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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硬的铁链子锁在床的四角。上面敏感的两点被红绳紧紧的缠着,早已麻木,没了知觉。下身也被紧紧束缚着,没有李思言的允许,就连排泄都不能。 他仰起脖子,默默忍受李思言在他脖子处的肆虐,强忍着不发出暧昧的呻.吟,破碎着问道:“你……准备,唔……绑我到……什么时候?” 眼睛看不见,所以触觉越发敏感。柔软的啄吻在他胸前的两点流连,发出啧啧轻响。季安年发出难耐的呻吟,下身被束缚的有些疼了,他皱紧了眉头,痛并快乐着。 李思言爱不释手的抚摸着身下丝滑般的肌肤,“等我满足为止,乖,让我好好疼你。” 李思言微笑着看着身下的躯体随着他的动作不由自主的颤抖着。 他抬起头,一边漫不经心的揉搓着那肿大如樱桃般的两点,一边狂热的看着眼前的美景。 这幅场景已经在他脑海里幻想过好多次了,多少次午夜梦回,看着躺在自己怀里的季安年安静沉睡的侧脸,他心里却越来越不满足。 欲.望在脑海里翻滚不休,对他的渴望越来越暴虐可怖。他小心隐藏着自己不正常的欲.望,怕吓坏了季安年。可是尽管拼命忍耐了,平时床事上总是忍不住带上了几分。时间久了,季安年或多或少也有所察觉。 所以在李思言五百生辰的当天,季安年送了他一份大礼。直到现在,想起当时的美景李思言还是激动的不可自已。 他的季安年浑身赤.裸的躺在他的床上,雪白的肌肤在月光下发出莹润的白光,目光羞涩却还是鼓起勇气说道:“我就是你的生日礼物。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他狂喜中有些不可置信问道:“把你玩坏了也可以?” 季安年当时犹豫了一下,还是闭上眼点了点头。 于是才有了一切的开始。 他彻底抛开了理智,遵从内心的欲.望把他锁在了他早就准备好的密闭的屋子里。 兴奋地给他眼睛蒙上黑布,给他带上项圈,用沉重的铁链在他四肢缠上一圈又一圈。用各种各样可爱yin.邪的道具装饰他的身体,让他在他身下崩溃的呻吟哭求。 他彻底沉溺其中,痴迷于季安年身体的每一个忘情的反应,痴迷于每一声美好的呻.吟。那只疯狂的野兽也终于稍微餍足了。 但是,还不够…… 还没有把你玩坏呢…… 你被玩坏的样子一定很美味,只是稍微幻想一下,他的那里就涨的生疼。 不知道他做了什么,季安年原本虚弱无力的挣扎动作突然大了起来,就如同被逼到绝路的野兽在做着殊死一搏。 “嗡嗡”声更大了。 他高高扬起脖子,哀哀的低吟着,如同垂死的天鹅,但很快又被束缚者脖子的项圈拉回床上。 在铁链的束缚下,他就连蜷缩起身体都做不到。只能敞开身体,迎接李思言双手在身上的煽风点火。 “放……开……我,求你,放开……”他哭着求饶,喉结上下颤抖着,濡湿的喘息声艰难。 李思言狠狠咬了上去,辗转,碾压,撕扯。 一声嘹亮悠长的哀鸣,是天鹅临死前最后的挣扎。 太阳逐渐西去,黑暗的暮色迫不及待的吞去属于太阳的最后的一缕光辉。湛蓝的天空染上了黑暗的气息,溃不成军,远去的孤雁发出最后的悲啼。 屋内,春.色无边,一室糜.乱。空气中漂浮着情.色的甜.腥.味儿。 季安年大脑一片混沌,眼上的黑布早已去掉,此时无神的看着黑暗虚空的某一处。 “嗡嗡”声早已停止,李思言在他身上凶狠地,肆意地,充满快意却又永不满足的动作着…… 铁链时不时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季安年虚弱的低吟微不可闻,就连抽噎声都时断时续,仿佛微弱的烛火,随时都会熄灭。 不知多久,李思言满足的压在他身上不动了。 季安年睁大眼睛,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着。一股清澈水流从他身下蔓延,很快打湿了一大片床单。 清淡的尿sao味儿在空中弥漫…… 他茫然的张着嘴,嘴唇红肿不堪微微颤抖,身体神经质的不停颤抖。 李思言低笑出声,亲昵的,满足的吻上他的唇角。 季安年混沌不堪的大脑终于有了些许醒悟,太过猛烈的快感导致他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他的眼中终于浮现了崩溃,晶莹的泪光再次落了下来,他抽噎着,身体却在李思言的抚摸下不住颤抖着,眼神空洞。 李思言满足的看着季安年满身红紫青痕,敞开大腿,一脸崩溃的躺在一床污秽上。 他从来没有如此喜悦,那永不满足的变态占有欲终于得到了满足。 他开心的笑了,轻轻揪着季安年胸前红肿不堪的一点,终于把你彻底玩坏了呢…… 怎么办,还想玩的更久一点…… 一个月吧,再让我疼你一个月,我就放过你…… 你那么善解人意,主动放出了我心中的那头野兽,所以更要负责到底……所以不论你怎样求我,我都不会放开你…… 宝贝儿,你真可爱。 他满怀怜爱的,喜不自禁的再次狠狠吻上床上那人狼狈的红唇…… 作者有话要说: 我我我顶风作案啊!! 低调低调啊!!!! 不确定什么时候会被锁,要是秒锁的话我只能把它挂在微博上了QAQ 说了你们可能不信,我真的是新手司机_(:_」∠)_ ☆、两人番外 季安年踩在佩剑上, 轻车熟路的在茫茫云海里穿行。刚到混元剑宗边界,一道传音就过来了:‘你迟到了。’语气说不出的幽怨。 季安年心虚一笑,默默加快了飞行速度。他好不容易说服了李思言,才能独自出门游玩。但是当时和李思言说好了只出去三日,偏他玩疯了误了时辰,紧赶慢赶还是晚了两小时。以李思言对他的黏糊劲儿来看, 以后再想独自出门就没那么容易了。 他控制着飞剑, 在李思言所住的紫霄峰峰顶落下。李思言站在洞府前, 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季安年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 干笑一声:“路况不熟,迷路了,多花了点时间。” 李思言不答, 只是上前挽着他的胳膊,仿佛没骨头一样紧紧靠在他身上, 头在他脖子蹭了蹭, 就放在季安年肩边不动了。 季安年没话找话道:“你这几天干了什么?” “等你。” 季安年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 哪壶不开提哪壶, 这下更是心虚,又找了一个话题:“许久不见咱爸咱妈了,我有些想他们了, 我们去看看他们吧?” 听到那句咱爸咱妈,李思言眼中终于透出了些许笑意,但还是硬邦邦的回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