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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手撕鬼魂,然后生吞的我陈哥。 “怎么?你不是喜欢我这个样子么。” 我咕咚咽了一大口唾沫,“陈哥,你啥样我都最喜欢!” “如果昨天晚上都是我,你会选哪一个?”陈立洲轻挑起我的下巴,低声问道。 “你是喜欢之前那个温柔的陈大少,还是现在这个我?”陈立洲紧紧地盯着我,不放我眼底的任何一丝情绪。 “现在的你!”我赶紧表态。 陈立洲闻言脸色和缓了几分。 “陈哥,你就是你,器大活好,生猛如虎!我永远都最喜欢你!”我揉着屁股信誓旦旦地说道。 “曲小允,你干啥呢,咋还不起来?” 张小宝在外面喊我。 我连忙回了一句:“马上来。” 转过头看着陈立洲:“陈哥,我今儿要去捉鬼,你跟我一起吧。” 陈立洲点点头,替我拿过一件新衣裳,竟然还帮我穿上,惊的我半天不敢眨眼。 走之前,我把夜明珠放回陈哥嘴里,再用被子盖好,准备晚上回来再糊窗户。 等拿上符纸和罗盘,张小宝已经在外面等了我半天了。 “小允,快点儿。” “快屁啊,老子走不快!”我呲牙咧嘴的骂道。 “你咋了?屁股伤了?”张小宝惊讶的看着我。 我老脸一红,“昨天不小心坐棍上了。” “你咋这么蠢,这都能坐上去,哈哈哈哈。” 我白了他一眼,小处男,你懂个屁! 等我们走到张强家的时候,张强正伸着脖子等我们来呢。 “你们咋才来?”张强着急地迎了上来。 “张叔,你别急啊,只要没误事就行。”我捂着屁股,勉强露出一个笑容。 张强把我们迎了进去,我打屋里一扫,张口问道:“叔,我婶儿呢?” “我娘把她接到我家了。”张小宝抢着回答道。 我点点头,也好,毕竟人都吓成那样了,是不适合继续呆在这了。 陈大少就立在我旁边,张叔和张小宝都看不见他。我甚至还看见张小宝几次想靠过来。陈立洲一抬手,他就浑身一哆嗦,还奇怪的问我:“小允,我怎么感觉你旁边特别凉啊,你旁边是不是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啊。” 我干笑了两声:“放什么屁呢,嫌凉你还靠过来。” 拿眼瞅了下陈大少,陈哥正面无表情的盯着张小宝呢。我连忙站起身来,假装检察屋子。 张强家的房顶是用瓦片搭成的,下面用木头支撑着。结构简易,并没有什么可隐藏的地方。我看着那房顶,想了下,“张叔,你这房顶有没有夹层啊?” 张叔摇了摇头,“没有。” 我点了点头,“我想再上次房顶。” “你打算干吗啊?”张小宝问我。 “我打算蹲房顶上,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来作祟。” 张小宝一听,“要不我上去啊,你不是屁股疼吗?” 话音一落,张叔也瞅我屁股,“屁股疼?咋了?” “小允说他昨天不小心坐棍儿上了。” 卧槽,老子真想抓把牛粪塞这二货嘴里! 我嘿嘿一笑:“不小心,不小心。” 张叔眼神有些奇怪的看了我一眼,也没再说啥。 张小宝就代替我上了房顶。我在下面叮嘱他,千万要小心。 张小宝在上面扬了扬手,就坐在了房顶上。 我和张叔则呆在房子里等着。 过了一会儿,我就听着房顶上似乎有点动静,连忙拿眼瞅陈立洲,用口型问他:“有鬼吗?” 陈立洲摇了摇头,随后抬头看着房顶,一瞬间消失在我眼前。 我心里一动,正想着跑出去看看情况,就听的张叔大喊一声。吓得我感觉回头去看。 就见张强手里正捧着一小截断指,吓得浑身抽搐,一抬手将那指头扔了出去。 我顾不得他,连忙奔了出去,“张小宝!什么情况!” 可是房顶上却一点儿声音都没有,我心里有些慌,又喊了几声,随后踩着梯子往上爬。 一上房顶就见张小宝已经倒下了。 我连忙上去查看,却发现他只是昏倒了,没有性命之忧。我才放下心来。 一抬头,陈立洲就站在我面前,我连忙问他:“怎么回事?” “不是鬼,是妖怪。”陈立洲轻声道。 我一惊,竟然是妖? 我连忙抓着张小宝一通摇,张小宝才悠悠转醒。 “诶,我怎么睡着了?” “小宝,你刚才看到什么了没?” 张小宝皱着眉,使劲回想,“我什么都没看见啊,忽然眼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算了,先下来吧。” 我和张小宝从房顶上下来之后,就见张叔正瘫坐在地上,身底下是好大一滩水。我有些惊讶,这是吓失禁了? “张叔,张叔。”我小声叫了他。 张强吓得面目苍白,浑身被汗浸透,好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张强伸出右手,指着房间的一个角落,大喊:“鬼,鬼!” 我和小宝连望去,却发现什么都没有,地上只有那截婴儿的手指。 我和小宝连着给张叔灌了两碗姜汤,人才稍稍缓了过来,但是无论我再问他什么,他都不说话了。只是抱着被子,瑟瑟发抖,脸上满是恐惧。 我一看这情况,也是问不出什么来了,就转头去问张小宝。 “你昏之前,真的什么都没看到?” 张小宝捂着脑袋,使劲儿想了半天,“好像有一股怪味儿,我闻了之后就昏过去了。” 怪味儿?我沉思了一会儿,“我回去问问我师父,你留在这儿照顾张叔。” 张小宝连忙点头。 出了张家门,我就拐进了一处小树林。陈立洲也出现在我面前。 “陈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那张家做了亏心事,如今人家找上门来了。”陈立洲淡淡地说道。 “谁?” “黄大仙。” 我一愣,竟然是黄鼠狼? 第十九章 婴儿手指(七) “那这可怎么办?”我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 陈立洲靠着旁边的树上,盯着我看了半天,“你想帮他?” 我挠了挠头,“毕竟小宝跟我是发小,他家出了这事,我也不能袖手旁观。” “他杀了人家一窝崽,你觉得黄皮子会放过他们?” 我一愣,这黄皮子最记仇,这回张叔麻烦算是惹大了。 “陈哥,你有办法吗?” “很简单,血债血偿。”陈立洲冷声说道。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就没别的办法了吗?只要能留他们一条性命。” “那就要看他们想不想活了。” “啥意思?” “既然他杀了人家一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