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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的、朋友,你瞒着我让我很生气。” 也让他特别难受。 “至于何慧那个,不是你想的那样。” 言禾半信半疑,到底没有再问下去。 晚十点,戚泠看着言禾吃完药,拿了本书坐言禾床尾看。 言禾有几分压迫感,睡不着在床上翻来覆去,戚泠挪到床头,用手压了压他肩膀。 “我看你好多童话故事,我给你念书吧。” 言禾有点脸热,确实是有一些,都是言静给他买的,不难带就走哪儿都拿着。 戚泠挑了熟悉的人鱼的故事慢慢念着。 嗓子本来就低,言禾听了两句就困顿起来。 戚泠念到人鱼到宫殿,低头一看,言禾已经睡着。 他又换回了自己的书,拿着看,听着言禾的呼吸声愈发平稳。 戚泠下床去关了灯,坐在言禾的床尾不愿走。 将头埋在膝盖间,张医生的话又开始回放。 难受得厉害。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时候戚泠和何慧已经提分手了,只是怕言禾多想,没说。下周开始转折线。 话说昨天说缓缓的小天使真的还会回来看我吗QAQ嘤嘤嘤~~~~ 作收上百了,圆满,不打滚求了,谢谢大家,么么哒,于是又写了个小剧场~~~ 爱你们,挨个比心~~~明天我会想你们哒~~=3=~~~谢谢茬儿给本话唠砸的雷,么叽~~ ———————————————————————————————— 星空 三月过,草长莺飞,到处郁郁葱葱一片。 言禾班上计划了很久的春游在周末开始。 选的是湖边,彼时水还能波光粼粼隐约有个底儿~ 学生们自带帐篷,言禾从言静处拿了个双人的,其实还有三人和八人的,怕戚泠不高兴,就选了个小的,免得到时候班上人来挤。有些家庭里有帐篷,有些则是同学一齐租的,反正最后都落实了住处。 晚上大家捡的枯木枝当柴火,一圈人围在火堆边上,脱离了城市的电力,夜黑的浓稠,往没有光亮的地方看,都是一片黑灰色,找不着方向。 戚泠坐在言禾左边,大家唱歌,玩儿游戏,类似击鼓传花的。 言禾拿到了一次,站起来大方给大家唱了个小调,听不懂,很好听。 戚泠第一次知道言禾会唱歌。 晚上大家各自钻进各自的帐篷,戚泠和言禾的帐篷隐隐离大家的有些远,是言禾搭的,两个人钻进去,戚泠吸吸鼻子,说:“好香。” 言禾笑:“大概我妈洒了香水的。她喜欢馥郁的。” 戚泠不纠结这个,问:“你唱的什么?我没听过你唱歌?” 言禾:“小调子,以前声乐老师教我的,我小时候我妈总是把我送到各个朋友那里学一段时间,最后发现我最好的是音乐,她可沮丧了……最后没准我学,不过我不是很喜欢。” 戚泠:“哈?为什么呀?” 在戚泠看来,言静是非常开明的家长。 言禾垂眼睫,把带来的睡袋打开,说:“她觉得圈子太乱。” 戚泠问:“唱的是什么?” 这一问言禾反而想起,把帐篷拉开,拽戚泠道:“你看,郊区的天空上星星好多~” 密密麻麻璀璨星河乍现,戚泠呀了一声,说:“我家也能看到很多星星。” 言禾在他耳边压低嗓子:“唱的就是星空。” 戚泠:“那你再唱唱。” 言禾又唱了一次,戚泠眨巴眨巴眼,两个人靠的近,言禾被他专注看着,说不出什么感觉,又觉得特别好。 唱了一半,言禾搂着戚泠,两个人缩在帐篷里,门拉开一条缝看星星。 言禾唱完最后一句,歌词是璀璨若你。他愣了愣。 戚泠看着他,问:“完了?” 言禾:“完了。” “哦。” 戚泠正要乖乖去拉拉链。 言禾低头在他嘴角措不及防亲了一下。 亲的戚泠心若擂鼓。 第34章 我不是有意的 一阵静默,戚泠表情沉着, 半点不提过去的事情, 一句阴错阳差就想打发掉吴衣行。 吴衣行缓缓勾唇问:“那你知道言禾有问题的时候是什么心情?” 吴衣行观察到戚泠的手一僵, 笑意更甚。 戚泠:“我错了。” 吴衣行:“哈?” 戚泠:“我错了。我当时的心情。” 戚泠声音沉郁:“我不该喜欢他,也不该刻意阻止爱慕他的女性, 我不该约他想要说清楚,我已经在这深渊里,不该拖他下水。 “我错了。可是我认识到的时候, 太晚了。” 戚泠直视吴衣行, 她亦是被这坦陈堵得一句话也说不出。 这些话隔了这么多年, 仍带着强烈的愧疚的情绪。 戚泠深吸口气吐出,苦笑:“言禾是非常、非常固执的一个人, 当我认识到的时候, 已经太晚了。” 吴衣行没说话, 手摩拭酒杯, 微微低头。 戚泠:“他的计划,并不会轻易为一个人改变, 他想做的事情, 他就会去完成它。甚至他打定主意不告诉别人的事情, 也能, 瞒很久。” 吴衣行:“……是的。” 戚泠很快和何慧分手了, 他并不想何慧看出来他对言禾的心思,况且他对何慧,确实也没有任何的心思, 他改变不了自己的性|向。他不需要出去玩,不喜欢陪女孩儿逛街,他只想守着言禾,为自己的愚蠢付出代价。 何慧哭着走的,他伤了一个女孩子的心。 他果然,也不太配被爱。 戚泠想。 开头的好与坏已经不重要,他又搞砸了。 当他把药递给言禾的时候。当他守在言禾床边念那些童话故事的时候。当他看着言禾难受无能为力的时候。当他劝阻不了言禾放弃尝试的时候。当他看着言禾呕吐、看着言禾哮喘反复发作、看着言禾……一脸苍白满头虚汗的时候。 他总是这么想。 剩下的愧疚、无能、难受的情绪已经没有用。 他只有埋在心底。 和言禾住了半个月,像是一场拉锯战,没有硝烟,他只觉得每天的沉痛麻木比前一天更多一点。 言禾当他心存愧疚例行公事,想要恢复的心愿也更迫切。偏偏戚泠看得出来,说不出来心里话。 言禾经常趁他不注意,往人群里跑,时间长短不一,回来的时候,总是满脸的苍白。 他冲着言禾发脾气。 言禾安静听完,笑着道:“总是有这一关的,我不想一直麻烦你,我……又不可能和你一起一辈子。” 戚泠的双手不住颤抖,强迫自己转头不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