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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刚刚说了什么?” “啊?” “不是要帮我爽回来吗。” “……” 她一个头两个大,自己的确说过这句话,但她并没有现在就做的意思。 时怀见冷峻的面孔平静如斯,屋内的低气压丝毫不影响他接下来的所作所为,低头,薄唇在她耳际轻轻擦过,热感在两人之间传播,他明显感觉到她身子如同电流一般颤动了下,紧张得不得了。 比起夜晚的朦胧,光天化日之下所呈现出的感官,会更加明晰准确。 “我想和你好好谈谈,你不听,非要和我一刀切。”时怀见继续在她耳角厮磨,“既然如此,我不需要再纵容下去。” 男人无情起来,还真的难以匹敌,几秒的时间,比川剧还能变脸,刚才还以为她的一句“您凶我”而温柔话语气,没多久,又逼着她欠他的事给做完。 姜禾绿细白的牙齿咬着红唇,难以相信这就是刚才还说喜欢她的男人。 “我不会……”她硬着头皮说。 “不会我可以教你。”时怀见放缓声调,“先解后脱,再把手搭上去,做之前,我建议你先去给自己垫一层纸。” “……” 他声音磁性得仿佛在向下属嘱托一件再正经不过的公事,每个音节清晰而郑重,不容别人亵渎那般,甚至还“体贴”地为她考虑。 姜禾绿差点哭了。 她不是不愿意做,只是讨厌被人这样当成机器一样使唤,好像他们之间只是一场交易。 “不愿意吗?”看出她的难堪,时怀见并没有像之前那样纵容,语气依然冷漠,“这是你自己说的,我没有强迫你。” “我知道,但……” “但是不希望我这样官方化地对你?” 她点头。 他问得寡淡:“那你刚才为什么那样对我?” 连短讯也回得官方化。 句句都带“您”。 “现在就做,别墨迹了。”他淡淡道。 姜禾绿被他冷漠至极的态度,弄得既难堪又委屈,因为他说的句句在理,又觉得自己没资格委屈,可是心里忍不住难过。 忍了很久,最终她还是没忍住,眼眶瞬间红了,眼泪啪嗒啪嗒掉下来。 成年后哭泣是件很丢脸的事情,哪怕姜家出事她被人赶出家门也没这么肆意,这次干脆不要脸面了,没几秒,眼睛红得像兔子。 她不知道自己委屈什么,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哭到底是因为不舒服还是想哭给他看的,只知道小时候如果在家长怀里的话可能会哭得更凶,但现在在他面前这样子,显得很没道理。 立于跟前的时怀见眉头皱起,压根想不到几句话的功夫怎么就把小姑娘搞成这个样子。 明明什么还没做。 明明她是捡了便宜还不负责的那一个。 怎么还哭上了。 “你哭什么?” “我知道我双标……” “你知错就行。” “可是……”姜禾绿一只手擦眼角,一只手去拉他的皮带,“你为什么不好好说……干嘛那么严肃……我又不是不给你做。” 虽然泪汪汪的,但还要按要求去做该做的事情,小手胡乱地扒拉。 时怀见无意识往后退两步,及时抓住她乱动的手,“你干嘛。” “不是您……说要给您那个吗。” “不用了。” “为什么?我不双标了。” “不需要。” 丢下一句,时怀见转过身,没找到这间临时办的纸巾,折回身,看她那副梨花带雨的样儿,几次抬手后又放下,“你自己把眼泪擦擦。” 她脸蛋上的泪迹太多,光用手根本擦不完。 擦了也还在哭。 真的就像水做的一般,上下都流,肆意冒出。 时怀见低声道:“别哭了。” 她点头,擦了擦眼角,但还是没止住。 时怀见语气近于无奈,“好了,我的错。” 她摇头:“……您没错。” “我错了。” “……” 他算是败给这祖宗了。 他还不至于饥饿到在办公室py的地步,说她几句,是想让她长长记性,结果倒好,她没长记性,他倒是记着下次不能说这些话吓她。 稳定情绪后,姜禾绿不无难堪地看着他。 时怀见的面色比她好不到哪里去,“哭完了吗?” “……嗯。”她犹豫了下,“对不起哦,我不是故意想用哭来引起您的同情的。” 很好,又开始卖乖了。 每个字的声调都那么地绿茶,又让人拿她没辙。 “欠您的事,我会还上的。”姜禾绿认真看着他,“但是我真的没其他想法,我……不想当后妈。” “谁说你要当后妈?” 这不是事实吗。 她要是和他交往的话,不就是时妄的后妈。 正要继续说下去,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医院那边打来的。 说是父亲病情突发,需要家属过去一趟。 听护士的描述,不算严重,但也不算小事,姜禾绿当即应下来,神色匆匆地要走,“我有急事去医院,下次和您说吧。” “等等。”时怀见叫住她,“我和你一起。” 她一愣。 … 电梯口。 姜禾绿准备去楼上拿包的时候,看见不少人看猴子似的看着她。 大家刚才都清楚的知道偷拍时怀见照片的人是谁,然而刚才没人指出来,这会儿当然想知道她在办公室里面经历了什么,不由得猜忌。 “这眼睛这么红,是被人非礼了吗。” “不可能,时总看上去彬彬有礼,怎么会做那种事情。” “那是把人开除了?” 开除这两个字,在大家的脑海里纷纷得到呼应。 如果她被开除的话,那她的资源不就可以合理分配给其他人? 这么一想,本来想要伸张正义的几个人,慢慢地把想法收了回去,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还是少做,得罪姜禾绿不要紧,得罪陈冰的话可就麻烦了。 姜禾绿不知道这群人在想什么,从楼上拿包下来后,看见时怀见果然在一楼等她。 “走吧。” 他拿出车钥匙后,顺其自然地接过她的包,和她并肩走在一起。 本想看她笑话的人:“???” 不是开除的吗,为什么时总还帮她拎包,两人还要出门办事? 这是什么待遇。 - 去医院路上,姜禾绿还接到沈西成的电话。 她很意外他为什么也会在医院,难道是护士打给他的吗? 不可能吧,之前他都没来医院看望过父亲一次,后面就算来过几次,护士也不应该把他当成家属,出事后第一时间给他打电话。 沈西成言简意赅地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