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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实话。” 话音落地,白软嗡声道,“这么说阿软还是胖了!”说完气闷的从褚珩怀里出来,在床上滚了一圈,将脑袋埋进软枕里,忽然想到什么,有毛,他不要有毛,想到此,便立刻幻了人形,趴在那闷闷不乐起来。 褚珩拿过被子,给他盖上,亲了亲他嫩滑的后背,挑了下眉,嗯,小妖怪的背部确实比先前多了些rou,不过却也是好看的。 他用被子裹住白软,将他抱到怀里,让他坐在自个腿上,好好的安慰了一番,后总结道,“阿软无论是胖了瘦了亦或者黑了还是其他,依然是我的白软。” 白软安静乖巧的听着,想了想,好似是这么个理,小脸上便露了笑意。 见他笑,褚珩也跟着笑了笑,“再说了,你哪里是胖,只是圆润了些。” 白软抿了抿唇,又想了想,捏了捏自个圆软的脸蛋,期待的问,“阿珩,阿软依然是好看的吗?” “好看。”褚珩毫不犹豫的点头,“非常好看。” 得了这等夸奖,白软眯起眼睛来,全是个心满意足的小样子。 吧唧吧唧的毫不吝啬亲了褚珩好几口,后道,“阿珩,阿软饿了。” “早给你在厨房里温着饭菜呢。”褚珩说着,吩咐人上菜。 白软又吃了个肚圆,后抱着褚珩心满意足的睡了。 翌日,吃过早饭,白软拉着褚珩正在屋子里写字,外头有下人来报,说是宋疾宋将军来了。 褚珩眉头一皱,“不见。” 白软呆了呆,眨眨眼,继续认真的一笔一划的写字。 下人应了是,转身要去门口通报,就见宋疾光着膀子背着荆条,不顾阻拦大踏步的进了屋子,后跪地行礼。 褚珩神色如常的淡淡扫了他一眼,不答话,继续教他家小妖精写字。 白软则看到宋疾,先是哎哟一声,后道,“这个,我记得了,负荆请罪,是不是?”说完扬起小脸来看向褚珩求夸奖。 褚珩点头,夸赞道,“没错,负荆请罪,阿软的记性真好。” 得了夸奖,白软心中甚满足,眯眯眼,视线看向跪在那的宋疾,“可阿软觉得这个若是在夏日里还可行,冬日里这般冷,你这样傻子不成?”双唇软翘,不自觉的撅了撅嘴,又问,“你不冷吗?” 宋疾不敢多言,他自知昨晚对王妃做出那等大不敬的事情,得罪了王爷,实在是该死。莫说是冷,就是冷死那也是活该。 定了定神,他道,“末将昨夜对王妃不敬,今日特来请罪,请王爷王妃责罚。” 白软看看他,又看看储珩,拽了拽储珩的衣服,“阿珩,他跟你说话呢。” 因着白软,储珩终于开了口,沉声道,“你这性子何时能稳重些?若不是与你相识多年,如此大不敬,定当是论斩!” 宋疾垂首,“王爷教训的是。” “起来把衣服穿上吧。”储珩淡声道。 “王爷屋里头不冷。”宋疾老实道。 储珩拧了眉,“要你穿就穿,哪来那么多废话!” 白软圆乎乎的眼睛眨了眨,伸出手抚了抚储珩的胸脯,示意他不气。 宋疾连忙起身,脱掉荆条,穿上衣服,垂首而立,等候下面的发落。 储珩轻轻舒了口气,慢声道,“你如此不怕冷,正好有个任务就交给你去办了,西北雪灾,你就前去负责带兵赈灾吧,道路积雪等等都清理干净了再回来交差。”又补充了句,“务必将百姓放在首位。” 语毕,宋疾恭敬的道了声,“是”,后保证道,“王爷放心,末将一定不负王爷重望。” 褚珩点了下头,“下去吧。”又咬牙道了句,“希望此次回来,你能不要再干一些蠢事。” “……”宋疾眉头皱皱,弯腰应了声是,后灰溜溜的走了。 白软懂的褚珩的情绪,也懂得这个脸黑黑的人对褚珩的重要,故而,他不在意他们对他做什么的。 在白软心里,旁的人与自个有什么关系呢,只有他家娘子的喜怒哀乐跟自个有关。 天冷,白软非常不喜出去,可有一个地方他还是愿意去的,那便是凝香阁。 只是冬日里,莫九里的精神似乎不太好,许是花妖的缘故吧,说白了,也是怕冷。 “九里jiejie,你要是身上有毛就好了,如我这般,便没这么冷了。”白软捧着花茶说道。 莫九里看他,微微一笑,“花哪有带毛的?” 听罢,白软一琢磨,点了点头,“也是,若是带了毛毛,那就不好看了。” 莫九里又笑。 白软跟着笑了笑,抿抿唇,软白的小脸因rou多,跟着微微抿了抿。 “我瞧着你最近又圆润了不少。”莫九里说道。 本是无心的一句话,白软听了,脸上的笑意登时僵住,呆愣愣的看向她,“阿软真的胖了很多吗?”说着带了一抹惆怅,“果然阿软是胖了不少,我也觉得自个最近圆乎了不少。” 莫九里看着他,依然带着点笑意,“不胖,即便是胖,也是很漂亮的一只狐狸,更别说化成的人形了。” 听罢,白软脸色稍稍缓了缓,却还是有些闷闷的,垂下眼睑,喝了口茶,叹了口气,“阿软就是胖了,九里jiejie不要安慰我了。” “那王爷可有嫌你?”莫九里问。 白软摇摇头,“阿珩可是很喜欢阿软的。”提到褚珩,他不由的面上就带了笑意。 莫九里往他杯子里又斟满了茶,“那不就得了,只要王爷不嫌,旁的人说什么都是无用的。” 听了此话,白软呆愣愣的,一双眼睛圆溜溜,细细琢磨着,最后笑眯了眼睛,重重的点了下头。 忽然想到了什么,白软说,“对了,你屋子里也该多放两个暖炉的,你本体是花,可不能冻着你。” 莫九里听了,全是个感激,却摇摇头,“不用,这已经够暖和了。” 白软皱眉,很关心的问她,“可自从入了冬,你精神头就变得不是很好,不是冷的,是什么?” 莫九里垂下眼,略略思忖片刻,抬起眼来,缓声道,“不瞒阿软,我的确是怕冷,因我是死在冬日里。”她觉得白软如此至善,待自个也好,是该道出自个的事情来得,“那天天很冷,雪很大,刮着大北风,我活活的就那么被冻死了。” 而听了这话,白软圆眼一瞪,生生的怔住了。 第65章 九里记不清自己姓什么了, 也记不清自个的爹娘长什么样;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兄弟姐妹,也不知道自己生在哪里;她是在很小的时候就被人贩子给拐卖了。 几年间被卖了好几次,几经转手最后被卖进了宫里当宫女, 教她的管事嬷嬷赐了个姓给她, 姓莫。 是提醒她莫要多说话。 后来又赐了个名字,叫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