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俯下身子,堵住了我的嘴。身体里的小陈哥钻的更深了。 卧槽! 我深深地喘了两口气,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被褥,身上的汗水不断流下来。 陈立洲忽然停了动作,轻柔地吻着我的嘴唇,“你还怕我吗?” 我迷迷糊糊地摇着头。 “不管我变成什么样,你都不能怕我。”陈立洲吻了一下我的眉眼,低声道。 想要抬眼去看他,却被蒙上了双眼。身下的穿刺加快了节奏,让我彻底迷失在他的怀抱里。 第二天吃饭的时候,老头忽然开口叫我,“小子。” “啊?”我扭头看他。 “你最近是不没休息好?” 呵呵,老子最近压根就没睡过囫囵觉! “悠着点儿,虽说你阳气足,可是也不能瞎搞,还是要懂得开源节流呀。” 我差点没一口饭喷他脸上。这个老不羞! “最近没忘上香吧?快到十五了,鸡也别忘了。” 我点点头,“我都记着呢,吃了饭就去。” 吃完饭,我去给陈立洲上香。一边想着怎么才能委婉的表达一下,最近的我需要休息一下的这个请求,一边进了屋子。 陈立洲的身体正静静地躺在床上。昏黄的烛火落在他的脸上,留下淡淡阴影,遮住了他一半的脸颊。 我悄悄在他耳边叫了两声:“陈立洲,陈立洲。” “陈立洲?” 陈立洲一点儿反应也没有。 我咂了下嘴,还是有些怂,没敢大声喊。 转身来到牌位前,就着烛火点了三支香,插在了香炉里。 我看着香炉后的牌位,又想了下自己最近这段时间的遭遇,觉得前十九年真他妈是白活了。 这一天天过得,别提多带劲了! 还没等我咂摸完味儿,我就看着眼前的香烛忽然一灭,复又自己着了起来。仿佛刚才只是我的幻觉。 我一愣,还没弄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儿,就感觉浑身一凉,一股阴风从我的身后吹来。 这熟悉的感觉,让我的鸡皮疙瘩自动跳了出来。 没等我转头,一双冰凉的手就捂住了我的双眼。 冰的我浑身一哆嗦,“陈哥,这又玩的是什么啊?我胆小,你可别吓我。” 耳边传来一声轻笑:“你什么时候开始叫我哥了,小允?” 我一听这话,立刻扒下覆在眼睛上的双手,转过身来。 只见陈立洲一身素白,就立在我身后。嘴角微翘,一双黑眸如夜,静静地看着我。 我看着他,咽了一大口唾沫,颤声道:“陈大少?” 这他妈到底什么情况? 难道老子上香的步骤真的有问题? “师父,你说一个人可能会突然性格大变,然后又忽然变回来吗?” 我如此正儿八经地问他问题,老头一时有些愣住了。 嘬了口烟:“咋了?我看你还是这个傻子样啊。” 我拍着桌子喊道:“能正经点不?” 老头吐了个烟圈,“陈大少?” 我一愣:“你怎么知道?” “我什么不知道。”老头白了我一眼。 “这到底怎么回事?”我有点急。 “这世上的人尚不止一面,更何况是鬼呢?” “不明白。” “好比说,一个人一直都安分守己,却过得清贫,这是他的一面。忽然有一天,拿刀杀了人,抢了钱,这就生成了他的另一面。” “一善一恶?” “人可不光只有善恶之分。” “这么复杂?” “人可不就是最复杂的吗?要不然这世上哪来这么多事儿?”师父白了我一眼。 “那你的意思,不管是陈哥还是陈大少,都只是陈立洲的一面?” 老头点点头。 “那他还会有其他面吗?老这么变,老子真的快受不了了!” 我愁的头都疼。 “那我哪儿知道。不管是哪一面,他都是你丈夫,你俩早就分不开了。你别忘了,你当初可签了卖身契了。”老头抽了口烟,淡淡地说道。 我一把揪住他的胡子,“你知道老子多害怕吗?还在这儿给我装神棍!” “哎哎哎,松开!” 老头一把拽回自己的胡子,吸溜了两声,“都给老子拽掉了!” “小兔崽子,你别跑。看我不收拾你!” 我一溜烟儿躲了出来,老头的鞋从门里砸了出来。 我背靠在墙上,盯着自己的屋子,却不敢进去。 在门口转了半天,鞋底都快磨破了,我才小心翼翼地推开门,留出一丝儿缝,偷偷朝里瞧。 屋子里空荡荡地,就连陈立洲的身体也不见了。 我有些奇怪,想再打开一些,门突然从里面被打开了。我脚下一趔趄,径直扑了进去。却落在了一个软绵绵的怀抱里。 耳边传来一声轻笑,“怎么像个小偷,鬼鬼祟祟的?” 我一时语塞,抬头去看陈大少。忽然想起之前的那个雨夜,这个男人拉着我走在前面,说要带我回家。 我咽了口口水,站直了身子,“陈大少,你还记得从黄员外家回来之后的事情吗?” 陈立洲见我表情严肃,也收起了笑,摇了摇头:“我不记得了。” “那你还记得什么?”我好奇地问道。 “我只记得将你从黄家送回来。” 我一惊,果然是那天晚上出了什么问题,才唤出了陈立洲的另一面。 “那你今天又是怎么出来的?”我往前走了一步,有些急切的想知道答案。 陈立洲忽然伸出右手,抚上我的脸颊,看着我轻声道:“我听见你在叫我。” 我愣了一下,难道问题真的都出在我身上? “我,”我刚开口,陈立洲就吻住了我。 我惊愕地看着他轻轻在我唇上辗转,复又放开了我。 “我想你了,小允。你想我了吗?” 冰凉的气息拂过我的鼻尖,眼前的陈大少风度翩翩,柔情似水,与之前的暴戾红眸截然不同。 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这我他妈到底算是嫁给了几个人?老子这聘礼是不要少了? 第二十一章 痴女(二) “小允,今儿老王请我晚上喝酒,我就不回来了啊。”晚饭过后老头对我一阵挤眉弄眼。 “你这眼睛是被人打了?”我皱眉看着他。 老头白了我一眼,提着酒葫芦,踢踏着出了门。 我看了眼屋外的月亮,这马上就快到十五了,天上的月亮也越来越圆了。 想到屋子里的是陈大少,估摸我这几天能好好休息。 我喜得眉开眼笑,就往屋子里走。 陈立洲正站在桌子前,手里不知道拿着一张什么东西,正在那儿看呢。 我好奇的凑上去,“你看什么呢?”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