故的跟自己分了手,而且还大骂自己花心,天大的冤枉,当时自己除了他就在也没有别人了。后来想可能是他对自己没感觉了吧,所以随便找了个借口就分了。 以前还在想是不是同性恋都是这么薄情,毕竟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可是为什么伊函却愿意等自己那么多年,直到多年以后看自己的眼神依旧那么迷恋。向火一样盯着自己,现在回想他叙说故事时眼神中那种爱恋,那种忧伤,那种痛苦,他,到底为自己受了多少折磨,后来究竟又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自己又回到了2010? 真的很想放开他,可是那个男孩儿好象已经钻到了自己心理,藏的严严的,赶不走,放不开,忘不掉! 7 7、七: ... 才两天而已,对于魏凯来说怎么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以前写文的时候不知不觉几个小时就过去了,怎么现在,魏凯看看电脑下的时间显示,跳的好慢好慢。 第二晚魏凯又是在煎熬中度过的,临睡之前安慰安慰自己,明天伊函就能回来了吧。 清晨魏凯起的出奇的早,今天他没有先开电脑,从起床就一直站在窗户边上,一个小时之后开始从窗台左边走到右边然后在走到左边,两个小时后魏凯打开了窗户,趴在窗台上看着下面。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那个期待中的身影始终没有出现过,一直到日头开始往西边斜,魏凯的叹息声越来越多。第一次发现自己竟然也会出现这种情绪,就像大姑娘站在村口等着朝思慕想的兵哥哥。难道这就是恋爱的感觉? 太阳落下楼群,橘色的光越来越暗,魏凯最后叹了口气把窗子一点点一点点的合上,回到卧室开了电脑。为什么没回来?是家里有事吗,会不会路上不顺利,会不会遇到麻烦了?魏凯想了一万种的可能。 这一夜魏凯在也无法入眠,他想到伊函在酒吧里等了自己那么多年,才三天而已就如此难熬,他又是怎么坚持下来的?越是如此越不想走近他,如果没有自己他也许会遇到更喜欢的人,两个人甜甜蜜蜜的生活,怎么忍心让他一个人守着孤独和寂寞。 还记得伊函讲的故事里,虽没有具体时间,但大概可以肯定是过年前后,二人的关系近了一步,是不是到那个时候自己应该躲开才对?还是在那之前就把所有的问题都处理好赶紧离开? 处理好问题,务必要有钱才可以,魏凯叹息,努力的让自己集中精神,打开文档敲打起了键盘。 不知道过了多久太阳升起来又落下,突然听到一阵门铃的声音,魏凯猛的跳出了椅子冲到门口,思念中的面孔带着惊讶的表情映入了眼帘。 “伊,伊函,你回来了。” 伊函愣愣的点点头进了屋,“先生,你,你怎么了?” “我,我没怎么呀?”魏凯掩饰住满心的兴奋。 伊函小心翼翼的指指魏凯的脸,“先生,你的脸。” 魏凯摸了把,转身去洗手间照镜子,连自己都快认不出来了,头发乱成了鸟窝,大大的黑眼圈,胡子长出了一大片,好象三天没洗脸了一样,要多邋遢就有多邋遢。魏凯以最快的速度整理好了仪容,笑着去了厨房。 伊函正从口袋里一包包的往外拿东西。“伊函,这些是什么?” “家里的一些土产,父亲让我带过来,他还让我跟你道声谢。” “呵呵,客气什么。一路拎这些东西很重吧?” “不会,这个是木耳,这个是蘑菇,这个是野菜......都是乡下的东西,怕先生会不喜欢。” “怎么会不喜欢,明天你做给我吃好了。” 伊函欣慰的笑了下,把土产全部放在了厨柜里,“先生你饿了吧,我马上做饭。” 魏凯拉住他的手,把他拽去了客厅,“不饿,你刚回来赶紧休息一下。”“要不先洗洗澡,睡一会儿?” 伊函看看自己的袖口是有点脏了,“那我先去洗澡了。” “去吧。” 魏凯揉了揉腮帮子,这一会儿工夫笑的太多了,脸荚有点疼。正在魏凯满心欢喜的时候听到浴室传来扑通一声重响,魏凯冲到门口想也没想就推开了门,“伊函你怎么了?” 先别说入目就是引人犯罪一丝-不挂的玉体,魏凯到是第一次时间被伊函腿上那条刺眼的伤痕吸了眼,“伊函,你的腿怎么了?” 估计是那一下摔的不轻,小脸上的五官挤在一起半天也缓不下去,“没,没事,我不要紧。” “伤成这样还说不要紧?”魏凯一边说一边把拿浴巾包在伊函身上,把他抱回了沙发上。 “这是怎么弄的?”看那伤就不是摔出来的,更像是被什么刮坏的,从膝盖侧面一直延伸到腿肚上,足有二十厘米长,伤口很深但有些地方血已经凝固,看来已经有几天时间了。 伊函拧着眉,倒吸了几口冷气,“回家那天在井边打水,不小心被铁钩子刮的,本想昨天就回来的,可是腿疼走不了路,只好多耽误一天。” 魏凯心疼的手直哆嗦,在加上他那一句话更觉得又惭愧又自责,刚才回家的时候怎么就没看出来他走路不自在呢,腿上伤的这么重还拎那么多东西赶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