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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2. 陆彦那张龙口毕竟从未伺候过这样一根腌臜的玩意儿,独孤竞心中也不大放心。 他紧张瞪着眼,看陆彦皱着眉把自己这根东西含了又含,又捂着脖子难受的吐了出来。 “太大了吗?”独孤竞小心翼翼问道。 陆彦忍着喉头被戳弄得想要呕吐的不适感,咬了咬下唇,骨子里的倔性上来了。 他推开了伸手想扶起自己的独孤竞,双目一闭,又低头将那rou`棒含进了嘴里。 “呃……彦郎,轻点轻点……”敏感的铃口被陆彦的牙齿不小心刮了几下,独孤竞觉得自己反倒像是在受罪了。 陆彦耳根一红,只好将嘴张得更大了一些,他回想着当初独孤竞怎样为自己口伺的,这才稍稍懂了些门道。 铃口被guntang的舌头小心地舔弄着,独孤竞总算能感到些许快意了,他轻轻地呻吟了一声,腰腹间也开始下意识地往前挺去。 独孤竞那根粗大的rou`棒在陆彦的口中胀大得极快,加之对方又不停地往前挺动,陆彦觉得自己的喉咙几乎都要被堵住了。 他流露出了些许痛苦的神色,却是忍下了先前想要呕吐的不适,仍旧努力地吮舔着那根在自己口中肆意妄为的rou`棒。 片刻之后,自觉将要泄身的独孤竞赶紧抽出了男根,他看着急促喘息的陆彦,解释道:“够了够了,再舔就要出来了。” 陆彦擦了擦唇角的涎液,他探手勾住独孤竞的脖子,一双眼带着些许暧昧又盯上了对方。 “这下你总能进来了吧?”陆彦哑着嗓子道。 独孤竞心中一阵感动,随即便又托了陆彦的腰,将自己被舔弄得湿漉漉的男根对准了对方的xue`口。 “彦郎,那我就不客气了。” “唔!”身体被异物侵占之时,陆彦还是忍不住轻轻地哼了一声,他松开了手,身子软软地侧躺了下去。 独孤竞一手抓住他的脚腕拉开了他无力支撑的腿,一手却悄然揉弄起了陆彦胯间尚未完全精神起来的龙根。 此时,两人之间以一种奇怪的姿势结合在了一起,陆彦侧躺着,一条腿被独孤竞高举,股间则楔着对方用力进出的rou`棒,场面可谓份外yin`荡。 “啊……啊……” 阳心被独孤竞那根东西狠狠地碾了好几下,陆彦终于品尝到了被人插弄后`xue的快感。 他忍不住去想以往自己cao弄独孤竞时,对方莫非也是这样的感觉吗? 不过独孤竞那根东西实在是太粗了,他总觉得后`xue都要被撑裂了一般,快感之余或多或少也有些痛楚的滋味。 独孤竞在陆彦xue内cao了十多个来回,这才感到对方的xuerou开始渐渐变得软媚,那guntang的肠壁也似有什么东西溢出了一般,紧紧地缠紧了自己的男根。 他常年纵马行乐,练就了一副壮健有力的腰板,情动之下已是忍不住加大了腰上的力度。 陆彦少经此事,不多时竟是被cao得失神。 “竞儿……不……慢些……不……啊……朕要被你顶穿……啊……” 陆彦口齿不清地哼哼这,不知是不是错觉,他居然觉得独孤竞那根东西在自己体内凭空又长了不少,似要顶进自己的肚子一般。 独孤竞乍一看到陆彦那副满脸是汗,神色恍惚的模样,竟是颇为诱人,对方虽然年长自己几岁,但是不知是不是大耀国水土宜人的缘故,独孤竞怎么看怎么觉得陆彦还是如当年那般丰神如玉,俊美如谪仙,而自己能将这么个美人cao弄至如此地步,心中已难免有了些许扭曲的快感。 他不慌不忙地taonong着陆彦逐渐挺起的男根,柔声安慰对方道:“彦郎再忍忍,我这就好了。” 说完话,独孤竞不管不顾地又挺起了他那公狼一般的腰身,接连几下在陆彦xue内cao出一阵水响,而他饱满的春囊也狠狠地撞在了对方臀上,发出一阵暧昧的床笫之声。 陆彦听见独孤竞的话,稍稍回了些神,他大概意识到自己如今的难堪,干脆将头埋在了臂间,张口咬住了身下的锦被。 “唔……”越来越多的快感开始流遍陆彦的四肢百骸,他以往从未尝过这样的快感,心口不知为何也变得有些慌乱。 突然,他只觉自己被独孤竞taonong的男根再也无法忍住,又加之xuerou仍被对方粗大的男根反复cao来碾去,前后夹击之下,他终是难以自持,身体在剧烈地颤抖了几下之后,就这样射在了独孤竞的手中。 独孤竞眼见陆彦已然泄身,心中暗自腹诽了一句,又摒住呼吸在对方后`xue内再插弄了一番之后,这才闷哼着射在了对方体内。 待他松开陆彦的脚腕,对方的身体居然轻轻地抽搐了一下,想来陆彦的龙体此番真的被独孤竞弄得精疲力竭了。 53. “彦郎,这回舒服了吗?”独孤竞俯身贴在陆彦耳畔问道。 他始终对当初待陆彦太过粗暴而心怀内疚,自忖此番自己已是极尽温柔,想必他的陛下应当不会再嫌弃了吧。 陆彦哪里有力气回答他,只哼哼了两声,连眼都睁不开了,他下意识地蜷起了身体,好一会儿才悠悠呢喃道:“凤君……朕累了。” “累了就休息吧。”独孤竞替对方盖上被子,自己也躺了下来。 陆彦眯着眼伸出了手,他摸到独孤竞的手臂,顺势钻进了对方的怀里,无奈对方才长出来的胸毛扎人,他换了好几个姿势终于安然睡去。 独孤竞倒不似陆彦那般困乏,他反手揽了对方的肩,一双湛蓝的眼中满满都是柔情似水。 “彦郎,今后咱们再也不分开了。我愿做你一辈子的凤君。” 独孤竞说到动情处,下意识便将怀中人又往胸前搂了搂,可谁知道陆彦被那短硬的毛发扎痛了脸,旋即便不耐烦地转了身,只留个光溜溜的屁股对着独孤竞。独孤竞哑然失笑,他拉了被子将自己也裹了进去,这才闭上眼与陆彦小憩一会儿。 还没有正式上过皇帝的床,杜衡这个侍御就被免了职。 他的心情可想而知,不过陆彦也没亏待他,直接给他安排了一个礼部右侍郎的职务,让他择日上任。 从侍御到侍郎,一字之差,可却是从龙床上到龙床下的距离。 杜衡意难平,到了官署也是一副忧伤的样子。 他刚在堂上坐定,准备开始处理分管的礼部事务,一名主事随后进来向他禀告北原使臣求见凤君。 凤君岂是那么好见的?对方和皇帝刚破镜重圆,想必正是你侬我侬之际,他们又怎么好去打搅二人的欢愉。 杜衡好歹在后宫里待过一些时日,岂不知陆彦和独孤竞之间那些暧昧的情事,想想他就觉得脸红。 “安排他们先在驿馆住下,待我通报陛下之后,再行通传。” 杜衡打发走了前来传话的礼部主事,他揉了揉眉心,正要翻开公文,忽然门外响起了一阵爽朗的笑声。 “多日不见,杜郎还好吗?!”来人正是北原左屠耆王之子独孤嵘,他奉命代表北原出使耀国,一来是探视右贤王独孤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