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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人都放纵了,男性的荷尔蒙弥漫在中间,气味和心跳也是。 接吻很舒服,江寻星想。 但做这事,身体自然有所反应,这事没什么不好意思承认的,酒店公寓式的,五个人住一间,他们一开始在门口,然后滚到了沙发上,江寻星找到空隙,暂时退出这个吻,勾着向晚的脖子,声音有些哑:“去里面。” 向晚的眼睛很黑,混了情.欲之后更黑,低低的“嗯”了一声,这种时候也没必要问去里面干嘛,是男人都懂,杵两根棍谁都能感受到。 他正准备起身,身后的门忽然被一脚踹开,踹门的人没控制好力度,特别用力,“咚”的一声重重撞在墙上。 “啊,没坏吧?!”里怀的声音,他提了一堆塑料袋,装的全是吃的,手上被占满也没法去看门有没问题,见向晚在,就往里走,“楼下吃的挺多啊,我买了香辣蟹,小龙虾还有水煮鱼,还有点别的,想吃的每样都打包了,吃不完没事啊今晚当夜宵,话说Pluto回来没??” 他闭眼说了一大堆,才注意到向晚的姿势,问:“队长,你在沙发做什么?俯卧撑吗?” 向晚:“………” 江寻星:“……” 沙发背较高,里怀从门口进来有视野盲区,看不见躺在那的江寻星。 向晚磨牙,想杀人:“是,俯卧撑。” “俯卧撑就俯卧撑嘛,又没不让做,不过沙发那么软,不适合俯卧撑吧?我看到那边有瑜伽垫啊?” 里怀把吃的放餐桌上,边说边往里走,还想去找找之前看到的瑜伽垫,这才猛然看到江寻星,头发和衣服都有点乱。 里怀:“Pluto你在啊!!” “嗯,我也刚做完俯卧撑。”江寻星整理衣服,面不改色,如果不是耳根通红,根本看不出他刚刚正在做什么,“西柚红柚呢?” “买奶茶呢。”里怀说,“我还让他们带了一箱酒,今天赢了,不能不让喝的啊!” 向晚面无表情:“我去洗个澡。” 里怀:“现在洗?一会吃小龙虾又沾一身味。” “……”向晚这会不想看到里怀,气氛突然中断是一件特招人恨的事,向晚还没贤者到无所谓,“你先别讲话,我生会气。” 里怀就没见过向晚这样,一脸懵逼:“队长怎么了?” 江寻星语气还是冷冷清清的:“他没事,你很会踩时间点。” 五个人一起吃的晚饭没有不热闹的,西柚红柚里怀抢龙虾,汤汁溅得四处都是,江寻星不爱剥,吃这些即使戴手套也能沾一手油,他特矜持的用筷子夹,吃得很慢。 向晚和里怀他们闹了一阵,哐哐把椅子挪到江寻星旁边,开始给他剃螃蟹,这个季节螃蟹rou不多,剃了半天也没攒一勺子,他又开始剥龙虾。 他的手快,拇指一压一掰,完整的虾rou就出来了,江寻星没客气,直接吃。 里怀一个人抢不过西柚红柚两人,抢着抢着蹿到向晚旁边:“啊——” 向晚用手肘撞了他一下:“一边去。” “为什么?!”里怀见向晚只帮江寻星剥,特委屈,“为什么我没有,队长你不爱我了啊!” 向晚:“爱你爱你。” “呸!”里怀怨妇脸,“比赛前你不这样的,你说只要赢了就什么都满足我,让你喂我吃口龙虾rou就不行了,好伤心好难过!” 向晚从善如流:“你不能什么都依靠男人,要自己独立,乖,滚一边去。” 里怀:“??” 江寻星在一边看戏,没忍住笑。 他表情幅度不大,扯了下嘴角,眼里有些清浅笑意。 “笑什么?”向晚问。 “笑你好玩。”江寻星说。 “我一直都挺好玩。”向晚,“多看看我。” “嗯。”江寻星垂下眼,密长睫毛往下扇,“知道了。” 那边里怀睁眼瞎一样看不懂这两人的气氛,听完他俩对话又想往中间插,被西柚红柚拽走。 这顿饭吃了很久,比完赛,一直紧绷的精神暂时松下来,五人暂时不去想下一场比赛,反正另一边还没比,结果没出,不知道对手到底是谁,就边吃东西边聊天,喝了不少酒。 江寻星酒量不大好,之前就被里怀灌倒过一次,这次有意克制,加上向晚帮忙拦着,没多喝,但吃完饭头还是晕晕沉沉。 他的体质也奇怪,一开始没感觉多晕,脸上也看不出来,洗了个澡,酒劲才发酵上来,头重脚轻的,浑身难受,甚至连房间也没分清楚,开错门了。 脚步有点晃。 “还好么?”向晚扶住他。 江寻星想了想:“还好。” 这种问题还要思考,想来是不大好了,向晚叹了口气:“这样以后不能让你喝酒。” “嗯。” “坐这别动,帮你泡点蜂蜜。” “嗯。” 他低头,发丝也跟着往下垂,湿漉漉的还没干,配上柔软下来的眼尾,显得特别乖。 “怎么这么乖?”向晚将他搭在肩上的毛巾又盖到头顶,细细擦拭。 江寻星抬起头,喝酒之后的眼睛像是淹进一层薄薄的光,很亮。 他就这样用这种人畜无害的眼神看向晚,冷漠的少年骤然软下来,可爱到让人想往怀里揉。 向晚没忍住,捏了一下他的脸。 蜂蜜是到Q市第一天晚上买的,朴朴凑单,没想到这个时候派上用场。 向晚先烧水。 关于两人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向晚现在说不出个所以然,亲是亲了,他没摸准寻寻究竟是什么想法,总之相处还是像往常一样,却又觉得哪哪都不一样。 不知道接吻时寻寻都想了什么。 反正向晚什么也没想,看到江寻星眼尾微垂,噙满水雾的样子,脑子都空了,没法思考。 水刚烧好,厨房的门被哗啦一声拉开,向晚回过头。只见江寻星单手扶住门框,赤脚踩在地上。 向晚想过去把拖鞋给他,江寻星用脚尖碰了碰他的小腿:“一只就够了,你蹦过去。” 向晚笑笑,留下一只,然后如他所言单脚跳过去。 江寻星也跟他走过去,拖鞋还落门口。 白给了。 “地上凉。”向晚说。 江寻星:“没那么娇贵。” 向晚:“现在有了。” 江寻星忽然没声了。 向晚让他踩另一只拖鞋,接着将热水搀进先前放凉的水中,搀温,搅拌蜂蜜。 “向晚。”江寻星唤他。 “嗯?”向晚偏过头,对上一双亮得惊人的眸子,“怎么了?” 江寻星摇摇头:“没事。” 话是这么说,但下一秒,他往前跨了一小步,将脑袋抵在向晚肩上,指尖勾住指尖,捏他手指。 江寻星每次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