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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铺子,就看见这般景象。她抬眼看着萧君山,眼底染了点点怒意。 她道:“太子!” 萧君山皱眉,往后退了一步,三公主一屁股落在地上,叫了一声。 白簌簌觉得一团火往心里涌,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该做什么,她心里乱乱的,下意识就想离开这里。 他怎么又和其它女子在一起? ……骗子。 说的那么多话,都是骗她的。 讨厌他…… 今日的行人很多,白簌簌朝远处疾走,身影顷刻间被人群淹没了。那些宫人朝白簌簌追去,却眼睁睁看着她消失。 萧君山的脸色阴沉下来。 “让开。”他冷冷道,三公主怔了一怔,忙往旁边退开。 宫人迎上来,脸色一阵阵发紧:“娘娘不知去了哪里,这一片人又多,一时难以找寻,还请殿下稍安勿躁。” 娘娘消失之后,殿下就像换了一个人,笑影一点都没了。就这么冷冷站在这里,都让他们有一种颤抖的冲动。 他们当场就想跪下来了。 若是娘娘再不出现,殿下震怒,做出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啊! 萧君山眼里的阴鸷更多,唇角紧抿,整个人都透着隐隐的疯狂,他道:“五城兵马司的人呢?把全城封锁起来,将她找回。” 作者有话要说: 白簌簌:他又有野女人了,好气哦。 萧君山:……又要处理朝政斗情敌,又要撒娇卖萌哄娇妻,我真是为这个家cao碎了心。 ☆、第 48 章 五城兵马司是负责京中治安的衙门,司缉查、巡捕一职, 太子妃娘娘走丢, 当然是天大的事,可要是将附近的人都缉拿起来, 封锁这一片区域…… 势必要惊动京城的权贵们,等到第二日,兴许就有人上奏说太子殿下滥用职权,侵扰民生了。 今日之举, 足以看清娘娘在殿下心目中的地位, 而殿下轻易调动兵马司, 无惧那些权贵, 也证明殿下真正成了京中权倾朝野, 人人畏惧的存在。 宫人们看着萧君山的脸色,心里的想法越来越多, 纷纷低头。 几个宫人奉命离去,顷刻之间,兵马司的人将这里团团围住,指挥使带来众多披着盔甲的弓手和差役, 跪在萧君山面前。 萧君山听着指挥使禀告的消息,心里忽然冒出一个想法, 若是白簌簌真的离自己而去……会怎么样? 他攥了攥手,不会有这种可能。 就是掘地三尺,他都要把她找出来。 萧君山皱了皱眉,压抑心底的暴戾, 出口的话语冷如冰泉:“半个时辰之内,将太子妃找到。” 至于找不到会有怎样的后果,便是指挥使自己该琢磨的事了。 …… 白簌簌茫然顺着人潮走,一停下来,就想起三公主倒在萧君山身上的场面。 她不敢停下。 一停下,心口就要疼。当时远远看着,那个女人就像是倒在萧君山怀里一样。她是在萧君山怀里待过的,知道挨着萧君山的滋味。 他是硬邦邦的,暖和的。 ……也是待她好的。 白簌簌第一次觉得,心口那么酸,那么疼。 就像有小虫子啃着心脏,她眼睛都有点涩了。 她茫然走了很久,等停下来的时候,才发现找不着来时的路。 白簌簌朝前方看去,不远处有一座府邸,门前停着一辆马车。有人提着灯笼走了出来,看着她,有些讶异道:“原来是太子妃娘娘。” 哦,她见过这个人的。 白簌簌正伤心,没有细想沈琇为什么在夜里出来,提着灯笼,要坐马车去哪里。 她看了两眼沈琇,声音带着一点酸涩的瓮声,慢慢道:“你的meimei,那个公主,也喜欢他。” “娘娘是吃醋了?” 哪怕是劝慰的话,他的声音也自带笑意,让人联想富家公子。 白簌簌听到他的话,更难受了。 她捏着自己的手指,手指都绷紧了,道:“心口疼。” 沈琇叹了口气:“文漪对殿下没有非分之想,也许是娘娘误会了。” “……还是疼。” 白簌簌的声音涩涩的。 “娘娘心口疼,是因为记挂着太子殿下。殿下的心里只有娘娘,就像娘娘心里也只有殿下一样,她插不进去的。” 白簌簌:“……” 她好像明白沈琇的意思了。 那个公主插不进去,萧君山喜欢她,她和萧君山才是一条心。 灯笼的光映在沈琇脸上,他看着有些委屈的白簌簌,声音不自觉放缓了些,向旁边的小厮吩咐道:“送娘娘回去。” 白簌簌抬起头,微睁大了眼,她眼角带了些楚楚的微红。 就像是沾了雨水的花儿。 沈琇向来是无利不起早,而每次见到白簌簌,都让他偏离自己的作风。他一见到白簌簌,就想帮一帮她。 他心底阴暗,见到纯真无邪的白簌簌,就像是久在阴沟,乍然见到一泓澄澈的天光…… 不自觉的心生敬仰,幻想接近。 等白簌簌离开之后,沈琇低低叹了一声,转身上了马车。马车朝着远处行驶,很快消失在夜色深处。 …… 小厮听到兵马司的动静,知道满城都在寻找白簌簌,待把白簌簌送到景明坊附近,就悄悄离去了。 萍姑第一个看见了白簌簌,她跑过去,紧紧搀住白簌簌,把白簌簌从头到脚都定睛打量了一遍,见她一点事都没有,才放下心。 娘娘消失了,她们这些宫人又怎么不心急呢? 萍姑对萧君山忠心耿耿,萧君山把白簌簌放在心尖,她也把白簌簌当主子看待。在她心里,白簌簌就跟自家后辈一样,是要好好怜爱的。 白簌簌回来之后,压抑的气氛慢慢消散,指挥使摸了摸额头的冷汗,长长舒了一口气,带着那些差役告退。 宫人把白簌簌带回到萧君山身边。 萧君山把白簌簌摁到怀里,白簌簌不安分的扭了扭,却被萧君山更紧的抱住。他的下巴抵着她的头发,呼吸有些乱,有些紧。 萧君山勒得她喘不过气。白簌簌有点难受,轻轻捏着萧君山的手,羽毛似的慢慢挠着他掌心。 萧君山把她的手握得更紧。 白簌簌偷看了萧君山两眼,慢吞吞道:“他们说,你心里只有我一个,是我想多了。” “想得多是一件好事。”萧君山的声音更低哑了些。 “为什么是好事?” 萧君山盯着白簌簌的眼睛,喑哑道:“以前的簌簌想的少,就跟天边的雪花一般,我总怕一放手,你就飘走了。现在才明白过来,你嘴上不说,心里却在意着我的。” 他道:“在意一个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