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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白,如玉冰凉,二人就这样看了片刻,又都不由自主地牵动嘴唇,意图取暖,亦或意图怜惜。 这次是她主动兜搭他,捧了他的面,手指伸进他头发里去,小舌勾绕了他,在他唇缝间来回蠕动,他不动声色,倒要看她能勾搭他到什么程度。 技艺生涩,舌游摆入内,不知何去何从,茫茫顿顿,踟蹰不进,他最终还是忍不住地伸了自己的舌卷她,她这才得法,盘绕吮吸,她吻得小心又仔细,一会儿就收了舌,拿两片唇啜他的嘴,像个小鸟啄木头的模样,卫琨唇角都牵起,还是抬起手捉住她下巴,微微抬颈,再次侵吞唇舌。 吻得热了,他喉里发出低吟:“春儿,干爹还冷呢……给干爹着实取取暖……” 卫小春知道,冬日里那些个太监们都是趁干爹入床前拿自个儿的身子暖床,她尤为怕冷,干爹知道,便也命人去给她暖床子,她知,就为了这事,东厂那些太监没少妒忌她。 他宠她,简直没天理。 卫琨道:“春儿,你还没给干爹暖过床,不知这规矩么?” 卫小春脸热起来,她怎不知这规矩,身子不净不洁,万万不能入床。 她缓缓退下常服外衣,只剩了内衬的衣物,不料,卫琨伸手解她衣襟:“你可知,人身子上才最热,穿这些个冰凉衣服还怎么暖干爹?” 她虽那日醉酒也裸过,可在油灯弱光里,她仍有些羞怯,没穿肚兜,他看她看得真真切切,男人和女人的白不同,小春的白跟其他女人的白又不同,像泼洒的牛奶,刺目的雪,光韵叠漫,只剩了两瓣梅花,艳红,清丽,招人疼。 卫琨滑动喉头,伸了手覆盖那乳,手指在梅花尖儿上揉了几揉,小春的脸更烫了,缩了脖子,抱了臂,微微发抖。 “春儿……”他干涩,可恨动弹不得,只道:“干爹想吃,你且喂了干爹吃……” 卫小春知他说吃什么,羞涩,只伏身过去,扭捏:“干爹不是冷么……小春先暖了干爹……” 钻被窝,不给看,不给吃! 她把脸面都埋在他腋下,伸了小手探贴他身子上:“干爹也没都退了衣物……” 卫琨哑然失笑:“那你帮干爹退……”她才不傻,不退,却把个手抚在他皮肤上,忽地也摸到一处如她胸口的圆柔小粒,也学了她干爹揉,卫琨喉间又滑动,更干涩:“春儿,你是成心的不?” 她不懂他意思,只觉得好玩,还抬头问:“干爹的好吃么?” 吃吃看。 他觉那舌平日里不太灵光,怎么到了他身上,偏偏敏锐灵巧起来,她舔得他冒汗,都忘了腿疼,只觉浑身如从雷中滚过。 他被勾得窜了火,不顾伤口,一侧翻,把她压住了半个,手搂了她,低头就吃,吃她下巴,她脖颈,最细嫩的小rou,还带着昨夜剩余旧痕,又给她填了几处新的,还有她胸口肥rou,香酥不腻,怎么啃着,都口口甜津,她嗯嗯了做了两声,彻底把他的火撩拨起来。 手指下移,轻易地,找到她发热发紧的溶口,里面正冒浆液呢,都流到他手指缝里去,他又笑,不是什么好笑——小春儿的身子越发敏感了呢…… 她不管他是不是嘲讽,动了情,蛮腰妖娆,又去勾搭他的身子,揽他腰,贴得紧:“干爹,干爹……”她想求她干爹指头动一动,给她挠挠痒。 “痒?”他正问中她下怀,她迷糊点头,却见她干爹的笑意渐浓。 手指却不急于入口,徐徐徘徊,在漩涡的曲径上来回刮蹭,在凹进的缝隙捉弄一颗贝珠,在层层交叠的rou汁儿里滑动……越滑越多汁水,她腰身不禁挺动,小口似欲吞半吞,他看她脸面潮红,目光痴缠,也不自觉地动了动自己的下身。 “干爹给挠痒好不?” “好……”小春回答得有点快,臊得红了脸,咬了嘴唇,索性豁出去:“干爹也痒么?我是说……干爹后庭……” 卫琨一顿,脸色阴暗不明,笑也僵在半途,忽地骂了一句:“孙万兴那个老不死!” 真是,都教了这孩子什么乱七八糟! 他似有报复性地把手指探进去半个头,勾了勾,给小春勾得双腿儿都夹了紧,身子缩紧了。 他回身掀帘,隔了老远,定了口气,也把桌案上的微光吹灭了。 黑了,四下皆黑。 小春一时眼睛不适这黑,却觉体内那手指没退反而进了一步,搅动,来回浅插,她水浸得太多太浓,发出唧唧几声,她委屈一哼:“干爹,你欺负小春……” 看不见卫琨表情,只听他声音从头顶上打来:“干爹疼你,怎地成了欺负……” 许是黑暗给了卫小春更多胆色,她搂住他的手,不安分地往后面的亵裤里钻:“小春也给干爹解痒……” 手忽地被捉住了。 他手里还都是她的水,两个人就那么湿湿乎乎地握着。 卫琨哑了嗓子说:“干爹不痒,干爹疼……” “伤口么?小春可是碰到了干爹的伤口?” “是……只是不在腿上那处,在别处……” “嗯?干爹身上还有伤?” “嗯……那地方肿了……肿得老高……” “哪里?”小春还认真了,想坐起来看,却又被卫琨按住了:“别动,你摸摸就好了……” 卫小春没答话,却觉自己的手被干爹执住往腹下轻按,果然手触异物,硬邦邦,粗长尘柄物,她半天反应不过来,却听卫琨咬她耳朵,声音克制又颤抖:“春儿,你摸摸,摸摸……我这里疼,肿得疼……” 卫小春还真听话用自己的手抚了抚,卫琨哪受得住这个,活这么久,还没人这样摸他,喉中终是发出一吟,扭曲且痛苦。 果然疼? 她随他手的节奏抚弄那物,上上下下,那粗长肿块在亵裤里却越胀越大,卫琨也呼呼地乱了喘息,另一只手混乱无度地抓着卫小春的身子,rou,他渴望rou,她,他想要她。 最好进入她水淋淋的xue口里,一入到底,抵到热涌的xue底,那里面,是什么个滋味? 她哪知他的想法,只觉得摸得顺畅,摸得理所当然,撸回又按,他那物在长久压抑后愈加高昂,脑中乱七八糟的异想——提臀cao干,看她还痒不痒?深浅抽插,看她会不会叫? 最后浮出那丫头的小嘴儿吃着那物的画面,口中小舌滑动菇头,长入咽喉,又退出,来来回回,反反复复,从根儿到头儿,就像现在,他握了她的手,抚揉,搓动…… 卫小春还疑惑:“干爹的伤怎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