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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它利用的主要是电磁波,遭到淘汰的原因主要是对身体造成的不利影响,而不是对身体造成的疼痛。 十一个人怎么进来的怎么出去,全须全尾,但心是不是还是刚开始的样子,就只有自己知道了。 钟斯羽搭上顾汀州的肩:“看不出,你还很会照顾伤患啊。”他们组人被抽中的概率太高,除了两个女孩子外,就是这个还留着点内伤的伤患,所以能主动站出去的只有顾汀州了。 “谢这个字,就不必了。”顾汀州轻轻斜肩抖下钟斯羽的手:“是有事要你做。” “是只有你能做到的事。”顾汀州回首,在一片背光尘雾中浅浅微笑,像破开拂晓的明星,然而钟斯羽显然没有欣赏美色的心情,想就不用想顾汀州肯定又在打什么烂主意。 钟斯羽:“你是怀疑——”只有他能做到的事情,顾汀州在想什么不难猜。 “你怀疑这个医院有密室或暗道,你希望我把它找出来。”钟斯羽唯一与众不同的就是他的特质可以撕裂空间,也就让墙壁在他面前形同虚设。 “可是……”探索地形是钟斯羽的专长,可他上个世界过度使用了能力,他不曾离开塔,即使有顾汀州带来的药,却也不能算是完全康复,这很大制约了他在团队中起的作用。 顾汀州面色平静,眸光深处如无声起伏的长河暗浪韬略深藏,坦然而沉着,似包含了一起般宽广,又似不将一切放在眼底般淡然从容:“所以你不能受伤。” 这样风光内敛却又主控一切的气场让何诜诜都不由为之稍加侧目。 钟斯羽轻啧了一声,似是极不满顾汀州对何诜诜的目光吸引,插科打诨插话说:“枉我还对你的朋友爱抱有了过高期望。” 顾汀州皮笑rou不笑:“严格来说,顾某人和钟先生从来算不上朋友。” 钟斯羽最容不得人强压他一头,嘴上都不行,更遑论是让他极其不爽的顾汀州。于是抬高了下巴,用惯常的捎带张扬的傲慢,也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样:“所以顾先生舍生忘死入塔,只是来看我是不是死透了。” 何诜诜:……愚蠢的男人们居然开始打嘴皮子仗。这用东西的输赢有什么意义么? 江浅浅轻声咳了一下,状似无意,只是一时呛进了浮尘。顾汀州却明白了她的意思,钟斯羽……他还不知道塔外发生了什么,也根本不知道嘉世经历了什么。 顾汀州抿唇:“看现在情况,慢慢摸着线索找是有些来不及。高层塔,破题时间自然是越短越好。”今天医生的动作明显是他们以后“治疗”会加重的先兆,不是今天,也许就是明天就要坐上真正的电椅……谁知道呢,精神病院里的手段他们可没必要一一尝试。 “晚上的死亡判定就不说了,光想这白天的——”怕也不见得死不了人。 他支胳膊在窗前,通过回字形院楼的设计观察着对面楼下的情况。一片平静,不知道是真如表面般正常,还是血液早已疯狂沸腾在皮囊的遮掩下。 “吱嘎——” 二楼骨外科的一扇门开了一条缝,走廊穿堂风迎面吹股而来。从尘埃漂浮的缝隙中看,是一层层的书架,是个小型的图书馆。 此时图书馆的为数不多的杉木椅子上正坐着一个头发有些花白了人,聚精会神捧着手里的书册。眼神一行行扫的飞快,书页翻得哗啦哗啦。 老徐是褐发卷毛陈正良的队友,但说是队友其实他们也不过是进塔刚认识,达成了合作意向而已,因为陈正良认为要及早通关塔也许医生和病人两条线上都有不可或缺的线索。他们刚还一个抽到病人一个抽到医生。 可第一天的时候,陈正良还出了诊室就急急忙忙来找到询问商量,这两天倒突然沉寂了下来,不是是发现了什么还是想通了什么。老徐找他不好找,也不敢就那么死等,只好自己也赶快出来搜寻。 老徐手里有一个特殊的道具指南针,这个指南针的作用是在推理探索陷入穷途时,提示一次关键道具或者线索信息存在的方向,指南针把老徐引导了这个小小的图书馆。 他的唇紧紧抿着,心情有些烦躁,这个图书馆里全是书,指南针只把他引到了这个图书室就不再有作用,他因为害怕错过线索,不管科目种类,从昨天开始就一头扎进书海了。医学的专业词汇又高又深,晦涩难读的极其要命,眼看不知道还要折腾多少时间在书山书海,他刚刚却突然灵机一动,想起刚入塔的时候那个叫什么宁灼的小白脸男生提到异端,今天那姓江的小姑娘组里也在讨论什么宗教?于是他终于聪明了一把,从宗教人文科里开始翻。 也是正好误打误撞敲了,他刚蹲下身要从下往上开始找书时,一本书就直接砸在了他的脑袋上,和图书馆里的其他书比,这书的封皮明显更旧,也明显更不一样。 老徐大喜,迫不及待就背对书架坐下开始翻书,贸然把这本书代会六楼肯定会被人发现,不如自己趁现在没人,看看这书里究竟有什么好线索。他美滋滋翻着书,突然隐隐约约,从走廊里传来很模糊的尖叫声?但那尖叫一闪即逝,很快就消失了。 一切都回复了安静。老徐读着书,虽然有些高深词汇他这个大老粗根本理解不了,但有些篇章连图带画的和看小故事似的倒也颇为有趣。 有人从后面推了推老徐的肩,正看在兴头上的老徐不耐烦的摆了摆手。他正要往下翻下一页,忽然想起…… 他背后靠着的,是书架啊! 一个鲤鱼打滚以不符合年轻的灵巧他就翻了起来,四下打量。书架依旧是那个书架,书依旧是那个书。 可他还是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于是他蹲下身,从书架的缝隙中望过去。 “啊!——”紧接着响起的,是歇斯底里的尖叫,老徐从书架的缝隙中,竟看见一双黝黑麻木的冰冷双眼。 “叫什么叫?”听见老徐的叫声,书架后的人不耐烦的走了出来,白大褂还夹着工作牌,是个骨科的医生。 “病人在六楼有自己的图书馆,是不允许到这层来的,你们不知道么?”医生职责。 老徐转了转眼珠子,视线往下,发现医生好像正在对面书架上找书,书架一排很宽,两边书是背靠背放的,对面推动书籍,这册的书籍自然也受力,书角在力的作用下前移碰到了背对书架的老徐,给他的感觉就和被人戳到了似的。 老徐松了一口气。 可他这口气还没喘到底的时候,靠近门的走廊里却忽然传来一阵“刺啦——刺啦——”的声音,像是谁扛着拖在地下的钢筋。这声音的反常明显很容易就被发现,而更让人恐惧的是,那制造声音的主人还在不断靠近…… 跑! 老徐马上就反应了过来,他疾步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