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骁裹紧小被子,支出张被滋润得水光潋滟的脸问南易:“你不走了?” 南易看了他一眼,勾起嘴角:“为什么不走?” 被反问的南骁顿了顿,“我已经和爸妈谈了我们俩的事。” 她岿然不动,实际心都快跳出来了,作为一个外来者,潜意识里她认为自己一直是个寄人篱下的存在,随时可能被他们抛弃。所以她一早就选择接近他们最亲爱的儿子,成为他的的习惯。 她以为自己会受到欺负,要花很长时间达到目的,即使做好充分的思想准备,当面对他时,她带笑的眼睛还是微微在颤抖。 可是,没有。他对她很好,好到……她爱上了他,并想尽一切办法要把他抢过来。 其实,不难,因为好多次她都能感受到他投注在她身上灼人的目光。 世界上唯一的最好的最爱她的南骁。 “怎么说?”许久,她才开口,音色晦哑。 南骁挤过来搂住她的腰,舒服地蹭了蹭:“说,结婚之前不能有孩子。” “……” “怎么了?在哭?” “笨蛋!再来一发。” “……嗯……明天不走吗?”明知故问。 “有的是时间,反正你腰力好。” “喵喵喵????” 进击的痴汉 进击的痴汉 遇见那个人的时候,我17岁。 聊城,日光倾城,蝉鸣,地铁站台,校服的裙摆,散发着薄荷清香的少女。 高考前的最后一个月,我决定体会一把坐地铁的感觉。 站在我旁边的男孩子清瘦高大,皮肤白皙细腻,侧脸轮廓分明,下颌线的弧度特别优美;他的耳尖红红的,在柔顺黑发的映衬下格外显眼;喉结滚动,扣着吉他的手,大拇指在不安份地上下摩挲。 他在紧张!当我肯定地得出这个答案时,他扭头看了我一眼,对上他眼神的我明显一愣,眼睛瞪大询问地看向他,自认为露出一个和善的微笑:“你好啊。” 原来是个长相略阴柔的男生,浓眉入鬓,凤眼狭长,挺鼻薄唇,唇极红,像涂了口红一样,脸蛋尖尖的,透出一种凉薄。 地铁呼啸而过,车门自我面前打开。刚才光顾着看他,根本没注意自己站在了下车的专用线上,以至于被蜂拥下来的人潮挤倒一旁。 还好,那个男生接住了我,他手的温度很高,接触我皮肤的那一块已经沁出汗水。我搭在他手腕上的手臂不可觉察地向下移动几公分,扣住他的脉搏,跳的好快。 “谢谢你啦!”我站好身体,准备上地铁。 他仍然是矜持又严肃地点点头,眉头皱起,喉结滚动,想说什么却没有说。 原本我以为他会跟着我一起上车,毕竟刚刚我看见他穿着的校服上印有我们学校的标志。可是,当我趴在地铁窗户上往外看去时,他居然一本正经地站在原地,背挺得笔直,两只手藏在背后,吉他被他放在地上。 我眨眨眼睛,恍惚间对上他的眸光,他愣了一下,心虚地别过头,脸颊微红。 小声窃笑,我低下头翻出手机,打开相册,少年修长的脖颈,骨节分明白净的手,嫣红的嘴唇,性感的喉结,每一张只特写一个部位。 难得遇到这么合口味的小布丁了呢。 “佩玖,你的耳钉呢?”同桌指着我的耳朵,惊讶地问我。 我有一只耳钉,对外称是空难死去的父母留给我最后的生日礼物。十年来,我视若珍宝,戴在耳朵上从没取下过,只是…… “送人了。”我放下夹在耳畔的长发,遮住耳朵,伸出手揉了揉她的小卷毛,眉眼弯弯:“要上课咯,乖~” “你都没有送给我。”她扑过来抱住我的肩膀,撅着粉嘟嘟的小嘴不依不饶。 发自内心,我不太喜欢爱撒娇太软萌的东西,比如猫耳朵,比如棉花糖之类的;相反,凶猛的老鹰和会吐信子的毒蛇意外合我的口味。 可是谁让她是我的同桌呢?自以为是的可爱,自以为按照我的穿衣打扮生活就能拥有大批男生的爱慕,打着有东西就要互相分享的闺密幌子,实际是一条汲汲营营压榨朋友的恶心水蛭。 “嗯,下次送你一个更好的东西。” 她的眼睛立刻发出探照灯一样的亮光,抓住我肩膀的手暗自用力:“真的吗?前几天我看中了一款el新上市的包包,超级好看。可是……” 我动了动肩膀,抓下她的手,呵……嫉妒心和贪婪又在熊熊燃烧了吧,虚伪。 “好啊,我送给你。”笑容温暖真诚,任谁都会喜欢上这样的少女。 比较而言,她收获的更多是别人背地里冷冷的嗤笑和鄙夷,同桌啊。 “佩玖,你真好。” …… 后来,我去了北方上大学,听说北方的男孩子很高,会让人有安全感。摊开来讲,未来的伴侣一定要合我口味最好。 忘了和你们说,我是孤儿,拥有庞大遗产的孤儿,领养我的下流老富商死后,经过殊死斗争后,才争取到一辈子吃喝不愁的机会。 很明确的说,我是一个挑剔并且纠结的人。住不惯四人寝,同时又不想远离人群喧嚣,所以就学校附近的新修公寓买下了一套房子,很大,每当午夜时分,总感觉自己处在鬼片现场,可是我不喜欢在物质上委屈自己,宁愿恐惧也不住进逼仄的蜗居。 一个月的某一天,当我在巨大的屏幕前观看某欧美男女动作片的时候。 其实,我已经兴致缺缺,伴随着屏幕里越来越高亢的口申口今声,枕在手腕中的脑袋一点一点,好想睡觉…… 突然,阳台上传来重物落地的钝重声,月光透过重物抛洒在窗帘上,是个很高大的男人,他站在那里,右手抬起来,马上便要破窗而入。 对于危险,我一向是感知不到的,或者说,我手里的水果刀使我自信得强大。只要他敢迈进来一步,立刻就会血如泉涌。 好在他磨蹭了会儿,翻下阳台不见了。 我拉开窗帘的一个角,晾在衣架上的所有衣服消失了。包括一套内衣,一条高定长裙。 有趣,哪有人只偷衣服的,就算是高定,穿过以后价值也会大打折扣,至于内衣么……一个男人偷内衣去做某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哈哈哈哈哈哈。”我笑得瘫倒在沙发里,如果他下次还来的话,不如做点有趣的手脚…… “哎哟,我这恶趣味。” 第二天,我照常上学,艺术系。 是一节大课,第一排,老师说这周他会请隔壁班音乐上小有成就的同届男学生来表演,没想到…… 居然是…… “大家好,我是留贻。”很简短,穿黑色修身衬衣的青年似乎并不是很喜欢人多的环境,蹙起的眉头间难掩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