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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吸了吸。钱念念胸被玩弄地又麻又痒,扭着腰胡乱地呻吟着。 男人将两只乳儿蹂躏的满是红痕和乳尖上沾着唾液红艳艳亮晶晶的,他狠狠地啄了两口一路向下问。吻到小巧的肚脐,舌头故意往里面顶了顶。 “不要...好脏...” 蒋柏年抬头,眼里染上了情欲,低哑地开口:“念念一点也不脏,念念全身都好香好甜。真想要把你一口吞进肚子里。”他说着,低头咬了白嫩的肚皮一口,浅浅的牙印印在上面,又可怜又yin糜。 钱念念感觉自己像浮在水面上的小船,在男人的手指唇舌间荡漾沉浮,迷失了归去的方向。 腿心泛滥的花液将男人的衣服都打湿了,蒋柏年终于开始关照那朵可怜的小花。两片泛着水光的花瓣又娇又嫩,那粉宛如三月的桃花。晶莹的花液顺着细缝将腿心都打湿了,纤细的腿根想要绞紧摩擦瘙痒的私处,却被男人硬生生分开。 “念念,你还没说你喜欢哪种方式?”他居然还有心思说这些,沉溺在情欲中的钱念念早就忘记了码字的事,一心只想着男人狠狠地捣进她的花心,让她不断高潮泄身。 “唔,先生...先生,你不要欺负我。”她伸手想自己搓揉瘙痒的花xue,被蒋柏年捉住手放在唇边轻吻。男人的胡渣不知何时冒了出来,扎在柔软的手心,痒痒的。 此刻的钱念念痒到了骨子里,小屁股胡乱地在男人身上撞着,不知为何突然撞道了皮带的搭扣上,冰凉的金属材质让火热的xiaoxue降了温,她凌乱地叫着,不断用小屁股撞向皮带搭扣,他的腰腹被yin水糊成一片,深邃的眼神暗了暗,盯着被撞红的xue口喘着粗气。 xue口微微翕动,他探出一根手指缓缓进入顺滑的花xue,火热的壁rou绞得他头皮发麻,轻轻一动就听到滋滋的水声。 “念念你喜欢轻一点还是重一点。” 他边说边模拟着。 “嗯啊...重一点,要重一点...” 蒋柏年喘着粗气,他感到下腹越来越热,像被浇了热油,下一秒就要燃起熊熊大火。 “那...要浅一点还是深一点.”随着话音刚落,修长的中指整个没入女孩的花xue中,抵着深处的那块软rou一动不动。 钱念念被顶的花液横飞,尖叫着:“啊啊啊...要深一点,好舒服...” 修长的手指进的又深又重,每一处都顶到内壁的敏感点,女孩白净的小腿胡乱地蹬着,不一会儿花xue就收缩地越来越快,两只小腿也用力夹紧了蒋柏年的腰侧。 “唔啊啊啊,要到了...念念要尿了...” 蒋柏年拔出手指,一股清亮的热液从花心射了出来,把他的衬衫打湿了一片。身下的小姑娘眼神涣散,身体微抽还沉浸在刚刚的高潮中,蒋柏年将手指含在嘴里尝了尝,然后俯身将混着花液的津液渡到她嘴里,在她唇边低喃:“念念好甜。” 蒋柏年的教学课一直持续到了午夜,钱念念被玩的昏过去了又醒过来,整个人都不好了。她满脸红润地躺在床上,懒懒的一点也不想动,两条腿控制不住地在打哆嗦。 蒋柏年吻了吻她,起身去卫生间洗了个手,回来给她处理事后现场,当然他也是罪魁祸首。 “完蛋了,我已经彻底没有力气码字了。”她一想到编编的咆哮,脑门就开始抽痛。 蒋柏年仔细研究着掉在地上的东西,拿着一个棒状物问道:“你以前...都是靠这个吗?” 钱念念看清他手上的东西脸红地都要烧开锅了,摆了摆手,着急解释被口水呛到了:“咳咳,没有没有。那个太大了,我怕疼。” 蒋柏年用手指比划了一圈,严肃地像在做什么学术研究,最后总结道:“嗯,的确太粗了,你下面太小了,我放两根手指都很困难。” 然后又开始开始拿起其他情趣用品研究,钱念念哀嚎一声躺在床上,恨不得钻进地缝里。 “被男朋友发现自己的自慰器材怎么办?” “在线等,很急!” “下次我们试试这个吧?”蒋柏年给出了答案,手里拿着钱念念最钟爱的那个跳蛋,笑得一脸温和。 她有些怀疑蒋柏年之前是假正经了。 —————— 先生在以前也是指老师( ̄Д  ̄)┍ 蒋先生最近很哈皮 ,哈皮地小蒋也有些心动了。 【念念不忘】14偏爱 为了完稿,钱念念抵制住了男人的诱惑,把自己锁在卧室里除了每天被男人监督着规律的三餐,几乎不和蒋柏年见面。 甚至男人拿出了她热爱的可爱多,她还是十动然拒了。 蒋柏年到底是个心智成熟的成年人,不会想毛头小子一样缠着女孩不放,甚至这几天他除了自己的工作还抽空看了钱念念以前的作品。 合上书,蒋柏年取下眼睛揉了揉鼻梁。钱念念是让人忍不住深挖的宝藏,他的小姑娘实在太谦虚了,除却情欲部分,吸引他的是故事。 她写古代,金戈铁马,烈烈战火。 她写民国,奢靡和死亡并存,月光下破旧的小船,缠绵的男女仿佛那个时代爱情的缩影。 她写科幻,有些专业的理论和她自己天马行空的架设都让蒋柏年无限感慨。 到了饭点,蒋柏年把小姑娘哄出来吃饭。钱念念满脑子都是刚刚构写的细纲,胡乱地扒着饭。 “还卡文吗?”他夹了一块排骨放在她碗里。 钱念念摇摇头:“不卡了,就是纠结结局要不要he。总感觉要是be掉会被读者寄刀片。” 蒋柏年笑道:“你是创作者也会被别人左右情节吗?” “当然会啊,我写就是希望大家看的开心我也写的开心啊。要是他们都骂我,我会难过死的。”她皱了皱鼻子嘟囔着。 “我们家小姑娘要考虑这么多事啊,真是太辛苦了。先把肚子填饱再说,要是谁给你寄刀片,你就搬到我家住好了。” 钱念念笑弯了眼,像只小狐狸似地勾着唇问道:“蒋先生,你是在邀请我同居吗?” “嗯?你说呢?”蒋柏年放下筷子,给她盛了一碗汤。 钱念念捂着唇偷偷笑着,然后伸出一根手指,举高在空气中轻轻一点:“确认!” 客厅的空气中弥散着粉色棉花糖的甜味。 “啊啊啊,那我要快点把完结了。今晚通宵!” “不准通宵,十点前必须睡觉。”蒋柏年严肃地打断了她的念头。 “哦...”钱念念嘴里答应着,心里却在想着等他回家了自己偷偷熬夜。 蒋柏年大概在她肚子里装了蛔虫,垂眸喝了一口汤,淡淡警告:“我明天七点来喊你起床。” ... ... 计划卒。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