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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伙人大有来头”唯一转身瞪眼看着秦正。 “干什么这么看我” “老爷,是不是你在外面又惹上风流债了?所以人家才找你妻妾的麻烦” “没……没有的事”明明是事实,在他嘴里怎就理不直气不壮了? ※ 直到秦正赌咒发誓唯一才勉强相信他,“老爷,你可不能轻易喜欢其他的人哟” “不会,老爷有你们已经很满足了”,秦正挽起唯一耳发把玩,神色里充满溺爱,“唯一,你相信我么?” “恩” “唯一……有件事我想该告诉你” “什么?” “江湖纷乱再起,而始纵恿者是……昙” 哐啷!手一滑,茶杯翻倒在桌上。 “他……武功……不是被你……” “不……他的武功恢复了”就算失去武功他那样的人,只要没有死,同样可以翻手为云。 “对不起” “恩?” “当年不该阻止你杀他……” “唯一,时至今日,我仍然会听你的” “杀了他!杀了他!我要你为我杀了他!” ※ 赵唯一抓住秦正胸前的衣襟歇斯底里地喊着,眼里抹不去的痛苦让秦正疼到了心底。 “唯一……唯一……”,秦正将他抱在怀里轻抚脊背让他慢慢平静下来,“我什么都依你,可是……唯一,别让他成了你的心魔,我喜欢那个每天都喜笑颜开的唯一,那才是我的唯一” “现在的我,你不喜欢么?” “不喜欢,一点都不喜欢” “是么” 秦正稍微使力将唯一拦腰放倒随后覆在他身上。大冷天两人躺在波斯长毛地毯上反而觉得暖和。 “我的唯一,张扬跋扈、欺邻扰邻、祸国殃民……”接住唯一的拳头秦正继续说着,“京城里的人见到他无不退舍三尺,人称盖世太保……他所做的事总认为是天经地义,人们怕他躲他是天经地义,吃东西不给钱是天经地义,强‘借’民女是天经地义,撞上墙柱拆了整匹城墙是天经地义……那样的唯一活得心安理得吃得香睡得饱……如果能换回那时的唯一我愿意买下整个城池,让所有的人见着他就害怕、所有的酒家都不敢收他的银子、城墙他拆几次我就建几次让他拆到高兴……” “呜呜呜呜……”唯一早已哭得一塌糊涂泣不成声,“还有……民……民女……” “呃……只有这个不行” “呜呜……小气……” ※ 秦正捏手捏脚的下床,亲了下枕边人的红唇后走出房屋。不想床上的人根本没有睡着。 “老爷,你去哪?”唯一跳下床两个箭步追上秦正揪住他不放,“深更半夜的上哪?” “呵呵……睡不着……到大主子那边睡去” “我陪你走过去” “不用了,你好好休息”秦正搂住唯一颤巍巍的腰身将他往床上带。 “你骗人!上大主子那儿还用得着带剑?” “呃……” “又要偷着出门对不对?” “我只是出去办点事儿,很快就回来” “什么事要秦老爷亲自出马,啊?” “正事……”秦正刚想点唯一的睡xue就被他察觉。 唯一立即咬住舌头威胁道,“你敢弄倒我……我……我就……洗给你汗!(死给你看)” ※ 马儿尽职地奔跑着,马背上身体不适的唯一被颠簸得十分难受。 “前面有个茶棚,我们上那歇息……唯一?在想什么?” “我在想昨晚的那些话……老爷,你该不会是故意说那些话让我放松警惕……”然后把他吃得干干净净。 “驾——!”若不是一日夫妻百日恩,秦正一定会将怀里的人掐死然后弃尸荒野。 ※ “客倌,这边坐———”茶棚小二长声吆喝着,见秦正抱着唯一走进来好心地问道,“这位公子生病了?要不要小的为他请个大夫瞧瞧” “不必” 唯一不好坐硬木凳,秦正坐下后将他抱坐在腿上,“来一壶龙井” “对不起客倌,小店没有这等好茶” “随便上一壶吧” “好咧,一壶西山黄芽” 不一会儿茶就上来了。秦正先倒了一杯端给赵唯一,“喏” “咦——,我才不喝”唯一嫌弃地撇开头。 “小二哥,麻烦你再沏一壶其它的” “哦……公子真是个体贴的兄长”小二羡慕地说。 “兄长?!” “两位不是兄弟么?” “老爷,你说说我们是不是兄弟啊?”唯一盯着秦正一脸挑衅。 “不是,他是内子” 咚——!小二手中的茶壶摔在地上,茶棚里的人皆停下喝茶盯着两人。 唯一没想到秦正真敢说,又羞又恼,“看什么!再看本侯灭你们九族!” 秦正心里却是无比畅快,总算报了方才的仇。 ※ “内子,内子,谁是你内子!” “那怎么说?夫人?贱内?拙荆?还是老婆?” “这……”唯一比较了一下,还是‘内子’勉强能接受,“你怎么不说我是你的‘外子’” “……睡觉” “老爷,这次我们偷跑出来,大主子会不会生气……千万别是二主子来抓人,云飞和仕晨那俩家伙肯定又会幸灾乐祸……” “睡觉!” “睡不着” “好啊,我保证让你睡到明儿也起不来” “睡觉……” ※ 赵唯一沾上枕头便睡到隔日晌午,直到闻到一阵饭香才睁开眼。 “这么多好吃的!”都是他爱吃的。 “快洗把脸吃吧” “恩,谢谢老爷”心情大好的赵唯一立刻打赏一个香吻。 ※ 午后,秦正独身一人来到大宅前。正门前一名紫衣少女轻移莲足来到他跟前,“魏公子请,主人等候已久” 错不了,宅子里的人必定是昙。 “带路” 一进大门,满园紫色映如眼帘,一蔟簇昙花在阳光下争相怒放煞为壮观。 “它们很美吧” “昙花令人珍惜因为它们只存在月夜下的那一瞬,你说是吗?昙” 昙仍然身着紫色劲装,长长的乌丝和着紫色的头绳梳成辫子蜷在胸前,一身的紫给眼眸也染上淡淡的紫光。 “是什么风把魏大爷吹到此处” “不要再兜圈子,你做了那么事无非就是要引我至此”他不想多废唇舌,唯一还在客栈。 “呵……我做了什么”轻吹一口气,半空的落叶便将花丛间的一只小蜜蜂削成两截,“讨厌的臭虫” “南宫世家、卧龙谷、越王剑甚至是飞鹰堡,若不是有你在背后他们怎敢参加武林大会” “此话差矣,武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