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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能隐约听见几声压抑的呻吟。 李非松开锢着谢榕的手,倚靠在对面的墙上,从那天没在家里找到谢榕,他心里就莫名地腾着一股燥火,他也说不清来由。今天看见谢榕的第一眼,那股火几乎要从心里蔓延出来,偏生这人向来是个不知死活的,丝毫没有眼色地招惹他,李非没控制住也没想着控制,这会儿看着他裤子半垮着挂在腰上,没了那个衣冠禽兽的样儿,那股火儿倒有了熄灭的劲头。 俩人回卡座坐着,谢榕跟他隔了个位儿,脸上没什么表情,李非知道他是气着了。 “你那天说得话什么意思?” 他没头没脑地来了那么一句,谢榕没反应过来,斜着眼瞥他,李非喉结动了下:“我下去给你买饭之前那句。” “我说我追你?”谢榕没往这边儿看,随意地扯了下衣领,语气浑不在意,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了一般朝李非挑眉。“你当真了?” 见李非没说话,又换了个脸色,笑眯眯地歪头看他:“虽然很不想承认,可是宝贝儿,我好像对很多人说过这句话。” 他说完从桌上拿起来手机随意翻了下,没看清楚界面是谁,当着李非的面儿给人家发了句一模一样的。 李非撩了撩眼皮,面上看不出变化,其实以他对谢榕的了解,早该意识到这人从不知分寸是什么,那些过界的举动在他眼里就跟见面随意打个招呼一样没有任何特殊的含义,只是在合适的时间与氛围说了句恰到好处的话,很贴合他“演员”的人设。 和他说的前几天去找了秦景的话一样,那句追人的话都是他随口扯淡的屁话,李非一直很清楚。 他听过比这撩人的,那些饱含真心的充满情意的话被人捧到他面前很多次,却偏偏只有这句入了他的心,谢榕好像天生知道如何把握时机,掐着秒表一般把这话送进李非心里,这些天虽然他不想承认,可是总会想到这句话,还有谢榕说话时候的样子,让他分不清他自己在意的究竟是那句鬼话,还是谢榕那天的脆弱感。 李非将人推远些,把团在手里的布块扔谢榕身上盖住那张满是调侃笑意的脸。 来酒吧的肯定喝酒的多,带人来的跟着伴儿在池子里蹦跶,单个的就拿瓶酒开始勾搭。 李非跟谢榕俩人坐的卡座最显眼,长得又不是什么低调的,过来搭话的人不少,不过推得多了来得也就少了。 头顶的射灯暗了暗,刚开始黄色为主的全都换成了红色,五颜六色的灯亮起来晃得人眼睛快要睁不开。 音响安静了会儿,舞池最中间的台子站上来七八个人,穿衣风格很摇滚,看着跟谢榕差不多大的年纪。 占了半个舞台的鼓手站椅子上朝他们这边儿挥手,谢榕走过去不知道俩人说了什么,就见那鼓手拉着谢榕手腕儿把人拽了上去。 李非垂下眼皮盯着杯子里的酒,那股燥火又没原由地涨了上来。 他们后几届的学生应该都知道这个乐队,平大祖坟上就没冒过艺术这种青烟,直到谢榕那一届横空出来个乐团,第一回就拿了个第一名,在高校中名气大涨,还有专业的乐评人发过几次线下的现场,评价很高,不过这乐团没起名,参加音乐节或者什么活动冠得都是“平大艺术团”这么个年代感十足的名儿。 很多人对乐团里的人都很熟悉,哪怕之后各自踏入社会不再唱了也总有校友提起,不过可能只有再往前一茬儿的人才记得最初在团里司职键盘的是谢榕,乐队火了之后他再没露过脸。 但是有套图至今挂在平大天涯楼里,时不时有新人观光打卡,鼓手站凳上弯腰去亲键盘手,只是拿手幅遮住了脸,除了自己没人知道究竟亲没亲着。 后来谢榕说要退出,鼓手一生气黑进服务器把相片撤了,他问谢榕为什么要走,谢榕也没解释,就说自己不合适。 那时候李非跟谢榕正水火不容,他头一回觉得这人还算有救。 玩儿音乐的,特别是这种情感剧烈的类型,大多数都内心分裂,理性和感性相融,极度自负和极度自信交错,谢榕没有那么激烈地表达方式,他太平了,感情铺在纸上能一眼望得到尽头。 台子上响起了鼓声,表演的是“平大艺术团”的第一个曲子,编曲没改还是旧的那套,不过台下人都挺吃,可能就爱那种鲁莽劲儿。 一曲终了鼓手精神亢奋,一层短寸的头皮上冒着汗,他把鼓槌往后一甩,跟着劈里啪啦的声音跳到谢榕身边,学大学时候的样儿去亲人,不过这回是把身上的半袖脱了挡俩人脸上。 下边站着的人有嘘的有吹口哨的瞎跟着起哄,不知道有几个认出了台上的疯子。 谢榕把衣服从头上扯下来,拍了拍鼓手的腰从后面台阶上下来,看见李非盯着他歪头朝人家眨眨眼儿,摸起来眼镜架鼻梁上,也没说话,就并排坐着。 过了会儿他看看手机拿起来要走,没站稳两下就被李非捏着腰上的rou给拽回了沙发上。、 “干嘛去?” “夜黑风高,我能干嘛?要不要一起?”他说着在李非腰腹处巡视一圈儿,似乎执着于3P的话题。“不骗你,这个真不错,腰软腿长还会叫。”谢榕扒拉两下手机又放下。“哎我没照片,你要不要试试?” 见人不说话往台子上看了眼,指着个跳钢管儿舞的男孩儿说:“跟他差不多。” 那男孩儿看着就二十出头,年轻放得开,顶着个人畜无害的乖巧脸跳得又sao又浪,是谢榕喜欢的款式,按往常的性子这会儿谢榕就很没节cao地去勾人了,今天可能是真有约,他坐沙发上没动,撑着脸开始点评小孩儿的舞蹈。 “我小时候见人跳过这个,不过那是个肌rou男,观赏性很差。” 这舞够成人的,李非看着谢榕那样儿,一时间没分清他是不是在嘴里跑火车,谢榕见他一直不说话,往他身边儿凑了凑,突然探身去拿另一侧的酒瓶,两边儿空地那么宽敞,他跟看不见似的绕过李非大腿,掌心有意无意地扶了扶对方的膝盖,温热潮湿,烫的李非一顿,他不怎么明显地吞咽一口往后仰身,躲开那股没来源地暗香,被摁着的膝盖却没动,定定地半撑着那人的身子。 谢榕灌了口酒,看小孩儿跳完,扭过头对着李非笑:“你看过专业的钢管儿舞吗?” “哪种专业?” “不会被扫黄打非的那种。”他说着半撑起身子跪李非腿边儿,没故意压低嗓音,就正常说话。“小孩儿在那种地方这么跳是要被扣钱的。” 不知道哪根筋没搭上,李非拽走他手里的酒瓶把人撂桌上,说:“那你跳个不扣钱的。” 谢榕勾了勾嘴角朝他笑,从桌上支起腿跪在李非两腿之间,眼睛直勾勾地追随着对方的视线,伸手钻进衣摆下方,用指尖儿描过腰腹上的线条没有其他多余的动作。 “这样的不扣钱?”他手撑着沙发背没动,开口声音却有些发哑。 “嗯,客人还会把钱塞到这些地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