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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扭头用充满杀意的眼神看着她。 张玉凤被看的胆战,“林冉呢?啊?我侄女林冉呢,怎么是强子在这?” 在场的人除了林春杏,没人比她更对这个名字敏感了,闻言尖叫一声跑了过来。 葛东强泣血的眼珠动了动,看向林春杏,仿佛要吃人。 林春杏吓的后退一步,有些接受不能。地上破碎的衣服裤子,还有二流子在旁边笑的□□,对她这种经过人事的人来说,发生了什么再清楚不过,想到这个人前段时间还伏在自己身上运动,转头就在别人身下。林春杏一口气没咽下去,当场吐了出来。 “是隔壁村老葛家的孙子。” “怎么是他?” “两个男的啊” “伤风败俗啊。” 二流子得意的表情凝固,倏地转头看去,地上的人面孔在村民的手电筒下一览无遗。 不是林冉。 寂静的夏夜,蝉鸣声响起,张玉凤发了疯似的摇晃着二流子。“林冉呢,林冉呢?你把林冉弄哪去了,你个畜生,你怎么敢。”葛东强可是她未来姑爷,而且是个大老爷们,二流子怎么下得去口,想起以往和二流子的种种,张玉凤感觉有些反胃。 当着乡亲们的面,张玉凤没法直白的问,但她已经有些反应不过来了,一开始说好的不是林冉么?怎么变成了葛东强?二流子就算有这种癖好,也不该是对她未来姑爷下手啊。 “我看着是林冉啊。”看清地上的人,二流子喃喃自语,也不能接受。黑灯瞎火他也没看清,难怪那么平,感情是个男的,谁能想到他一个大老爷们皮肤滑的跟小姑娘似的。 “林冉呢?林冉哪去了。”张玉凤大声喊道,她有预感,林冉应该就在附近,毕竟从知青点出来的人影她一定没有看错。 “三婶你找我?”人群后突然传来一道清脆的女声,乌云飘散开,月光洒下来照在她的脸上,不正是大家担心不已和林家惦记不已的林冉? 林冉的面色平静的走了过来,余光看到地上的惨状,微微侧了侧头。刚刚她从知青点出来,把二流子引到和葛东强定好的地点就闪身进了空间。听着外头的动静,林冉实在想不通,葛东强一个大老爷们竟然会一点反抗没有就被二流子制住,而二流子竟然没发现对方是个男的,做了全套都没发现。 因为没有下地干过活,葛东强的皮肤和力气都和大姑娘似的,但他有村长爷爷护着,从来没想过自己竟然会有这样一天。 因为无法接受,张玉凤早已腿软的坐在地上,披头散发的抬头,看着完好无损站在人群里的林冉,嘶声质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三婶这话说的,我不在这,那我应该在哪?”林冉反问。 月光倾泻,地上趴着的葛东强和人群中的林冉形成鲜明对比,林春杏的眼睛一点点染上红光,“是你。” 是林冉故意的,这一切都是林冉故意的,她一早就知道了林家要对付她的事情。 事到如今,除了村民们摸不着头脑,林家人还有什么想不明白的,就连葛东强在看到林冉的那一刻也突然明白,对方为何会答应约会,自己只不过是代人受了过罢了。 张玉凤、林春杏、林冉,这三个名字在葛东强的心里反复咀嚼,恨不得饮其血,今日他受此大辱,来日谁也别想好过。 作者有话要说:??????我发誓我啥也没干!昨晚生物钟作祟,九点多就睡了QAQ 第 36 章 看到林冉出现, 老村长松了口气,找了个腿脚快的村民吩咐, “去跑趟隔壁村, 把葛村长请来吧。” 葛东强的事,还是应该有他的家人到场处理比较好。 听到去请葛村长, 二流子的脑袋里炸开了锅,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下完了。 地上的人从女变男的恶心还没涌上来,葛村长要过来的恐惧先压了上来。葛东强是葛村长唯一的孙子, 弄葛东强等于在葛村长心窝上捅刀子, 二流子知道, 自己的好日子怕是要到头了。 葛东强一个大老爷们,他也不能说娶人负责的话, 想到葛村长的为人, 二流子这才开始害怕起来,打着哆嗦求饶, “不不不,别抓我,不是我, 不是我干的。” “老实点,早干嘛去了,现在知道怕了。”压着二流子的人又把他往下按了按呵斥道,虽然感觉有些脏手,但也没法放手。 “不是你是谁,你当大家伙瞎啊”。另一个压着他的人没忍住又踹了一脚, 刚刚他们来的时候二流子还在穿衣服,谁也不能当没看到。 “是张玉凤,对对对,是张玉凤。”二流子哆嗦成筛子,把事情抖落了个干净,“都是张玉凤指示我这么做的,真的不关我的事,你们要抓就抓她啊。” 他还不想死,一开始说好出事的是林冉,张玉凤和老太太保他,现在出事的变成了葛东强,谁也保不了他了,葛村长来了,等待他的不是被送公安局就是革委会,这两样哪个他也落不下好。 早在二流子突然否认时,张玉凤就有不好的预感,听到他竟然直接供出来自己,张玉凤更是跳起来要打二流子,“你胡说,我没事闲的指使你对强子干这事干啥?我吃饱了撑的?” 说到这个二流子比她还委屈,“你是没让我对葛东强动手,你是让我对林冉动手!” 这话一出,村民们哗的一声议论开来。 “林冉?这不是葛东强么?” “不知道啊,咋回事啊。” “要说张玉凤要害林冉倒也说的过去,这一家子都没个好的。” “那咋成葛东强了,那二流子连是男是女都分不出来?” “那谁知道了,备不住他就好这口?” “咦——”这话说的平时和他接近过的人都直冒鸡皮疙瘩。 乡亲们的将信将疑,让张玉凤万分心虚,“你少血口喷人了,林冉是我侄女,我指示你对她耍流氓我有什么好处?连个彩礼钱都捞不到,再说了,这受害的明明是强子,你跟我说林冉?难道是男是女你都分不清了?”最后一句指责真心实意,张玉凤没看出来二流子竟然是个成事不足的玩意儿。 “一开始说的是林冉,我怎么知道咋变成他了?”死到临头,二流子就想拉几个垫背的,要不是张玉凤,今天的自己不知道在家睡的多香,怎么会出事,“我有证据,对对对,你们翻我裤兜,她给我的大团结我还没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