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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再点火。” “嗯啊……不敢了……我不敢了……”牧歆棋摇着头,被高潮逼上来的泪水,晶莹晃动,怎么瞧都是一副被蹂躏过度的模样,看在卫希眼里,简直就是更加让他兽性大发。 感受到怒张的男根不断胀大,牧歆棋嘤咛一声,揽着男人的脖颈,主动凑上红唇,讨好地央求:“唔……那你轻点儿。” 卫希不客气地含吮着香甜的唇舌,尝了个餍足,方扬唇浅笑:轻?怎么个轻法,是这样?”说着挺动腰臀,在爱液泛滥的xiaoxue口浅浅磨蹭着,就是不进去,“还是这样?”转而一问,又晃着窄臀,让男剑寸寸旋进深处,抵着软rou轻顶。 “呃啊……”牧歆棋勾着粉嫩的脚趾,被弄得不上不下, 偏又逃不开这禁锢,只能恨得咬牙捶着男人的胸膛,“我、我不要了!你放我下来!” 卫希笑眯眯地任她闹,贴着红唇低哄引诱:“不要可不行,棋儿可不能做那‘拔嘴无情’之人。” “什、什么拔……无情!”牧歆棋都没脸复述他的话,连忙去捂他的嘴。这个臭男人说话从来都是这么没遮没拦的,真是羞死人了! 卫希脸不红心不跳,继续变换着抽插的方式,逼着牧歆棋选择,时不时深顶一下,催促着。 “棋儿还没说呢,到底想我怎么……cao你。”最后两个字贴在耳边,轻飘飘进了牧歆棋耳朵,低低萦绕着,勾得人眼睛发热。 “唔……混、混蛋!”牧歆棋脸红得都要烧起来了,大roubang堵在xiaoxue中,勾着她心底的欲望不放,爱液浸着棒身,不停流出,滴滴答答地落在脚边,汇聚成一滩yin靡的痕迹。 真的……快要受不了了…… 牧歆棋抱着男人,把通红的脸藏在他颈边,踢了下挂在他臂弯里的小腿,放弃挣扎,“快点动啦!” “怎么动?” “嗯……”牧歆棋羞于启齿。 卫希贴在她耳际,逐字逐句低声教导:“来,跟我说。用你的大roubang狠狠cao我。” “唔……不、不要……”牧歆棋摇着脑袋,怎么也说不出口。 卫希伸手抚上被撑开的花xue,按压着肿胀的花蒂,逼她就范。 “啊啊啊……不要……啊……”牧歆棋抖着腿,不断夹紧身上的人,在长指几下逗弄后,缠着声被冲闸而出的快感湮灭,尖叫着又涌上一波高潮,体内更加空虚了,“呜呜呜……求你……” 卫希压抑着喘息,继续勾她,“告诉我……想要什么告诉我,棋儿。” “唔……要、要大roubang……狠狠cao我……啊!” 话音刚落,蛰伏已久的roubang等不及便冲了进来,直捣黄龙,快感的冲击差点让牧歆棋厥过去。 白皙的玉腿藤蔓一般紧缠在男人腰上,双手揽住男人的脖子,丰盈圆润的双乳晃动着,白花花一片,渐迷了人眼。 “啊……啊啊……卫希……慢、慢一点……呜呜不行……喔呃……呜……快点……再快点……呜……” “噼啪……噼啪……滋……滋……” 牧歆棋颠三倒四的哭喊着,刺激着男人更猛烈的抽插,rou体相撞,水液相融的声音四起,一室旖旎。 卫希红着脖颈,不顾牧歆棋能不能接受他的给予,粗喘着舞动男剑一次次进攻。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深,紧致的快感一次强过一次。与心爱的人,水rujiao融,身心契合,欲望便永远没有尽头,脑中只有一个声音在叫嚣,深入再深入。 “啊……啊……啊……”牧歆棋挂在卫希身上,像浪潮起伏的大海中,一艘飘零的小船,起起伏伏,脑袋发晕。 “噗嗤……噗嗤……” “啪啪啪……噼啪噼啪……” “呃唔……好紧……好爽……” 男人的粗喘混杂在rou体相交的热辣声中,低沉迷人。 “呃……停下来……啊啊……啊啊啊!”牧歆棋猛地一抖,雪臀一缩,纤细的腰腹处不住颤抖着,无力地垂着腿,承接着高潮的战栗。如火山爆发一般,迅猛而来的透明潮液,在roubang抽插的间隙中喷涌而出。 男人紧盯着这火辣的一幕,将雪臀按向自己挺立的硕大,一边不住往前挺动,啪啪的声音越发响彻整个房间。口中急速喘息着,叫着牧歆棋的名字,勇猛地征伐着这片肥沃的土地。硬挺的rou茎剐蹭着柔软的内壁,一记接一记深插,直入了百来下,才放开精关,任炙热的jingye喷射进温暖的花壶,烫得怀中人儿一阵阵痉挛。 (emmmm~这篇大概剩个番外就完结了,争取今天更上来。如果没更说明蠢作者已经X尽人亡了_(:з」∠)_)多情薄情三日后,刘义与巧盈被斩首于菜市口,两人苟合谋害曾氏一案,说出来着实叫人咋舌。 “曾氏泉下有知,总算能瞑目了。”想到那对狗男女,牧歆棋尤忿忿不平,“这两人真是无耻之极,居然在还未合眼的曾氏面前苟合,若曾氏没有患病,恐怕也要被活生生气死!” 卫希看着手中两人的认罪状,淡淡道:“如此说也差不多,那香对于曾氏虽说致命, 也不及人心寒凉,被自己的丈夫和心腹背叛,可见心绪难平。” “唉……”牧歆棋撑着下巴长叹,有些迷惑起来,“人都说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却为一时偷欢痛下杀手,这结发之誓又有几分是真。” “世间人百态,有多情之人,也必有薄情之人,有何稀奇。” 牧歆棋抬眸向他看去,笑问:“那你是多情人还是薄情人?” 卫希目不斜视,一派坦然地迎向她。漆黑的瞳仁中倒映着她仰头凝望的样子,笑得神秘,“你说呢?” “嗯——”牧歆棋收回目光,悄悄安抚着自己跳动不已的心,狡黠地眨了眨眼,“多情薄情不知道,道貌岸然倒是真的!”说罢往外一蹦,急忙跑远了。 卫希品了品这个结语,挑着眉似乎还挺满意。 世人都道他寡情,哪成想是难得情深呢。 (做个小结尾,憋番外去了!) (番)县令大人又中招了H 秋日午间,余热依然不退。在日头下呆的久了,还觉得rou皮发烫。 师爷扇了扇袖子,顺着锦阳府墙根下的阴凉走着,迎面撞见他们家大人脚底生风似的回来了,忙上前打招呼:“大人,您不是去高员外家赴宴了?怎么回来得这般早?” 卫希没接这茬,呼啦呼啦扇着手里的扇子,整个人似乎都要冒火了。 “以后凡高家大小事务,一律推掉!” 师爷直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