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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不愁了,我们就结婚!” “呵,吃喝不愁,那可得不少吧,你能有什么好办法……”乔桥撇嘴,但说着说着,她突然意识到不对,呸道,“谁要跟你结婚,想得美?!” “当然是小乔你啊……”陈瀚文笑得得意,伸手将她额前的碎发拢到耳后,“洗洗澡去睡吧,折腾一天也累了。” 乔桥起身,打量整个房间,这是个一室一厅样式的套间,客厅摆着沙发电视,往外伸展出一个露台,可以直接看到大海,走廊另一处尽头的房间则是卧室,里面放着一张OVERSIZE的大床,华丽的吊灯纷纷繁繁,映着璀璨的光。 她想起陈瑶,问道,“都是这样的房间吗?” 陈瀚文点头,“酒店定得晚,只剩下这两间房了。” 闻言,她眉皱得更深,“你怎么能让瑶瑶跟程岳睡一个房间?” 40、第40章 ... “放心吧, 程岳有分寸的,况且他躲还来不及,哪会给小公主可趁之机。”陈瀚文倒一点都不担心。 乔桥凉凉地说道, “先前你还说程岳一定不会来巴厘岛呢, 可不还是来了。” “额……”陈瀚文尴尬地摸摸鼻子, “要不你打电话问问?看小公主要不要跟我换。” 他家的孩子,怎地让她去问?!乔桥有些不满,但见陈瀚文一副天塌下来都跟她没关系的神情,还是认命地拨电话。 没人接听。 乔桥越发不安起来,又去拨程岳的电话。 还是没人接。 乔桥坐不住, 直接起身往门口走。 “别瞎担心了, 真没事的。”陈瀚文拦她。 她火蹭地蹿上来, “我说你还是不是人啊, 陈瑶她才多大!” 挥开他的手,她大步流星地往外走。 大半夜去敲门,总是免不了尴尬。 乔桥站在门前好一会儿了,才抬手敲门。 响了好几下, 都没有回应。她正想再拨个电话时, 里头终于传来细微的脚步声,而后是一个娇俏的女声, “谁啊。” “是我, 乔桥。” 门从里面打开,陈瑶探出头来。 她穿着迪士尼三眼仔的连体睡衣,笑得贼兮兮的, “小乔你怎么来了,看来大瀚这体力不行啊。” “……”现在的小姑娘都这么彪悍么,小乔脸红了一下,直接了当道,“你晚上要过来和我一起睡吗?” 陈瑶眼骨碌碌转了几圈,“虽然我也很想和小乔说话啦,但现在我还有重要的事要做,我们改天再说好不好!” 这时,房间里忽然有门锁转动的声音,虽然声音微弱,但陈瑶立马眼睛圆睁,掉头就往屋里跑去,边跑边大喊,“程岳,你要是再敢锁门,信不信我把门给你劈了。” 留下乔桥站在门口目瞪口呆。 看来她是不会愿意跟自己睡了。乔桥默了一会儿,几乎能想象到陈瀚文戏谑的眼神,她体贴地帮陈瑶把门关好,垂头回到自己的房间。 “放心了?” 见她进门,陈瀚文收了跷在桌上的腿,向她走过来。 乔桥嗯了一声,想起方才陈瑶饿狼扑食的架势,忍不住问道,“你们陈家的人是不是都特能缠人?” 闻言,陈瀚文畅快地笑出声,“别人我不知道,反正我陈瀚文,也就缠过一个人。” 乔桥看他一眼。 “这个人呢,”他目光落在她身上,“眼睛小,鼻子小,嘴巴小,哪里都小,可就是偏能把我整颗心占得特满,丁点缝隙都不留,见不到的时候呢想见她,见到的时候呢,又恨不得将她拴在裤腰上,片刻都不离。你说这人是不是特邪门……” 乔桥脸又烧起来,想骂他不要脸,可看着那张容光慑人的脸离她越来越近,一下子就忘记要说什么了。 你说这人怎就这么会长,耍起流氓来,不但不让人烦,还叫人一颗心脏扑通胡乱跳的。 虽然乔桥并不是十足的外貌协会者,但此刻她依旧被这张脸迷得七荤八素,心跳剧烈地跳动,几乎都喘不过气来。 她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却被冰冷的墙壁抵住背部,她侧过头,“离我远点。” 然而陈瀚文不仅没退开,反而更认真地端详起她的脸,然后像发现新大陆般叫道,“咦,你脸怎么这么红?” “要你管!” 明显底气不足。 陈瀚文看穿她的虚张声势,胸腔猛烈震动,发出畅快的笑声。 乔桥气得推他,不想还真推开了,赶紧一路小跑进卧室。房门关上,她背靠在门板上,捂着发烫的脸颊,暗骂自己没出息。 突然传来敲门声。 她身子一僵,却发现只“笃笃”两下,像是提醒。 下一刻,她听到陈瀚文隔着门板说,“睡前记得关窗,晚上风大,容易着凉。” 她没说话,耳朵紧紧贴着门板,似乎听到他笑了一下,而后渐渐走远。 房间里一片昏暗,只有靠近窗台的方寸之地被月光拢上一层清辉,轻薄的白纱被海风吹得猎猎作响。 这是临海度假酒店的海景房,酒店距离海滩大约400米,出房间门就是绵软的沙滩,推开窗便看到一望无际的海,因为是深夜,远处的海面一片漆黑,似乎能听见海浪不停翻涌的声音。 海滩上微弱的灯光如萤火般若隐若现。 乔桥走到窗边,蜷着腿坐到低矮的窗台上,冷风吹进来,让她鼓噪的心跳渐渐冷却。 房间的隔音很好,她听不到客厅传来的任何声响,直到肩膀都僵硬,估摸着他已睡着时,她才缓慢起身,从行李箱里拿出睡衣,踮着脚尖往门口走。 浴室在靠近门口的位置,想要过去,必须穿过大半个客厅。此时客厅里一片昏暗,只有墙角的壁灯发出微弱的晕黄光线。 乔桥屏住呼吸往沙发处望了望,一个庞大的黑影蜷缩在上面,虽然沙发并不小,但躺上个一米八多的大男人还是为难了些。似乎是躺得不舒服,男人一直在翻身,衣服和沙发摩擦出的窸窣声响不停地刺激着她的耳膜。 她忽然想起,昨天他就是在沙发上过得夜,还是在连续出差之后。 心里微动,缓步走了过去,“睡了吗?” 陈瀚文一直是醒着的,虽然房门开合的声音细弱微渺,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