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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和邵天行见面,这种变质的关系让他有种难以言说的不安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邵天行的今天对他的态度要好很多。今天的情况要换在平时,邵天行指不定要给他脸色看,可刚刚却对他言听计从,搞得他还挺不适应。 沈鸣把脑袋贴桌子上,他拿出手机登上微博。他有点想高队长了,那家伙自从听了他想种田之后就没再和他联系,沈鸣望着屏幕撇了撇嘴。 好歹自己也算得上是他曾经的偶像,支持一下偶像转行有这么难嘛。 等邵天行他们城管车从村子里开走后,沈鸣才拎着一袋子水果去了王奶奶家。 他人还没到王奶奶家门口,王奶奶家的大黄狗就开始死命的朝他汪汪叫。沈鸣是个怂人,从小他就对狗这种东西又爱又怕。那大黄狗一副一人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势,让沈鸣又点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退也不是,进也不是。加上这狗模样实在是太凶了,他也不太敢大声叫王奶奶出来。 好在王奶奶听见大黄狗使劲吠自己从房子里走了出来。 “小黄。”王老太太一来人是沈鸣,立马沉下语气朝正在叫的黄狗唤了一声。黄狗是个听话的,王老太太一喊它就停了下来,摇了摇尾巴去了里屋。 “来,鸣仔快进来坐。”王老太太拄着拐杖快步走到沈鸣面前,她今天看上去脸色还不错,看得出心情很好。 沈鸣一看松了一口气,原本因为戒备微微紧缩的肩膀也放松了下来。他跟在王老太太身边,随她进了里屋。 王老太太家是一座很典型的红砖平房,正对着外边这面墙开了两扇大窗户,屋子里采光还不错。一走进来,沈鸣就看见堆放在墙角的好几袋大米和面粉,旁边还有两大桶菜籽油。 “来,快坐下,我去给你倒杯茶。”老人年纪一大就特别喜欢热闹,王老太太也是一样。今天见着这些小年轻,她差点以为自己也回到几十年前了一样。 沈鸣哪好意思让老人家给自己沏茶,王老太太刚有动作他立马就站了起来拦住她。可还没等他说话,原本不知道藏哪里去的大黄狗突然蹭的一下冒了出来,对着他咕噜咕噜地呲牙威胁。 “小黄。”王老太太赶紧拦住大黄狗,“鸣仔你赶紧给我坐下,小黄这两天刚下崽,爱凶人,小心别让它咬着你。” 沈鸣微微一愣,他视线朝着王老太太那边打了个转。他刚刚没注意,现在王老太太这么一说他才发现这只黄狗带崽状态很明显。 母性越强的狗,在带崽期间攻击性就越强,这个道理他是明白的。有了大黄狗的搅局,沈鸣不得不在王老太太的热情邀请之下,喝了两杯茶,一个巨无霸的西瓜,没吃完的王奶奶还特地弄了个红色塑料袋给他兜起来带了回去。 临走之前,王奶奶还拉着沈鸣说等黄狗的崽长大了要他带一只回去看家。沈鸣有些无语地看着躲柜子后边的大黄狗,他要真带只小狗崽回去,这黄狗非得要天天到他家门口吠不成。 好不容易弄到砍柴刀,沈鸣觉得自己刚刚吃的滚圆的肚子可能是动不了了。他只好先回家睡了个午觉,可这一睡就睡到了下午四点。 一看时间沈鸣立马拽着柴刀锄头出了门。 来到田埂边后,沈鸣大概看了看。他打算找一个比较好下手的地方开始,他学着邵天行用一根长竹竿在草丛里头扫了一遍,俗话说的打草惊蛇。经过竹竿这么一搅和,草丛里头藏着的蛇啊,蜈蚣什么的都会被吓走,这就避免了他被蛇咬伤的危险。 一系列的准备工作都做好后,沈鸣拿着柴刀开始砍长在田埂上的茅草和小型灌木。他把砍断的灌木和茅草整整齐齐地一小垛,一小垛的码放在田埂上面。这样经过一天的太阳曝晒,这些砍下来的东西应该就可以当引火来用了。 刚开始砍的时候,他没抓住要领,手指头被割开好几道长长的口子。好在他之前有预料到,他很自觉地带了创口贴。等后边砍熟练后,沈鸣的动作开始渐渐快了起来。两个小时之内,四面田埂他收拾好两面。 随着太阳渐渐下山,山附近开始聚集了一大堆的蚊子。山里的蚊子不比城里蚊子温和,它们个头小,花嘴巴,基本上一叮就是一个大红包。 沈鸣不敢和他们对刚,赶紧收拾好农具就逃回了家。 接下来的两天,沈鸣都把时间花在砍陡坡上边,下个礼拜他就要早起去给秦老板送菜了。这个礼拜他得把俩亩田里头的草给收拾好,顺便灌满水软化一下泥土。最早的那天他早上一起床,整个人和散架了一样,得废半个多小时他才能从床上爬起来。 现在习惯了,也就没什么不良反应了。 两天下来,沈鸣原本白白嫩嫩的脸已经晒黑了一个度。草砍好了,还得再晒一天。他决定给自己放一天假,他要去趟零城买部电动抽水机,顺便再去张東的酒吧里坐会儿。 二十一世纪的农民叔叔,得学会劳逸结合。 第二天一大早,沈鸣特地穿了身sao包的衣服开着小三轮去了零城。一到零城,他就给张東打了个电话。 张東听了电话屁颠屁颠地就去隔壁超市给沈鸣买了几瓶雪花啤酒。这几天杨詹平回老家,他正瞅着无聊,沈鸣大爷就大驾光临了。 挂了电话,沈鸣找了个地方停了车,找到最近的公交站。刚刚张東跟他在电话嘱咐了,零城最近在搞创卫,没有拍照的电动车和摩托车统统都不让进城,没办法他只好把车给停在城外。 下了公交车,沈鸣直奔张東的酒吧。 可惜...... “大哥,你大白天不上班你跑酒吧来干嘛!”沈鸣一口气喝了两大杯现榨的西瓜汁,他受不了了,为毛他上哪都能碰见这城管! 邵天行理所当然地给沈鸣再添了一杯西瓜汁,“哦,今天我请假。” “请屁假。”沈鸣一把把自己的杯子从邵天行手里抢了过来,“不喝了。” 他有点想抓狂,回来这么久他清心寡欲了这么久,连干了三天农活他现在想消遣一下都被邵天行亲手扼杀了。 邵天行现在那架势就跟他小学班主任似的,一进酒吧唰唰地就把张東冰好的啤酒给塞冰箱里。 “大邵,你今天干嘛请假,你平时不是轻伤不下火线的嘛。”张東是个粗神经,沈鸣和邵天行之间异样的气氛他完全没发现。不过比起他和沈鸣来,他更懂邵天行一些。“你不会是那里受伤了吧,赶紧给我看看。” 一想到某种不好的事,张東立马跟个猴子似的从沙发上窜了起来,跳到邵天行的边上。他这动静大的,连一边的沈鸣都以为邵天行得啥不治之症一样。 邵天行之前在部队待的时候,大大小小的伤受了无数,连他自己都有点数不清了。不过这次倒是被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