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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仔细了,开口对一众人道:“这位谢先生是我的客人,要在家里住一阵子。你们当他是我的朋友也行,当他是我的Omega也行,总之大家相处随心就好。” 什么叫当他是朋友也行Omega也行?听起来很像电视里演的契约情人或者包养。谢轻舟噎了一会儿,自己也没理清他和江深的关系。反正总之不是rou体关系,是不是朋友也不是他说了算。 家里每一间客房都定期有人打扫,但老杨还是叫人把一间和江深挨着的有阳台的房间换了新的床单和窗帘。他看自家少爷那个故作矜持的态度,估摸着这位客人可能要长住。 谢轻舟跟大家打了招呼就跟着老杨上楼了,他两个中号的行李箱老杨拎了一个,另一个他千推万阻可算是自己拎上去的。江深家的佣人一水儿的中老年女beta,与他想象中的性感温柔豪门女仆大相径庭。 他这一天可算是险象环生一波三折,白天绷着根神经没觉得什么,这会儿放松下来立刻感觉倦意上涌席卷全身,草草冲了个战斗澡就上床睡了。在一个陌生地方竟意外睡得很好,梦都没怎么做。 谢轻舟第二天还要上班,他事先查过路线,从江深家去俱乐部要比原先多搭半个小时车,所以比平时调早了闹钟。下楼的时候老杨说江深已经去公司了,早饭已经准备好,要是觉得累可以叫人拿到房间吃。 谢轻舟连声道谢,他觉得管家应该是误会了什么,他真不累。 出门的时候,谢轻舟从玄关架子上拿自己随身的背包,发现背包侧面贴了张便利贴。 上面写着:如果要出门可以叫司机送你,邵震阳那边你不用担心,我已经安排好了,你有什么事找老杨。 江深的字迹跟他的外表气质极相像,刚劲潇洒,意气风发。谢轻舟逐字看完后随手翻了过来,竟见背面还有一行字,只不过小得要举到眼前才能看清。 是一串手机号。 谢轻舟扶了扶额,心道写这么小是想让我看见还是看不见呢。 但吃人家早饭嘴软,虽然知道江深根本不可能在乎家里多了张嘴,他想了想觉得还是要付些伙食费。 他思忖了一会儿,对着便利签上的号码给江深发了个短信:谢谢您的收留和早餐,不然我每个月付您一些食宿费吧。 江深估计一直在忙,临近中午,正好赶上谢轻舟午休时才回复:你有钱吗? 谢轻舟噎了噎,艰涩地回道:我在俱乐部打工收入还不错。 江深:那块表你不是要卖吗?我按原价买回来,给你现金,伙食费从里面扣。 谢轻舟惊得一愣,他知道江深这种行动力极强的人一定说到就能做到。那表他上网查过,二手都要卖将近二十万,原价的话简直是一笔巨款了。他窝在实验室里不眠不休拼一年的奖金才能买一条表带。 但不是他谢轻舟不敞亮不大气不能说一句:表我不要了还给你。实在是现实压得他没有任性的权利。他爸一个月几万块的护理费又快到日子了,自己还有出租屋的房租和助学贷款要交,日常开销他已经能省就省,如果不指望卖掉那块表的钱就算再打两份工也撑不到他拿到入职批准书,重新做科研工作。 他只好一遍一遍地厚着脸皮安慰自己,那是他应得的,是他帮了江深还为之保密的报酬,是他被咬了一口变成Omega还生了病换来的。 最后没什么底气地回道:我确实需要钱,但不需要那么多。谢谢您的好意江先生。 第17章 晚上下班后,谢轻舟去顺路的超市买了人生中第一支防晒喷雾。他从没用过这东西,主要是大男人没这么讲究,以前又整天憋在实验室不出门。但今天觉得胳膊被晒得有些发红,又干又痒的,谢轻舟担心晒伤,出了超市的门就给自己喷了喷感受下,说明书上说这款还有晒后修护的作用。 到江家已经快八点,他本来想偷偷进去不惊动旁人,奈何管家从视频监控区很远就看见他,特地帮他开了门。 谢轻舟很有礼貌问道:“江先生回来了吗?” “还没,不过通知了准备晚饭,应该也快到了。您要等少爷一起吗?” “嗯,好。那等江先生回来麻烦您叫我一下。” 江深差不多半个小时后回来的,工作了一天看起来依然神采奕奕,白衬衫纤尘不染,连道多余的褶子都没有。 管家最怕江深饿着,追到跟前问:“少爷,现在开饭吗?” “不急。”江深下午喝了两杯咖啡,这会儿没什么胃口。 “哦,那我告诉谢先生再等等。”老杨说完就转身要上楼。 江深看了眼时间,挑眉问:“他还没吃吗?” “还没,在等您。” “叫他下来吧,现在吃饭。” 江深本来不想吃,但他不动筷子谢轻舟就坐在对面只喝水,无奈也胡乱塞了几口,捧着碗盯着对面的Omega看,“特地等我?” “也不算,” 谢轻舟吃饭很快,他做事向来喜欢速战速决不费时间,洗澡吃饭都像打仗,“正好我也没吃,本来想回来煮个泡面的,管家说已经做好饭等您了。” “以后不用等我,我回来得晚,而且经常有应酬在外面吃。我叫他们单独给你准备晚饭。” 谢轻舟放下筷子,咽了咽嘴里的饭,不想显得自己很饿的样子,“不用那么麻烦的,阿姨和管家他们吃什么帮我留一点就好,中午的剩饭也行,我没那么讲究。” 江深皱着眉,一脸不爽道:“来我江家吃剩饭?你这什么毛病?” 谢轻舟意识到说错话了,他可没有要卖凄惨人设博同情的意思,连忙解释:“不是不是,我真的吃什么都行,以前实验室忙起来的时候冰箱里放几天的三明治我都能啃下去。” “好好的实验室工作为什么不做了?俱乐部打杂又不可能赚得更多。”江深顿了顿,又拿起筷子若无其事问道。 “实不相瞒啊江先生,被您咬那天我是去夜店应聘酒水推销员的,那工作赚钱多。不过我现在一个Omega再去就不太合适了。”谢轻舟一提起赚钱的事话就忍不住从嘴里溜出来。 江深听他说这话的口气自嘲多过责怪,心里暗松口气,甩了张卡到对面的桌角,“拿着,那块表的原价,密码是我遇到你那天,八位数,年在后。” 谢轻舟看了眼落在手边的银行卡,用指尖摸了摸,“谢谢江先生,我只需要一部分救急,多余我不会动的,表我等会儿拿给您。” “随便你,表就放你那吧,我本来也不想戴,江乐选的我妈送的,就是个玩具。” 谢轻舟心道:啧啧,朱门酒rou臭。 过一会儿江深皱着眉头问:“你身上什么味道?” 谢轻舟愣了愣,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