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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罐子破摔,决定就此堕落,养一大群男宠开始酒池rou林的生活。 老娘不玩儿了! 她走到门前打算一脚将它踹开,再潇洒地告诉熟男影卫团给她抓……嗯,先强抢三十个美男供她消遣取乐好了。 据说西市有个专门贩卖西域奴隶的地儿,之前一直以‘有主’自处的言倾城从来没打算去,但现在形势不同了,她要带着大袋的金子去那里淘宝,说不定能找到几个金发碧眼高壮无比还有胸毛的性感大鸡-巴美男回来供她享乐。 可是在她踢出脚的那一刻,房门自动开了。 来者侧身,轻松地避过她毫无技术含量的佛山无影脚,又上前扶住因为惊讶而没有站稳的言倾城。 “言耿?” 她尴尬地站好,就见刚满十一岁的小男孩退后一步,面无表情地站好。 这孩子还是婴儿的时候特别粘人,言倾城走到哪里,他就跟着爬到哪里,露出长了两颗小乳牙的嘴巴朝她傻笑,小rou手紧紧攥着她的食指不肯放手,可爱得要死。可是不知为什么,从两三岁的时候开始就变得不爱搭理她,就算拿着桂花糖去引诱,言耿也会一声不吭地转身跑掉。而最近这几年变得更奇怪了,每天穿着跟他爹一个款式的黑色衣服,总皱着眉头像谁欠了他几百万一样。 但是这种小大人的样子其实也超级可爱的,每次见到都让她萌得恨不得将他抓过来塞到怀里使劲蹭……前提是她的速度能比言耿跑得更快。 “怎么了?难道是缺零花钱?还是想吃糖?”言倾城在腰间的小荷包里掏了掏,翻出一小包蜜饯打开递到他面前。“吃吧吃吧。” 小男孩毫不犹豫地摇头。 “好吧。”不要就算了,她拈起一块放入口中,满足地在软榻上窝好,问道:“坐吧,找我什么事?” 言耿一脸别扭地在软榻边上坐下,半个屁股还悬在半空,表情纠结,让她觉得似乎即将赴前线送死一般。 “您……” “我怎么了?”她拿出随身小镜子龇牙照了照,挺好的呀,牙齿上也没有菜叶。 “您还爱着我爹吗?” “……!”如果此刻言倾城喝水,一定会尽数喷出来。但她宁愿自己喷水,至少还可以做点别的来转移注意力。 “谁、谁跟你说这个的?”她揪住他的领子。 言耿看向她的眼神很复杂,“您果然……” “才没有!”就算当初真的喜欢,现在也没有了吧,况且他儿子现在都这么大了。“来,给言jiejie说清楚,你从哪听来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我可以吗?”他打断了她的问话,握住她的手。 言倾城愣住了,她莫名其妙地眨了眨眼睛,“你可以干嘛?” “成为您的……”言耿咬咬牙,闭上眼睛大声说,“……成为你的……护、护卫!” “嗨,那个呀,”还以为多大事儿呢,她摆摆手,“不用了不用了,我都有了那么多熟男……咳,暗卫,还要那护卫来做什么?” “那无忌和……”他的话在看到言倾城的眼神后停了下来,低声说了一句对不起。 “道什么歉,他们脑抽又不是你的错。”言倾城在小男孩的额头上弹了一下,“你还没告诉言jiejie呢,是哪个多嘴的家伙说我……咳,喜欢你爹来着?” 他又沉默了。 “难道其实大家都知道?”她皱眉。 他依然在沉默,还闭上了眼睛。 不过看起来更像是默认或是什么的。 难道自己的暗恋早就已经人尽皆知了吗? ……FUCCCCCCCCCCCCCCCCCCCK! 言倾城努力抑制脸上扭曲的表情,硬挤出一个笑容,“已经是那么多年以前的事情了,就算有也……” 她还没说完,就被小男孩压住了手背。他把身子凑过去,近得能让言倾城感受到他呼吸时空气的吹拂在自己脸上的感觉。因为紧张,言耿那常年沐浴在阳光下的麦色皮肤慢慢地涨成了深红色。“我可以吗?” “什么?”她不明所以,笑着将额头跟他的贴在一起。 “成为……对你来说像无忌和我爹,或是……那样的人。” 嘴角一抽,她往后蹭蹭蹭地退了半米。“啥!?”怎么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护、护卫的话,就不用了!” “您知道我指的是什么。” 言倾城的笑脸再也维持不下去了,一滴冷汗从她额头滑下。 虽然她干了几次‘养成’的事情,但并不代表她就愿意猥亵小男孩,言耿这种像是告白一样的话让她觉得压力很大。“这不大好吧……” “我喜欢你!”他连敬称都不用了,握住她的手飞快地说着,“等我,我很快就会长大……” “等你长大?为什么要等你长大?”言倾城盘腿坐好,甩开他的手,肘撑在矮桌上托着下巴。“言耿,你确定以后我一定就会喜欢你?” 这句话或许有点重了,他的表情让她有心虚。但是接下来从小男孩那嫩嘴里说出的话却让人不知道要用什么表情才好:“我跟我爹长得很像,您可以把我当成他——” “你在说什么混账话!”不知什么时候站在门外的七怒喝道,上前向她点了点头,就强行将言耿提走了。 言倾城又捏了一颗蜜饯含住,对站在门边的春桃说道。“难道你们都知道了。”春桃不语,上前捡起她随手丢在地上的果核。“最后被蒙在鼓里的反而是我……春桃,那时候你觉得自己赢了吗?” 梳着妇人发髻的女人动作顿了顿,跪倒在言倾城的脚前。 “别跪别跪。”无功无德受这么一下可是会折寿的,她连忙坐到另一边。“……我只是觉得不好意思罢了。” 七和春桃都是和她一起长大的,虽然刚开始觉得生气,但之后就再也没对七有什么想法了。春桃这个模样让她觉得自己仿佛是觊觎一个弱女子丈夫和儿子的坏女人。 “言耿那孩子、还以为他很讨厌我的。” 春桃低头回答:“自他懂事起,七便教导耿儿主仆有别,姑娘是天人,不可冒犯。” “……哈?”她被这句话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什么天人什么冒犯,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耿儿……耿儿自幼便对姑娘……懂事后也有意模仿七的举止。”她皱眉,断断续续地说。 言倾城艰难地从那散乱的描述中拼凑线索:言耿莫名其妙地很喜欢她,但是七觉得下人始终是下人,不得跟主人靠的太近云云,偏偏即使这样小正太还是很喜欢她,大概是压抑本性时间长了反而变得心理变态,觉得自己其实爱着她,开始学着父亲穿衣习惯,模仿七冷淡寡言的态度,认为自己越像父亲,言倾城就越喜欢他。 可是他模仿了数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