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64
诉我。” 赵北秋:“你说。” 蒋新罗张张嘴:“刘湛是谁。” 现在她只记得名字,记得某某些些链接不起来的片段,她经常喊他阿湛阿湛的,在想她和刘湛的关系是不是特别好,刘湛是谁,他现在是不是还在瓦尔达,蒋新罗非常苦恼地向她求助,见赵北秋也不想开口,阿罗开始撒娇:“赵老板,你最好了。” 赵北秋慢慢地说:“阿罗,自从你受伤被谢源紧急送回来后,我就不打算让你和瓦尔达那里的人沾上丝毫关系,那边太危险了,你这次救了回来,下次呢,下次要是有什么危险,你怎么办,蒋叔叔怎么办,蒋琛岳怎么办,你舍得让他们难过吗。” 蒋新罗沉默很久,心里沉沉地压着石头:“你说得对。”她不停地点点头,直到谢源敲门进来,他说晚饭准备好了,赵北秋站起来:“我们这就过去。” 两人再看蒋新罗的时候,她再次恢复到平日里轻松愉快的状态,阿罗赖着赵北秋说赶紧背我下去背我下去吧。 深夜她睡熟后,隐隐约约梦见以前某场相亲,刚开始眼前模糊不清的男人会无奈地提醒她那是起子,声音很好听,这是她的第一印象,至于长相,她确实是看不清。接着男人又说:“结婚需要共同语言,我觉得你们挺合适的。”蒋新罗会反驳他:“你觉得我和谢源哪里有共同语言。”最后两人提起双方有什么共同语言,男人说他喜欢吃鱼,而她最不喜欢吃鱼,因为卡喉咙,男人还特意当着她的面点了一份鲫鱼汤……想想都知道肯定是故意的。 最后蒋新罗说:“我看不见你,我眼睛瞎了,你是谁。” 男人回答她:“你知道我是谁。” 蒋新罗说:“我忘了你,你不怪我吗。” 男人缓缓回答:“……我不怪你,你能活着就好。” 你能活着就好……蒋新罗大梦初醒,她呆呆地坐起来,抬手掩住脸颊,又将被子掩住嘴巴后,遵循泪液分泌以及大脑情感崩溃的原因,她哭了起来,蒋新罗觉得心里很难过,空荡荡的,像被不断放大的黑洞,她张嘴狠狠咬住手臂,眼眶里不断流出眼泪……阿湛,阿湛是谁。 站在卧室外的蒋琛岳沉默很久,最终没有进去安慰她,蒋琛岳想,如果就这么忘记了是最好的,对他来讲,对爸来讲,对谢源来讲,都是最好的,但他们是不是自私了,把忘记瓦尔达的蒋新罗带回来,她还会是蒋新罗吗。 作者有话要说: 我觉得这章还是存着以后看比较好,但你们已经看完了(蜜汁脸红) 第45章 蒋新罗完全病愈后, 她搬回原来的公寓居住,眼见力儿虽然明亮了, 但一到晚上视力一度下降, 这是爆炸导致的后遗症,隔壁肖昜为她亲自接风洗尘, 说她吉人自有天相, 还特别为她熬制了独家猪蹄汤,说这玩意儿特别补身体:“给你这脑袋补补就特别好,喝完睡上一觉, 第二天起来神清气爽。”肖昜坐在沙发上吹他厨艺有多好的时候,蒋新罗刚好捧着一箱子进来, 她翻翻白眼说:“省省吧, 心疼我还不如帮忙搬箱子。” 肖昜嘿嘿两声, 把玩着桌上的一沓书籍:“不把谢源那个大闲人喊过来帮你,怎么总命令我, 他现在很忙吗。” 蒋新罗把箱子啪嗒丢在地板上, 转身坐在沙发上懒散地躺下去, 着手拿凉白开咕噜咕噜喝了两口, 想想:“他过两天又得出国,忙着。” 肖昜继续笑:“那小子不是向你求婚的吗。” 蒋新罗也笑:“那小子的话你都信?” 肖昜无奈笑着,缓缓摇头:“昨儿个蒋琛岳送来一箱行李,说是当年你遗落在瓦尔达的装备,在我屋里,你自个去搬。” 她抬手遮住眼睛, 声音懒懒地回:“就放你那儿吧。” 肖昜说:“你东西放我这儿?” 蒋新罗道:“一年前的旧东西,也不算我的。” 肖昜哟声:“这是打算干嘛。” 蒋新罗白他眼:“您这是打算在我这里睡觉吗。”她站起来踢他屁股,“给我起开。” 肖昜在地板上假装痛苦地滚了滚:“哎哟,蒋小姐打人啦。” 最后肖昜一脑门地把行囊抱到她公寓里,当时蒋新罗坐在地毯上收拾衣服,听见动静她往后瞧了眼:“蒋琛岳怎么想给我的,不是不想我接触以前的事情吗。”她低头继续整理短袖内衣,肖昜怔了怔,脸上闪过一丝担忧:“他们确实不希望你接触,但不想强迫你。阿罗,如果不想看到这些,你不介意我全部卖给我学妹吧。” 蒋新罗头也不抬:“卖之前记得格式化。” 肖昜准备离开:“那我明天直接卖掉了噢。” 她不耐烦地往后摆摆手,直到门被关上,蒋新罗停止整理衣裳的动作,揉了揉脑袋的同时人站起来,她缓缓呼出一口气,知道左脚踢到一个黑色背包,肖昜没拿,好像不打算把它卖掉,就这么故意放她面前了。 蒋新罗拉开拉链,里头的笔记本、通讯手机、照相机什么的都还在,也不知道还能不能用,她寻思着,里头掉出一张老旧的合照,七八位勾肩搭背的异国士兵站在高地上,旁边停着辆悍马,他们各自提着枪,灰头土脸的,对着镜头咧嘴笑,她没在里面,但蒋新罗隐约记得除了刘湛这个名字,还有杰森,马库斯,他们在这张照片里吗,她拧着眉,注意到这群士兵左后方还坐着一位军官,那位军官背对着镜头,正单膝弯曲蹲在原地,左手拿着望远镜勘察远处情况,感觉有些熟悉,是她认识的吗。 至于照相机笔记本,因为一年多没用过根本没电,有可能已经坏了,手机充了会儿点,开机后的第一条短信提醒她已经停机,除了这个,还有最初三个月、来自“阿湛”的未接电话,出事后的三个月刘湛一直试图拨通电话,他明知道不会有人接。 蒋新罗考虑了两秒,把手机关机后收拾收拾全部丢进包里,睡前她一直想着,她不能冲动,不能再让爸爸难过,她一直这样反复告诫自己,也打算就这么过了一辈子。 直到某天赵北秋找她喝酒,虽然蒋新罗不能喝酒,赵北秋说你看着我喝就行,赵北秋跌跌撞撞地站起来,拿酒瓶对着灯泡划了划,酒意醺红了脸:“蒋新罗你知道吗,当时我看到你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的时候,可哭死我了,想想瓦尔达什么鬼地方,你居然一而再再而三地去,你是不是不要命了,你不管你爸了吗,之前我们都不了解你,还对你说和谢源结婚后就生几个大胖小子吧,就算看不见,但谢源对你可都是真心实意的,他把你送回来,又把你照顾得这么好,关键还很帅,要是我我也嫁,你脑袋怎么就不灵光呢,后来我想想,你脑袋就是不灵光,谁让你被炸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