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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我们的伤害吗?最好我们应该把这些恨转变变成一种博爱,然后理所应当地再将它束之高位,放在与上帝仁爱平行的位置上,这样我们所受到的伤害在你心里才能找到一种掩耳盗铃的平衡! ? 姗然想起了电梯前那个惊魂而又啼血之夜,想起那把恐怖的刀子和那张凶神恶煞的面孔,这时候她的情绪有些的失控了。 ? 我理解你此时此刻的情绪,也同情你再也不想去触碰那一天的痛苦心境,所以我的同情也变成了现在的一种特有的耐性,我只是希望你把这个没有讲完的故事听完,我还想再次说一遍,也许它会对你们有帮助,会对接下来所要产生的一些诉责有所帮忙。 ? 失去了冷静控制的姗然,此时听到这里脸上开始有了一些动静,她再次试尝着让自己的情绪平复安静下来,但是从表情上看她的心情还是低落扭巴着。 ? 我记得雷内曾经对我说过:英雄不但要知道适时而生,更应该知道适时去死。是的!你判断的很正确,他是得了不治之症,而且发现的也很晚,查出来的时候已经是直肠癌中晚期了,他拒绝去手术也不接受任何形式的化疗,他让他的医生很失望,他几乎不与他的医生进行任何方法的合作,也许更确切地说,他好像在潜意识中期待这一天的早日到来,别人在磨刀霍霍他武装着自己去顽强抵抗着死神,而他似乎更愿意把脖子伸出来,安然地躺在铡刀之下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 其实说得更加贴切一点,他在寻求着早点彻底放弃这种不能改变的注定,或者说他希望尽快地结束这种持续不完的折磨。 ? 寻求?请你再说一遍,他在寻求着早一点结束这种不能改变的注定,如果我没有理解错的话,那就是他在试尝着自己结束自己的生命?更进一步地说是不是他曾经寻求过自杀? ? 是的,虽然他没有直接告诉我,但是从我女儿告诉我的支言片语中,我断定他一止一次地试尝过,不知道是他心中的留恋太多,还是牵挂的东西羁绊了他的手,他始终没有倒下,还是像以前一样的依然活在我们的面前,而且他一直坚持着自己,依靠自己毅力和坚强在可能的日子里为了这个家顽强地工作着,可是在精神上的潜意识里,我清楚他已经完全放弃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活着!对于他来说只是为了寻找另外一种可能! ? 第55章 诡秘的微笑 寻找另外一种可能? 听到这句话的姗然放在桌子上握着空咖啡杯的右手不禁颤抖了一下,眼睛里也开始闪烁着一丝警醒的惊讶来,只是这种惊讶倒像是一种无言的惊喜,似乎是那种意想不到的收获般的惊喜,她此时开始睁大了眼睛,讲话的语态也变得较之前有所的收敛,变得放缓变低了起来, 这另外一种可能,我想这种可能应该不会再是与医院或者其他的治疗有关吧,即然他心中还有许多东西纠结着,那么我感到只有一种可能的存在,只是这种可能使我感觉到有一种不妙的危情,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着你讲述得更加详细些,好吗? 她没有让自己说出口的是,是那种骇人听闻的另一种可能 - 犯罪! 没有哪个胜利者信仰机遇。可是也没有哪个幸运者会放弃百分之零点一的机遇。 那个德国女人把手拢在她的发丝间,慢慢地梳理着她在阳光下越发显得金光闪闪的发梢,好像是又让自己沉浸在了某种伤感的思绪里,她的眼睛却一直盯着桌子上的那个杯子,那个已经喝光还尚存着沾在杯子中正在缓缓下滑的咖啡沬上。表情中仍然藏不住她一贯的直白简约的谈话风格, 也许这世界有时侯就像一个大赌场,它不单单赌注有人□□的幸运命中,或者是赌一场车祸下来有的人的幸运无碍,也许我们还更多的愿意投注在生活中的美满婚姻,或者还有儿女不负众望而出类拔萃,而像我们这种已经遭遇了不幸,接近凋零的家庭,我们还能有什么更多的希望和梦想呢?上帝已经把我们关在了通往幸福的大门之外,我几乎想不出来还有什么幸运的事情还会跟我们沾上边来,就像冬季一个无家可归的人,也许他只希望这夜的寒再晚一点降临一样。可是……这冬夜的寒偏偏迟到了,却换成了一缕春风的降临。这对于我们来说仿佛是上帝的另外一种开恩,也许有些奇迹的出现,或许总是会在人们不经意之间发生的, 说着她诡秘地一笑,这种笑容好像很勉强,似乎又有一种忧郁深埋在其中,好像蒙娜丽莎的微笑一样的幽深难懂,似乎这微笑的后面隐藏着很多难以释怀的苦衷。 这时候讲完这番话的她,开始缓缓地伸手从自己放在另一张椅子的椅背上的挎包拿了过来,并小心地拉开了拉锁,然后郑重地从里边掏出了一叠纸张来,只是这叠纸拿在她的手中,从她双手捧在手中的样子来看,似乎它显得格外的珍贵和十分的惜护。 姗然注意到了,她此时这手棒的视为臻宝的面部表情,也急忙凑近仔细地凝视起这叠纸张,最上面清楚地写着一家保险公司的名字,而接下来就是关于一份通知,一份人身意外死亡的通知,接下来更是清楚地显示出来,关于人身意外死亡的保险赔付条例和金额,那个数字虽然远远的落款到了最后,因为截然不同的与一行行文字在一起,所以也显得格外的一目了然而印入眼帘,这一串串数字并排序列着,一眼望去应该有7位数之多,而写在前面的2的数字,也了然于目他直接把它的价值珍贵定格了下来,是一个对于姗然来说的天文财富数字:二百万欧元! 而前面的一行名字用凝重于其它字体的颜色出现,这个名字也是姗然再熟悉不过的了,雷内布格……… 姗然的眼睛好像快要使不过来了,虽然大大小小的文字和里面掺杂的数字她都已经看懂读完,只是这叠纸看着看着,她只觉得怎么越看越重,怎么越看越疑惑呢,看到最后她只觉得有一种诡秘的胆寒浸入了心头。也堵塞在了她的胸口,一种让她窒息般的喘不过气来的害怕。 她的脑子里也不由不得自己似的地放一部恐怖电影一样的,把几天前的那个夜晚所发生的镜头一幕幕地又重新展现在脑海中,她几乎不想错过任何一个微不足道的细节和不容错过的句子,还有……她也再不敢想的“深奥“离奇。 这时候坐在对面的那个德国女人不得不又重新打断她的回忆,她凝望着姗然紧皱的眉头和茫然无措的眼神,看着看着她讪笑了两声,然后像是要下定决心拨开这缭绕的云雾似的,把握在手中刚刚吸到一半的半根烟掐灭,开始说话了, 没有可怕的深度,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