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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着,像是千方百计想要留住入侵之物。 秦断差点没被这举动逼疯,蜷起的脚趾在空中胡乱蹬动几下,又被对方死死钳住。 温予舒拉开他的大腿,逼迫着将那羞耻的部位暴露在空气之中,舌尖则变本加厉的勾挑着敏感的内壁,绕着入口处的一圈肠rou缓缓打转,时不时往内戳弄几下,被唾液浸湿的后xue酥软,随着呼吸缓缓张合,饥渴的不像样子。 秦断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前端不知何时渗出几滴液体,渐渐沥沥的落在小腹间,被那人用手指划去,送入湿软的rouxue。 手指比舌头更长——几乎是轻而易举的达到了之前不曾被触碰过的那点,抽动几下,勾起软软的肠壁往一边拉扯,微凉的空气涌入,激地秦断浑身发抖,伸手攀上对方的颈脖,低声道:“进来……” 温予舒的下身早早便硬到了极致,此时偏生生忍着,额前浮现出一层薄汗。他吻了吻秦断通红的眼角,在那后xue间再送入一指。 对方抖得更厉害了,肌rou阵阵紧绷,连带着后xue绞紧,死死吸吮着外来之物。温予舒的手指在他体内肆意抠挖,搅出一片yin荡的水声,分泌出来的肠液顺着他的动作溢出来,湿哒哒的黏在xue口糊作一团,更是色情到了极点。 “妈的……”秦断咒骂一声,忍无可忍的抓住那人的长发,“你是没吃饭吗……” 他喘了几下,声音中带出一股情欲的嘶哑,以及微不可闻的泣音。 “我要你进来……进来,cao我。” 温予舒呼吸一窒。 下一秒,后xue中搅弄的手指撤出,空虚的后xue蠕动几下,又很快被另一物迅速填满—— 粗大的性器轻而易举的顶开彻底湿软的肠壁,一举插入紧致的内里,抵在最深、最敏感的那个点上。 被情爱泡制了太久的身体经不起任何刺激,秦断几乎是立即射了,性器抽搐着吐出浊白的液体,甚至有些溅在了温予舒的下巴上,yin荡至极。 前端的高潮连带着后xue疯狂绞紧,蠕动的肠道吸吮着对方的yinjing,像是恨不得将其含化了,彻底融入体内。 温予舒悄悄吸了口气,扶住对方阵阵痉挛的腰腹,他插得很深,下腹的耻毛磨蹭着xue口的褶皱,惹得那处收缩不停,分泌的肠液沿着缝隙挤出,水光一片。 秦断还身处高潮的余韵,迷迷糊糊间只觉下身被人抬起,连带着体内的那根杵地更深了些,仿佛连小腹都因此微微鼓起,甚至有种……有种顶到了胃里的错觉。 这个错觉让秦断觉得恐惧,连带着心跳为之加快,满是汗水的胸口起伏着,石子一般硬挺的乳尖摩擦在对方的衣襟上,很痒,仿佛痒到了骨子里。 他打了个颤,茫茫然间本能的搂住温予舒的颈脖,发出一声低沉沙哑的呻吟。 温予舒吻上他的眼角——或许他是想吻嘴唇的,秦断想着,主动迎了上去。 同时,那深深埋在体内的性器开始抽动,先是撤出些许,惹得那yin荡的肠道蠕动着挽留,复而重重顶入,力道之大像是要弄坏一般,秦断呜呜低叫两声,未能出口的呻吟被那人温柔的吞了下去,化作唇齿相叠的水声。 像是浑身的血液都聚集在下身,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唯有下身不断的被cao弄的触感愈发清晰,那是温予舒的……是同他一起长大的竹马,如今他们却以这样一种方式结合,简直…… 又是一记狠狠的cao入,秦断的身体被顶的往上滑出一截,他啊啊的叫着,不断有汗水滑入眼里,又如眼泪一般顺着眼角淌落下去。 太舒服了……太…… 想要……想更多的…… 不断有yin荡的想法从他脑海里跳出来,秦断知道那是这具身体的本能,血液里仿佛流淌着熔岩——很烫,却又很温暖。 像是活着一般。 “予舒……”他扯着嘶哑的嗓音,低低唤着故人的名字,又很快被cao的不成声调。 温予舒将他的双腿对折到胸前,一遍又一遍亲吻着那人的脸,“……我在。” 他唤出他一贯以来的称呼,却被外面的一声响雷掩盖,可秦断还是听见了,他疯狂摇着头,双腿剧烈颤抖着,被cao开的后xue紧咬着对方的yinjing,嘴里却是喊着:“不是……” 那一声声响雷,是警告。 模糊的意识里唯有这行字被不断放大,秦断努力眨眼,试图将眼中的水挤出去。 他要看不清温予舒的脸了。 冥冥之中仿佛心有灵犀,那人低头舔去他眼角的泪花,“我知道。” 他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微不可闻的颤抖,却又仿佛温柔到了骨子里。 秦断早被他cao成了一滩水,只管攀附在对方身上,断断续续的说着“我不是”,嗓音嘶哑,却字字清晰。 天机不可泄露——他不想因为这个,害了温予舒。 他们已经错过一次了。 温予舒轻咬着身下人高扬的颈脖,一次次回应着。 他说“我知道”,说“我明白”,却从没说过“你不是”。 他知道自己曾经错过了什么,无论如何,他再不想错一次。 所以他干的愈发狠,挺动的胯骨撞击着对方的臀瓣,rou体拍击的啪啪声夹杂着交合时的水声,性器抽出复又挺入,顶的那人小腹抽搐,脚趾猫儿似的蜷起,绷成好看的足弓。 不断渗出yin液随着交合的频率被打成细细白沫,糊在红肿的xue口上yin靡至极,温予舒伸手摸向那处,有些微凉的指尖揉弄着微微翻出的肠rou,秦断被刺激的两眼翻白,无法闭合的口角有唾液淌下,汗水混着眼泪糊了一脸。 高潮的时候,他几乎彻底崩溃了,身体不正常的抽动着,稀稀拉拉的jingye顺着顶端开合的小孔挤出来,落在小腹间湿漉漉的一片。 随着肠道痉挛的收缩,温予舒深深一挺,将所有的东西射在对方身体深处,他揉着秦断颤抖的小腹,发出满足的喟叹。 “下次,一定让你这里鼓起来……” 他搂着秦断昏迷过去的身体,小小声说着。 后者没能听见,却本能打了个寒噤。 温予舒抱着竹马温存了一会儿,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了。 他难得睡得安稳,没注意到怀中之人紧皱的眉心。 秦断做了个光怪陆离的梦。 梦里,他的竹马依然有一双春水般的眼,虽然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血丝,憔悴不堪,但好歹深棕的瞳仁之中光华仍在。 他踩在山顶的祭坛之上,割破手腕画了个连秦断都看不太懂的大阵,新鲜的血液流淌在洁白的石板上,像是雪中红梅,白的亮眼,红也愈发刺目起来。 秦断不知道一个人身上得有多少血,才供得起如此庞大复杂的阵法,他只看见温予舒的脸色愈发惨白,发青的嘴唇抿起,高大的身影在大量失血后显得摇摇欲坠,仿佛风一吹便能飘走。 等到阵成,那人便再支撑不住,颓然跪在当场,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而头顶原本青天白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