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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是来得了,就是不太确定究竟是不是赵晴本人,奚嘉运犹豫地挂断电话,旁边的傅佳听见他说什么新型骗局,连忙坐起来问:“怎么了?你被人骗了吗?” 奚嘉运摇头,简单地把事情讲了一遍。 傅佳:“噗。” 她直接笑出了声。傅佳敢打赌,这恐怕是赵晴这么多年来,第一回 被人当骗子,其他人大概一看见这个名字就兴奋地联络了,她忍不住说:“你好可爱。” 奚嘉运:“……?” 傅佳笑着摆摆手,然后对奚嘉运说:“要不然你给我看一下?我之前跟她的艺人合作过,大概能帮你确认一下是不是她本人。” 奚嘉运就给傅佳看了,傅佳仔细对比一遍,肯定地说:“就是她,这个就是赵晴的手机号。” 说完,她又忍不住笑了,“哈哈哈哈哈警惕消费陷阱,你真的太可爱了。” 奚嘉运被连续夸了两次可爱,心情略微复杂,不过又确定了真的是赵晴,奚嘉运总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傅佳听了几句电话,善解人意地说:“刚才给你打电话的是你助理吗?有事的话,你可以先走。” 奚嘉运想了想,“那我先走吧。” 海鲜粥还在锅里煮着,奚嘉运便提醒道:“锅里的粥已经转小火了,再煮一会儿就可以吃了。” 傅佳记住了,“好的,没问题。” 奚嘉运跟傅佳和葛导道了别,这才走出别墅。 他过来的时候是坐的出租车,现在也打算叫个车回酒店,奚嘉运便打开软件,输入了接送地,开始等待接单。 …… 同一时间。 车辆在疾驰,车内的人摁亮屏幕,看见了两条信息。 【哥,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快点回来,给你看个大宝贝。】 傅斯衍没回她,只是问司机:“还有多久?” 司机估算了一下,回答他:“没几分钟了。” 傅斯衍淡淡的“嗯”了一声,放下手机,侧眸向车窗外望去。 天色渐渐沉了下来,路灯早早地亮起,打下昏黄的光晕。果然没过多久,傅斯衍就看见了熟悉的地标,他正要收回目光,猝不及防地瞥见一个青年。 他低着头在看手机,白皙的肤色被光镀出一层薄釉。 “停车。”傅斯衍说。 司机虽然不解其意,但还是依言踩下刹车,傅斯衍打开车窗,骨节明晰的手指屈起,不轻不重地敲了几下。 青年闻声抬起头,随之四目相对。 奚嘉运第一反应竟然是迅速收起手机。 傅斯衍:“……” 奚嘉运:“……” 奚嘉运很尴尬,他这完全是条件反射,只好硬着头皮跟傅斯衍打招呼,“好、好巧。” 傅斯衍似笑非笑地说:“是很巧。” “我……” 奚嘉运想解释自己只是在看有没有出租司机接单,这回真的没有走路玩手机,但是开了口,又觉得解释起来有点奇怪,只好抿了抿唇,没了下文。 他并不知道,自己的耳垂又红了。 奚嘉运皮肤白,耳后这片肌肤更是白皙,任何一点颜色都无法隐匿,何况是这样浓烈的颜色——红透了,也几欲淌出,仿若玉石中晕开的朱砂。 漂亮至极,也鲜活至极。 傅斯衍不着痕迹地瞥了几眼,从储物格中拿出小鹿挂件,“你的。” 奚嘉运一怔,这个小鹿挂件是商场给他的小赠品,那天不小心落在车上,他还遗憾了一下,没想到能物归原主。 “……谢谢。” 奚嘉运说着,伸手接过,指尖意外触及男人的掌心,一片暖意。 傅斯衍顿了下才收回手,对他轻微颔首。而那只手,指腹却在奚嘉运方才无意碰触的地方掠过,傅斯衍漫不经心地开口:“你在等人?” 奚嘉运摇摇头,“等车。” 傅斯衍“嗯”了一声,奚嘉运犹豫了下,问他:“这里是不是不容易打车?” 奚嘉运从刚才等到现在,都没有司机接单,再等不到,他打算查一下公交站地铁站之类的,走过去坐车。 傅斯衍瞥他一眼,“你要去哪里?” 奚嘉运如实回答:“万象娱乐。” 傅斯衍眉梢动了动,结合上次青年的说辞,大致猜出了他的身份——万象娱乐公司的一名小职员。 倒是巧了,他有这个公司的股份。 傅斯衍垂下眼,“郊区,不容易打车。” 奚嘉运又问:“那公交站和地铁站离得远不远?” 指腹再次摩挲掌心那处,傅斯衍不咸不淡地说:“很远。” 司机:“?” 车内的司机诧异地望向傅斯衍。这里是郊区不错,但毕竟是别墅区,不可能交通不方便,公交站和地铁站只要走七八分钟就到了,但他张了张嘴,到底没敢插话。 下一秒,司机就庆幸自己没有多嘴了,他听见傅斯衍说:“我的司机可以送你。” 司机就差把震惊写在脸上。 他们傅总,绝对不是什么热心人士。 奚嘉运:“……啊?这样不方便吧?” 傅斯衍微抬下巴,姿态优雅而矜贵,“我已经到了。他要回市区,可以顺路载你一程。” 他说得漫不经心,好似的确只是“顺路”,也是一次不值得提起的举手之劳,奚嘉运犹豫了一会儿,他按亮屏幕看了眼打车界面,还是没人接单,又想起傅斯衍说这附近没有公交站和地铁站,这才妥协地说:“那麻烦您了。” 司机先把傅斯衍送到别墅楼下,才又转回来接奚嘉运。 这一路上,司机频频打量奚嘉运。 奚嘉运注意到了,几次之后,他忍不住问:“请问……怎么了吗?” 司机见被发现,窘迫地摇了摇头,连忙说:“没、没什么。” 实际上,他单纯觉得很惊奇罢了。 这是他们傅总,头一回对人这么和颜悦色。 傅斯衍是个很不好相处的人。 生病之前是这样,生病之后更是这样。 他看似温和,实则冷漠不已。往日的他,野心勃勃,无比强势,直到被诊断出了绝症,需要静养,性情这才变得平和了不少,情绪也不再那么外显了。 但这不代表他完全收起了自己的掌控欲,他不过暂时收敛了本性而已。 他就像只冬眠的雄狮,懒洋洋的,又十分危险。 傅斯衍对奚嘉运的态度,是前所未有的,这让司机很惊讶。 也不知道这个青年,是怎么入了傅总的眼。 是因为长得好看吗? 司机暗暗地想。 奚嘉运见司机没说什么,也低下了头,他百无聊赖地摆弄手机,锁屏、解开,再锁屏、再解开。 反复几次以后,手机屏幕突然跳出一条通知。 【突发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