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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捏着簌簌的下巴,俯身而上:“我现在就要吃,要把你香煎、油炸、醋溜、红烧。 ” 一夜后。 簌簌看着虎视眈眈的萧君山,抱着肩膀,使劲摇头。 萧君山掐着她的腰,威胁:“你现在是我的人了,要是敢逃跑,我就让你肚子里揣着孩子去见先生。” ☆、第 51 章 皇帝服用了那道士送来的长寿散之后,面色比往日红润多了, 也有了曾经康健的风貌。而贴身伺候他的人才知道, 皇帝的表面虽好,内里却更亏空了。 不然他为什么昏睡的时候一日比一日长, 醒着的时候却越来越少? 尤其是最近的几日,把那丹药服食了大半之后,皇帝竟是脸上显出恶鬼一般灰败的脸色,瞧着身子更衰弱了, 进的气比出的气都多。 乾清宫。 萧飒听到皇帝病重的传言, 自然要前来看看。身为皇帝宠信的亲王, 他一直能自由进出宫廷。 “儿臣给父皇请安。”萧飒问安道。 帷帐之下, 皇帝紧闭双眼, 一头白发乱糟糟的,灰败的脸色时日无多一般。 萧飒皱了皱眉, 皇帝给酒色亏空了身子,身体一直都很差。这些年来又沉迷丹药,朝中的大臣都担忧不已。 而他今日过来一看,皇帝的病情比外人说的都要严重, 竟像是没几天可活了。 御前太监迎过来,道:“请殿下在这里等一等, 皇上睡了过去,还有一会儿的功夫才会醒。” “那便有劳公公了。” 偌大的寝殿里,御前太监退下,伺候的宫人随之屏退。萧飒走过去, 打开多宝阁里的暗格,从里面拿出一件物品,拢入袖里。 他作为宫里的皇子,早在乾清宫里安插人手,将里面的秘密都打听明白,就连虎符的所在都一清二楚。 暗格打开,发出了几声沉闷的声响,皇帝似乎想要睁开眼睛,他胸口发出几声粗气。萧飒看过去,而他挣扎了几下,没能醒过来。 “梁王殿下,你这是做什么?”御前太监闻声而来。 萧飒攥紧金属所制的半块令牌,渗得他手心发冷。 他面无表情地朝御前太监看去,道:“父皇方才醒来一阵,要服用道士送来的丹药,你知道在哪里吗?” …… 萧飒回到梁王府之中,握紧了手里的虎符,虎符即代表了军权,这半块虎符能号令拱卫宫廷的虎贲军,是他最大的筹码。 周贤妃在宫里得宠了那么多年,把乾清宫的人都渗透,就等着有朝一日他能调动虎贲军,成全霸业。 整整一夜,萧飒都合不上眼睛。 他脑子里闪过琼筵宫那日,太子提剑的那一刻。皇帝属意自己成为储君,若是立旨传位,自然是要传给自己。可如今皇帝病重,太子已经把控朝政…… 就是立了遗旨,又有什么用呢? 他要自己掌握命运,人们都以为太子登位,他就偏偏要用手里的虎符让他们明白,谁是真正的赢家! 梁王府里,身为幕僚的卫韫玉又在作画。他素来品行高雅,常常吟诗作画,王府里的人都习惯他在房中作画,一画便是一天。 他常画的是山水,有时也画人像,里面最多的是一个如笼云雾的少女,人脸总是留白。 他这一日又作了许多画,废画渲染层层水墨,扔进废纸篓。第二天一早,便有收拾的仆人过来,向他道:“见过卫先生。” 那人是王府里的老面孔,常伺候卫韫玉。卫韫玉清疏惯了,不喜旁人近身,他淡声道:“去吧。” 那人捡拾了那纸篓里的废画,躬起佝偻的身躯,慢慢退了出去。他退出去之后,没去王府的其他地方做事,因为是低等杂役的缘故,无人在乎他的去向。 那人将废画里的墨迹拆解,夹在衣襟的暗袋里。 一路出了王府,往城郊去。 城郊有一座人迹罕至的酒楼,自然有人接待,将他送来的消息交给那一位贵人。 …… 东宫。 外书房,萧君山揭开暗卫送来的密信,扫了一眼内容,评判道:“虽是粗陋了一些,若是时机得当,确是能让人措手不及。” 他的话语,除了贴身伺候的方公公无人明白。 方公公看着萧君山,心想哪有如梁王这一般可怜的?明明什么都掌控在太子殿下的手里,偏偏还以为自己能成大事呢。 他是孝惠皇后留下的老人,一直都伺候萧君山,看着萧君山从年幼无权的皇子一步步展露青年储君的风姿。 直至今日,再也无人能小觑他。 就这么看着萧君山,都像是一种僭越,方公公低头,笑道:“梁王终究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若是竹篮打水,不过是输去外物,若我说,我想让他一切都输去,连性命都难保呢?” 萧君山冷声道。 他抿了下唇,唇角露出一个锐利的弧度,就如刀锋一般。 书房向来是不许外人靠近,唯一的例外便是白簌簌。 她哪里都能去得,因为她是太子殿下的心上人,注定受尽宠爱。 上一次的漆盒都是水。这一回,白簌簌换了一个雕着漂亮动物的漆盒,宝贝一般的捧到萧君山面前。 她朝萧君山递过去,道:“给你。” “又是冰?”萧君山接过了她的漆盒,问。 “不是……不是冰。冰会化的,这是石头。” 白簌簌解释,她露出郑重的脸色,把漆盒打开。里面露出寒玉,那是寒玉雕刻的玉蝉,合了夏日的光景,触手温润生凉。 白簌簌什么都想分享给萧君山,在她心里,那些好的玩意儿,便是捉来的蝴蝶,新奇的石头,甜滋滋的荔枝膏水。 她指了指寒玉蝉,眼睛亮晶晶的:“摸一摸,很舒服。” 萧君山看过去,问:“明明是玉,怎么能叫做石头呢?” 白簌簌:“?” 萧君山想着白簌簌连石头与玉石都分不清,唇角弯了弯:“簌簌也是一块石头,我捡回来的,什么都不懂的石头。” 自己是很聪明的。 白簌簌想,他怎么总是说自己呢? 萧君山说过她是孩子,现在又说她是石头,虽然他是戏谑的语气,白簌簌还是有些不开心。 她别过脸去,气鼓鼓的,不想理萧君山了。 方公公从萧君山的手里接过玉蝉,妥善放置。萧君山刚刚攥了白簌簌的手腕,却见她往后退了退,猛然抽开。 大概是白簌簌太诱人的缘故,哪怕想给她留一些空间,萧君山也忍不住动手动脚。 他总是按着她的腰身,掐着她腰间的软rou。以往白簌簌都不吭声,这一回她却退了退,腮帮子鼓鼓的,道:“我什么都懂的!” 他总是碰自己,把自己弄疼。 是自己脾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