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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小姑娘立马跑过去抱住她喊她jiejie,蒋新罗蹲下来摸了摸小女孩的脸颊,从兜里拿了两根棒棒糖出来交给她,问她喜不喜欢吃棒棒糖。 海蒂高兴地点点头,她剥开糖纸,却递到阿罗嘴边,女孩说jiejie先吃。 蒋新罗张嘴咬住糖,海蒂再剥第二根棒棒糖纸的时候,她看见蒋新罗后面的人,女孩高兴地招招手,喊了声叔叔。 她应声扭头望去,只见佩斯正朝这边走来,意图很明显,是来逮她回国的,蒋新罗脸色微变,架起设备就准备跑路,结果佩斯两三步一跨直接捞到了她后衣领,蒋新罗没跑成。 佩斯把她捞到附近酒馆坐着,随后找了个不引起注意的偏僻角落,点了杯威士忌。 酒馆放着古典的轻音乐,佩斯喝了一口,绿眼珠子却一直盯着她。 蒋新罗等他开话题。 佩斯将酒杯攥在手心里,这样对她讲:“我对你说过,你别的地方可以去,但绝对不能来瓦尔达。”他静了半秒,“你知道这里的情况,为什么要两次来这里寻求危险。” 蒋新罗喝了两口水,回答他:“佩斯,我并不是在寻求危险。” 佩斯扯扯嘴角:“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契机,是因为你父亲生病。蒋云决定把公司临时交到你的时候我挺诧异的,毕竟你还很年轻,我很奇怪,就问了蒋云,他说你做事果断,公司交给你没问题,确实没多大问题,但你为了解决问题,制造了其他问题,把当时财政矛头直接转向了竞争对手。”他静了静,“后来我才明白,蒋云说你做事果断是表面上的,你喜欢把问题顶到浪尖尖上才肯罢休。” 蒋新罗面目坦然:“生意就是这样,难不成我们当活靶子。” 佩斯笑了下:“不,我只是在夸奖你,阿罗,你一直做得很好。” 蒋新罗面无表情地说:“我很惊讶。” 佩斯说:“我没看到你任何惊讶的表情。” 她说:“我在心里惊讶。” 他把酒杯放在桌上后说:“你虽然是个聪明人,但照样不会象棋。” 蒋新罗放下水杯:“我走了。” 佩斯问:“你走不了多远,蒋小姐,明天的机票。” 蒋新罗说:“我要去参加今晚的冰雪节,至于明天,前提是你能逮到我。” 佩斯说:“我会盯着你。” 冰雪节在伊兰中心广场举办,中央已经堆起来巨大的篝火,寒风吹着木柴,声音啪嗒啪嗒作响,人群已经填满广场,到处充斥着欢声笑语,男士邀请女士作伴跳舞,乐器伴奏响彻城镇,就算是零下六度,民众的热情也丝毫不减,各处挤满了看客,有的人坐在长椅上哈哈谈笑还有的人走到了广场中央显摆他们的舞姿,他们不仅仅是在庆祝击退了巴基特恐怖分子,也是在庆祝高热病的消失。 佩斯确实是说到做到的人,自从阿罗加入冰雪节之后,佩斯一直在监视她以防她逃离,但她并没有因此感到不舒服,莉薇还在她旁边马不停蹄地讲着她遇到一个年轻人的趣事。 阿罗搓了搓冻手,抬眼看见站在不远处的杰森他们,他们依旧穿着简易军装,于是她慢慢转移视线,果真看见了刘湛,男人视线目不转睛地盯着篝火,直到高采青和他打招呼,刘湛回神,向高采青点了点头。 蒋新罗大概能猜得到他们在聊什么话题。 高采青肯定会说第一句话:“维恩,你看得这么入神是不是也想跳舞啊。” 刘湛的回答是:“不,我看的是篝火。”不近人情的木讷回答。 高采青又会问:“听杰森说你会跳舞,你现在能不能教教我。” 刘湛说:“我不会跳舞。” 蒋新罗看着那副场面不禁感慨声刘湛这家伙除了她还有谁敢要。直到刘湛看见她那副无法言喻的无奈表情,他神情微动,告别高采青后主动朝她走过去,蒋新罗就像在等家长似的等着他过来,抬手和他打了招呼:“晚上好,维恩先生。” 刘湛站在她旁边靠着,问她:“怎么不去跳舞。” 蒋新罗回答:“我不会跳舞。” 刘湛说:“我可以教你。” 蒋新罗停了停,这才把目光转向他:“你不是说你不会吗。” 他问:“你怎么知道我不会。” 蒋新罗说:“你刚才对高记者说不会跳舞。” 刘湛静了良久,后有惊讶的意思:“你是顺风耳吗。” 由此可见蒋新罗在了解他的程度上已经算是中上等级了,她顺势点头给自己助威,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冒着金光:“我是你肚子里的蛔虫。你说我厉害不厉害,现在能猜到你要说什么话,这种了解程度算不算中等了。” 男人伸手握住她右手五指蹭了蹭,顺便应声:“中等了。”他裹住她右手,嘴角微微掀起来,“蒋小姐,你作为女朋友,是不是该质问我为什么和别的女孩讲话。” 蒋新罗恍然:“我正要问。” 第30章 首先蒋新罗适当酝酿了下台词, 比如说她该用怎样的话和表情面对他,毕竟刘湛是做错事当晚一方, 阿罗作势咳两声, 随后满脸严肃地看向他:“刘先生,我们虽然是瞎凑合的一对, 但也总比别人单身狗的强, 你这样在我面前勾三搭四的,我会很没面子。” 刘湛沉默两秒,问她:“人数不对, 我没有勾三搭四。” 蒋新罗也沉默两秒,回答:“这种时候还钻牛角尖, 你说说看, 刘先生, 我发现咱们俩独处的时候你特别没有关怀力,在别人面前秀得倒起劲。” 刘湛说:“关怀力是指哪方面。” 蒋新罗说:“俗称男友力, 就是在别人面前给足了男朋友应尽的义务。” 刘湛表示理解, 实诚地说:“我没有钻牛角尖, 前十分钟只和高记者说过话, 所以没有勾三搭四。” 蒋新罗立马抓住他另一个尾巴:“噢原来和高记者聊了十分钟啊。” 刘湛竟然被堵得没声了,他把视线落在远处高地篝火上,烈火高温不断烘向周围,蒋新罗看着他侧脸,男人的眼睛闪着明亮火光,沉默之际, 刘湛伸手挽住她腰际,把她轻轻带进跳舞的人群里,他看着她,嘴边挂着淡淡的笑:“阿罗,我教你跳舞。” 有时候他会很狡猾地带偏话题,蒋新罗明知道这点,却因为喜欢,因为看着他的时候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广场人群越来越密集,手风琴、小提琴、手鼓还有架在屋顶上的钢琴,流浪汉举杯饮酒高歌,孩子们在里面兴高采烈地窜来选去,男女结伴情意绵绵地跳舞,这些喧嚣热闹的声乐窜在一起演变成最为欢闹的节日曲,圆月高高挂着,一行星河点在他们的头顶,明亮亮的,和火光融为一体。 阿罗跟着他的脚步缓慢笨拙地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