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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见。”仕晨下马回道。 “哪儿见的?怎不请到府上来?” “麻烦,秦府不是随便让外人进的。”发现他手中的红嘴鹦哥,仕晨笑问:“这是什么,比老爷你以前的那些可好看多了。” “仕晨也觉得好看?”秦正提高鸟笼得意地炫耀,“这鹦哥可不一般,是从南边……” 仕晨忽然打断他,颇为不高兴地问:“白云飞送的?” “恩?” “前几日他说要送给老爷一件不寻常之物,原来就是这只破鸟。” “云飞他送我……”看着四夫人愤愤的样子,秦正心生一计,朗声道:“这可是宝贝,一只要花上五万两银子。”事实上,小饼子只花了五十两。 “五万两?!就这鸟?”仕晨夺过鸟笼仔细瞧着里面红嘴彩羽的雀鸟,不过是比其他漂亮一些,瞧不出一点特别之处。“用金子打一只也不值五千两啊。” “金子哪能和我这宝贝比的。”秦正上前抢回鸟笼,紧紧护在怀中,“宝贝啊宝贝,老爷一定会好生对你。” 一口一个宝贝,再者鸟是云飞送的,听得仕晨是怒发冲冠,恨不得捏死笼子里的小畜生。 “哎,宝贝,还是云飞贴心哪。”秦正又道。 仕晨挥手打掉他手中的鸟笼,大声吼道:“这破鸟算什么!老爷喜欢,我送你一只更好看更珍贵的!” “当真?”秦正心中大喜。 “当真,老爷你说,要哪一种,我马上去给你弄来。” “其实卖鸟的南蛮人手里还有一种更加稀罕的宝贝,通身金灿灿的,像是小凤凰一样。”说到这秦正脸色黯了下来,叹息道:“可价钱太贵了。” “要多少,老爷你说。”说着仕晨便开始掏银票。 秦正强忍住激动的心情,狠狠拧了一下大腿不让自己喜露于表。支支吾吾地说:“一只要……要十万两。卖鸟的人还说了,小凤凰不能单买一只,要买一对,拆散了一对会养不活的。” “二十万两是吗?”仕晨眉头不皱一下就数了四张银票给秦老爷,一张五万两,刚递出又把手缩回。“老爷那只破鸟还要吗?”他指着地上翻倒的鸟笼问道。 “谁要这破鸟,哼!”秦正边说还踢了一脚,红嘴鹦哥受惊,不停地扑腾翅膀。 仕晨满意地点头,上马道:“我还有事儿,老爷自个儿去找南蛮人可好?” “好,好,好。”好得不得了! 等四夫人骑马离开,秦正立刻拾起地上的鸟笼,心疼道:“可苦了你啊。” “老爷,大热的天,怎立这儿?” “云飞,来得正好。”秦正赶紧背过身,藏好银票。 “来得正好?”云飞不解地问。 “没什么,我是说……” “诶,这红嘴鸟儿可真好看。”云飞称赞着把鸟笼拿过去。 “好看吧,这宝贝可是……” 故技重演。 ※ 加上自己平日省吃简用积攒的银子,秦正终于凑齐了五十万两银子,买回了这座碧血珊瑚。传言碧血珊瑚长在东海最深的海底,吸取了海底灵物的精血,服用此物可使人起死回生。 传言虽过其实,但碧血珊瑚确是非常珍稀炼药之物,可做千百种药的药引,功效是任何东西无法代替的。 小林看着八仙桌上的东西,鼓着红仆仆的脸蛋,水亮亮的眼睛定着硬是不敢上前掀起遮盖的红绸。 [老爷,它是怎么得来的?是不是费了很大的功夫?] 有关碧血珊瑚皆是些不真的传言,世间真正见过的仅有几人,师傅‘至尊药圣’和它也只有过一面之缘。 秦正翘着腿喝着茶,挥手不甚在意地说:[哪费什么功夫,只不过花了点小钱。] 小林转身,眼里充满对夫君的崇敬和爱慕,[花了很多银子吧?] “不多,也就五十万两。” “五十万两?!”一旁的心如掩嘴惊呼。 [老爷,这好吗,太贵了。]小林不安地拉扯衣袖。 “为我的小林儿贺寿,这算什么。”秦正轻拍着六夫人的肩,哄着,“快,去掀起看看。” [恩]小林擦掉眼角的泪花,缓缓伸出手,可红绸掀开的一刻他脸上的期望欣喜变成了疑惑。 “怎么了?” 不对,颜色不对!不该是这种红色! “小林?” 小林伸手摸了摸红珊瑚,凑近鼻前,蓦地脸色大变,泪珠刹时涌出。 “小林,怎么了?”秦正的得意变成了惊慌。 [假的,不是,老爷骗人!] 失望、受骗、伤心、五十万两,小寿星长长抽了一口气,眼前一黑便倒在夫君的怀里。 “小林,小林儿!” 此后三日里,小林醒了便哭,哭晕了便睡,再醒再哭。秦正片刻不离守他身边,说尽了甜言蜜语也不管用。温顺的小人儿甚至使起性子,三日来滴水不沾,最后秦正气得不行,强行灌了他两瓶琼浆玉露,然后拔光了他的衣衫在床上狠狠动用了‘家法’才让他收住了泪水。 “那厮竟敢骗老爷我!看我不拔了他的皮!” “老爷要拔了谁的皮?” 秦正抬起头,一见眼前的三夫人、四夫人就想要施展轻功。两人看破,飞身越过他的头顶,一前一后堵住他。 “老爷,你买得小凤凰在哪儿,让我们瞧瞧。”云飞笑道。 “小凤凰……什么小凤……哦,它们,它们被麒儿给吃了。”不得已,秦正只能先借当家夫人挡一挡。 这时又传来一声清冷的声音,“原来是被我吃了,难怪今儿早起来嘴里叼着一撮毛。” “麒儿?!” 麒儿冷冷笑道:“瞧我这餐吃的,五十万两,敢情要长生不老了。” 秦老爷仰天长啸,天亡我也! ~~~~~~~~~~~~ 。 第36章 抢亲 他来抢亲了,或喜或悲唯一已是分不清,但确是分不清吗?那这般期待又是为何? 令侍卫围住侯府不让他进入,明知这么做毫无用处,仅是为了欺哄自己。告诉自己,赵唯一不想见他,赵唯一再不想缠着他。他场言恐吓要他在侯府等着,等着他来娶“唯一”他竟真的乖乖守候在侯府,等着他来抢亲。 喜,终于成了他的妻。悲,他不过是在施舍怜悯。堂堂靖康侯爷之子,这般没有尊严,唯一后悔了,不想要这怜悯同情,不想要了。 残阳隐没,金冠红衣的新人冲出驿站,手中的折扇簌簌射出银针放倒了一干守卫,跨上马正要策马而去,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落于马前,同是一身红袍。 “上哪去?” “我要回去,我要回家。” “既然如此,该是走那边。”魏无双手指与京城背道的方向。 “侯府就走这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