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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还担心闪电跟不上,可是这是山路,载了两人的疾风跑得也不是太快,所以闪电竟然跟上了。果然不愧是纯血马! 本来顾元纬还时不时看看自己的良驹,但是后来,他就没心情了。段穹宇把他搂的越来紧,他能够完全感受到屁股下面有东西在发热发硬。 段穹宇忍了这么久,能看不能吃,早就干涸难耐了。此时两人紧紧想贴,在跳跃奔跑的疾风上面,身体相互摩擦,能不着火吗? 干柴烈火,真是太形象了!可是现在却不能燃烧,控火的人也是憋屈。段穹宇只能时不时低下头,在顾元纬的脖子上偷个吻。渴没解到,反而更严重了。 好在很快就到了秘密基地,顾元纬看到了一桩清新雅致的二层主楼,立在悬崖之上。段穹宇拉着顾元纬直奔二楼,让一楼挂着的书画等物如浮光掠影一般闪过。 “你慢点。”顾元纬嚷道。他哪里跑得赢段穹宇,生怕自己狼狈地摔一跤。 好在段穹宇跑到二楼之后,就停下了脚步,指着前方的天空问:“怎么样,这是视野开阔吧?” “是的,很美。”顾元纬转转身,指着脚下的走廊道:“这里可以做阳台,摆两张凳子和桌子,可以一起喝茶、饮酒。那边可以放两张躺椅,我们一起坐着,看天上云卷云舒。” 这里实在是美,空气清新,令人心旷神怡,顾元纬忍不住诗意了一把。此时天边万道霞光,绚丽繁复的色彩仿佛打翻了调色盘,夕阳的一半包裹在云霞之中,另一半坚强地发着光和热。 “你喜欢就好。”段穹宇看着顾元纬开心的样子,痴迷了。 “嗯?”顾元纬抬起头,看着段穹宇,“这是给我的?” 段穹宇捧起了他的脸,“这是我们两个人的,两个人的秘密基地。” “这么几天,你就修好了啊?”顾元纬有些窘迫,脸上也烫得不行,连忙转移话题。 “当然,你如果喜欢滚草地,那边还有一大片。” 顾元纬“咳咳”两声,更囧了。虽然野战神马的很刺激,但是他这一身脆弱的皮肤也很遭罪啊。 欣赏够了顾元纬满脸的红霞,段穹宇轻轻地含住了他的唇。这一次,他吻得很轻,很缠绵,像怕含化了一样。 顾元纬被段穹宇紧紧抱在怀里,头微仰着,承受着段穹宇细细绵绵地亲吻。刚才还急不可耐的人,要不是此刻某处还硬着,顾元纬会以为他是最纯情的人。 顾元纬觉得自己仿佛成了偶像剧的女主角,被男主呵护着,小心翼翼地珍惜着。妈的,他浑身激灵了一下,太rou麻了。 为了摆脱这rou麻的感觉,他主动勾住了段穹宇的脖子,伸出了自己的舌头,企图撬开段穹宇的贝齿。 “这么急不可耐?”段穹宇的眸中,满满都是笑意。而顾元纬看见,自己的身影在那荡漾的眸光中,摇曳着,清晰不已。 顾元纬被这样深情的段穹宇迷住了,呆呆地点头。段穹宇双眸微眯,变得混沌起来,也不再控制自己的情欲,将顾元纬压在栏杆上挑逗着。 “嗯——” 顾元纬被挑逗得浑身无力,他也想念段穹宇了,无论是心还是身体。他的腰后仰着,他却不觉得有摔下去的危险,因为有一只手,紧紧地揽住了他的腰——粗壮而有力。 腰带在不知不觉中滑落,知道顾元纬感到又痒又麻的地方转移了阵地,他才觉得窘迫。这夕阳霞光中,清纯偶像剧很适合,禁忌成人电影,就有些不适了。 有时候,他不太明白古人,一方面保守得要死,白日宣yin都被认为不正经,一方面又太过奔放,野战神马的,津津乐道。 “嗯……去……嗯……屋里。”伴着呻|吟声,顾元纬艰难地吐出了自己的意见。 “好。”段穹宇没有坚持,抱着衣衫不整的顾元纬,直接从窗户里翻进了竹屋。竹屋里放着一张很大的床,但是屋子并不显得逼仄。 至于屋子里有那些摆饰,顾元纬顾不上观察,也没有精力思考。段穹宇抱着他翻了个身,衣服就飞走了,落在了地上。 “还,还没关窗。”窗外的阳光,以刺眼的方式,昭示着它的存在。 “关了就没光了。”段穹宇说道。他想要看清顾元纬的每一丝,每一毫,看他沉迷情|欲的样子,看他被自己磨得欲罢不能的样子,特别是看他被自己征服的样子。 顾元纬想说,一个竹帘,放下来也不会黑灯瞎火的。再说,做|爱这种事,还需要灯火吗? 可是段穹宇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直接以吻封缄。真是老套?!顾元纬腹诽着,但不得不承认有效。 竹屋里连床也是竹制的,摇起来,吱吱呀呀的。躺在床上,顾元纬甚至能闻到那尚未散去的竹香,但很快就被麝香味给掩盖了。 顾元纬一边觉得尴尬又刺激,一边又担心床会塌了。要是新床就被他们压塌了,简直太囧了。看了段穹宇一样,他好像完全没有这方面的担忧,顾元纬也放下了一半的心。 至于阳光,顾元纬只能破罐子破摔,野战都玩了,还怕这一点春光。反正没人。但是他怎么觉得天上的夕阳在看着啊。 “还有心情欣赏风景,看来我不够努力啊。”段穹宇将顾元纬的脸掰过来,加快动作,让他爽到脚趾头都要抽筋了,再也没有注意力给予窗外的风景。 “啊——啊——啊——” 声音此起彼伏,渐渐嘶哑。不知不觉中,天光已经消失不见,竹屋里变成了黑灯瞎火,吱吱呀呀的声音也消失了。 第67章 夜黑 顾元纬倦怠地瘫在床上, 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可是肚子却在此时“咕咕”叫了起来,段穹宇的肚子也跟着唱了起来。 顾元纬推推段穹宇,“起来, 把油灯点上。” 段穹宇从床上爬起来, 这个屋摸索一遍,那个屋翻一遍, 半天后,郁闷地对顾元纬道:“没有灯, 没有蜡烛。” “啊?”顾元纬从床上直起腰来, 半途又倒了回去。他的腰现在软成了一根面条, 完全直不起来。 听到他头砸在竹枕上的声音,段穹宇连忙坐上床,嚷道:“小心点。” “还不都是你!”顾元纬撒娇般地抱怨着。 “不是我, 你还想是谁?”段穹宇心里也知道顾元纬就是顺便抱怨一句,可是心里那点无名火突然就爆发了。 得,又戳到他那脆弱地小心脏了!顾元纬发觉从他们再次和好之后,段穹宇的醋意是大涨。当然也许是之前他们相处在一起的时间太短了, 他还没来得及感受。 不管如何,他现在得安慰一下段穹宇。抓住他的手,顾元纬道:“是你, 只能是你啊。” 段穹宇觉得有点窘迫,被像小孩儿一样哄,太没面子了。为了显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