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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向那个女人,眼神阴蛰:“还不给老子滚?” 男人都一个狗德行,拔吊无情。 虽然他本来也够无情的,在夜店里一个眼神都懒的给她,来了电话却让她来接。 还让她送他回来。 不过没摸没亲,连酒不愿喝她倒的,给的小费倒是挺多,都快赶上她半年的业绩了,而且他长的还帅,这种好事她自然乐的做。 就算他不给小费,恐怕上赶着想送他回家的姐妹们都能挤满整个包间了。 原本还以为送人回来以后,能顺势发生点什么。 他那个腰侧肌,一看活就好,和他睡一晚,不知道爽成什么样。 可谁知道人家里还藏了个娇呢。 没意思。 她啧了一声后,识相的转身离开。 --- 那个女人走后,林望书伸手去推江丛羡:“你松开。” “吃醋了?”他吻她的眼睛,喉间笑意微沉,“放心好了,那些女的太脏,我不会碰。” 他又去吻她的脸颊,除了胸口,她也就脸上rou多了点,他又是舔又是咬的,眼底猩红一片: “这么急着催我回来,是想我了吗。” “我这几天哪都不去了,就在家陪你,没日没夜的和你做,让你爽。” “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 挂一个预收,大家感兴趣的话可以点开作者专栏收藏一下 【豪门未婚夫失忆了】 算命的在贺轻舟三岁那年给他算了一卦 说他命中克妻 除非尽早定个娃娃亲 于是还在母亲肚子里的江苑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多了个未婚夫 偏偏未婚夫还是个比她大三岁的瘸子 而且上学期间还处处管着她,像她爹一样 对此江苑表示:封建迷信害死人! 对于包办婚姻,她终于忍无可忍,在他生日那天一通电话打过去,告诉他这桩婚事作废 一个小时后,她被她妈从床上掀起来,说贺轻舟接到她的电话后像疯了一样 开车过来找她的路上出了车祸 现在还在医院躺着,昏迷不醒 - 贺轻舟车祸后醒来,性情大变 从前那个温润儒雅的男人,变的话少暴躁 医生说他撞到了脑袋,丢失了一部分记忆 江苑看着站在窗边抽烟的贺轻舟,使劲揉了揉眼 以为是自己看错了 结果男人扔了手边的拐杖,瘸了好几年的脚也凭空好了 他吐出烟雾,眉头紧皱,看着她:“你他妈谁?” -- 贺轻舟暗恋了江苑很多年,为了能让她嫁给自己 他装瘸装温柔,敛去一身戾气 一场车祸后,他将江苑忘了个一干二净 也就没了伪装的必要 江苑:豪门未婚夫-1 祖宗 1 第二十七章 他亲了一会就停下了, 并没有进行下一步。 头埋在她的颈窝,手上的动作也停下,呼吸逐渐变的平稳。 熟悉的烟酒味, 混着他身上干净清冽的气质。 闻久了有些上头。 林望书手抵着他的肩,推了推。 没推开。 她只能喊他的名字,企图将他唤醒:“江丛羡。” 男人低嗯了一声,抱的更紧, 脸在她颈间轻轻蹭了蹭。 能感受到,他灼热的呼吸。 说话的鼻音很重, 带着酒后的那点哑: “头疼。” 他少有示弱的时候,无时无刻都像是竖起一堵密不透风的墙, 将情绪完全遮挡。 林望书有片刻的沉默。 想推开他的。 可是手才刚放上去,他的声音便软了几个度:“胃也好疼。” 像在撒娇。 似乎是察觉到了她的意图,他手上的力道加重了些, 抱的更紧。 他好像从来不把自己的健康放在眼里, 总是仗着年轻过度透支身体。 明明不久前才因为酒精中毒洗了胃, 还没长记性, 又不要命的喝。 林望书最厌恶他的时候是希望他去死的,可是她现在突然觉得, 死亡在他眼里可能根本就算不了什么。 相反还是一种解脱。 太便宜他了。 哪怕再讨厌他, 可是莫名其妙的责任心让她没办法放着他不管。 “你先松开我,我去给你煮醒酒茶。” 他不放,像个小孩子一样耍起了无赖。 平时肆意散漫的人,怎么喝醉以后倒像是完全变了个人一样。 林望书无奈的叹了口气, 只能放轻语气去哄:“你乖一点,先松开我,不然待会酒劲上来了会更难受的。” 她总是一副清冷不好接近的样子,其实骨子里是带着温柔大度的。 吃软不吃硬。 但她的温柔大度,一直都是给别人。 江丛羡从未体会过。 在林望书的眼中,他就是虚伪的代名词。 是啊,他多虚伪。 为了谈拢一单生意就可以对着自己厌恶的人笑。 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当然不知道这个社会有多残酷,她的人生都是干净的。 一眼就能看到底的那种。 所有人都睡了,四周静的可怕。 只剩下她那句:“你乖一点。” 你乖一点。 语气有点无可奈何,仍旧是熟悉的声线,却带着他从未听到过的,温柔。 你乖一点。 纤长的睫轻微的颤动,他的手抬起又放下。 其实也没有多难的。 只要她向他示软,哪怕是一次。 别说是六十亿了,就算是六百个亿,他都能帮她还了。 他很好哄的。 只要一句:你乖一点。 于是他听话的松开了手。 因为怕吵到吴婶休息,林望书只开了一圈灯带,暗色的光。 厨房开火的声音有点大,她把门关上。 小火慢煮,大概十分钟才好。 她让江丛羡先回房间躺着,她煮好了端上去。 他不肯,非要跟她一起过来。 林望书不知道为什么人喝醉了以后连性格都会大变。 她也不再勉强他,时刻注意着锅里。 偶尔揭盖看一眼。 醉酒是装的,但头疼是真的。 洋酒后劲足,他也没个讲究,白的洋的啤的混一块。 眼前的事物好像翻了个面,脚步逐渐虚浮起来。 他没站稳,扶着墙蹲下,头疼的厉害,要裂开一样。 其实也习惯了,生意场上的应酬免不了喝酒。 就连赵廖都劝他少喝点,当心喝成酒精肝。 每个人活着都不容易,林望书不容易,江丛羡也不容易。 可他最不擅长的就是和人诉苦。 他的防备心太重,对谁都不信任,要他将自己的真心捧到谁面前,太难。 茶煮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