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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是下弦月,再加上有乌云,所以看不到月亮。” “原来是这样啊。” “郡王,地上的黑衣人……” “就这样放着吧。” “是,郡王。” “那个有趣的小东家呢?” “回郡王,还穿着男装,不过今天没去赌,而是逛大街了。” “逛大街?” “是,郡王,小的认为,一个外乡人,除了在大街上茫然乱逛外,也没别的办法。” “是嘛!”刘载离看向回事之人。 回事之人吓得一个激棱,“回郡王,我们暗查了,镇国将军府在陈州置的私产,没有人靠近过,大街上,女扮男装的麻二娘就是漫无目的走走。” 刘载离朝地上看看,“明天在这里休息一天,后天早上进陈州府。” “是,郡王。” 付小有一直紧紧的跟着麻二娘,“二娘,二娘,你别急啊!” 一直憋着一股气的麻敏儿转头小声说道:“我能不急吗?一旦错过机会,我们很难拿回两万两货物。” “可是二娘,难道打听野女人就能拿回东西吗?” “你先别问这事,说说你打听到的大块头?” “哦!”付小有回道:“大块头今天跟昨天没什么区别,就是傍晚时分,他去了临河码头边上的一排房处,打开了其中一间,看了一眼,然后又回来了。” “你看到里面是什么了吗?” “一边是河,一边又是空地,我没办法上前去看。” “哦。”麻敏儿想想,“等下你带我去看看。” “好。” 第四天早上,燕成郡王不急不徐的进了陈州府,慢慢悠悠的到了自己的别院。别院门口跪坐着几人。 大管事一看到跪在地上的人,马上暗道不好,连忙朝燕成郡王看过去,只见他的脸阴得能滴水了。 大管事连忙抹汗问道:“怎么回事?” 跪在地上的中年男吓得直抖,“回……回大管事,货……货不见了!” “什么……” 刘载离垂下眼皮,“比起货不见,我倒是想想听听,货是怎么不见了?” “郡王饶命啊,郡王饶命……” “你们知道的,我没耐心。” 发抖的男人意识到这是一个机会,连忙哭道:“郡王,郡王,都是女人误事,都是女人误事,小的该死。” 刘载离微微抬起下额,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已经忍耐到极限了。 大管事踢了一脚,“还不说事。” “回……郡王,是……这样的……” 我把情节倒回到前一天晚上,麻敏儿带着付小有、单小单到了山楂子胡同,这个胡同竟没有她想象的那般衰败,或是灯红酒绿,甚至相反,还有些清幽的感觉。 麻敏儿马上捕捉到一个信息,这里的女人伺候的男人都是有些地位的,内心一喜,“小单……” “二娘……” “找围墙,我们爬进去。” 单小单看了眼麻二娘:“好。” 一直在江湖上闯荡的单小单真是翻墙的好手,没一会儿就把麻敏儿和付小有弄了进去。 麻敏儿拿了黑布罩在脸上,“我们去后厨!” “啊……”付小有问:“为何不去找客栈掌柜,要去后厨?” “什么地方八卦最多?” 付小有马上明白了,也在脸上罩了黑布。 连老天都在帮麻敏儿,他们摸到后厨时,厨房里几个人正边做夜宵边悄悄聊着八卦。 “那个什么客栈的掌柜也不撒泡尿照照,就他还敢来找榴娘,小心县尉扒了他的皮。” “听说他最近发了一笔横财,肖想我们榴娘很久了,终于拿了钱过来了。” “可县尉已经警告过榴娘,不许她跟其他男人的,这样怕是……” “嘘……别乱说,没看掌柜都是从后门走的嘛。” …… 夜色中,麻敏儿兴奋的说道,“走,咱们捉jian去。” 一个时辰之后,付小有带着麻敏儿来到了白天跟踪到地方,“这里就是大块头来的地方。” 又一个时辰之后,在天快要亮时,彭伟然等人被单小单叫到了跟踪的地方。 又两个时辰之后,麻敏儿带着两万两纺纱车随着城门的打开,第一拔出了城门。 彭、秋二人面面相觑,都不敢相信,“我……我们就这样拿走货了?” 麻二敏儿别了眼彭掌柜,“怎么你想留下买路钱?” “……”人高马大的彭掌柜不好意思的挠挠头,红着脸看向黄土道。 秋白砚看着麻敏儿,把她到陈州府所做的一切梳理了一遍,有些明白又有很多不懂,“你是怎么知道大块头是看仓库的?” “蹲在路边,腰间一窜钥匙,是个人都看得到。” “这就是你舍弃我那几个相熟之人,帮他赢钱的原因?”秋白砚问。 “不是。” “那是……” 麻敏儿看向远方,回道:“有一窜钥匙,能看的仓库在陈州府很多。” “那你……” “我还看到了他与众不同的鞋子。” “鞋?” “嗯,只有衙门中人才能穿的军鞋,开始我以为他是衙门的人穿着便服,后来小有跟了两天,我判断,他那鞋是亲戚或是熟人送给他穿的。” “所以你认定他的亲戚或是熟人是衙门中人。”秋白砚分析道。 麻敏儿点点头,“虽然我是第一次来陈州府,但你说过,陈州府是京里富贵人置办私产的集中地,因为这层关系,他们必然和衙门中人勾结,富贵人达到自己敛财的目的,衙门人借着攀上富贵人飞黄腾达。我们纺车也在其中,穿着公门中的鞋,腰间别着大窜钥匙,在路边摊赌钱,种种迹像表明,大块头就是这个食物琏条的最下端——帮他们看守货物。而我的运气也爆好,居然就撞到了我们的纺纱车。” 坐在别院躺椅上,刘载离眯眼冷漠哼道:“找到货物,又用女人威胁你,让货物顺利出城,是不是?” “……是……是,郡王饶命啊……” 大管事上前喝道,“你居然怕县尉,不顾郡王,你真是找死,要你何用。”说完,几个人上前,架起掌柜就朝外面拖。 “郡王……郡王饶命啊……” “等一下!” 客栈掌柜如听仙乐,他又被人架回来,“郡王……” “你看到那个女人了?” “女人?”掌柜不明白他问什么。 大管事急得上前一脚,“就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娘子。” “没,小的没看到,只看到了两三个少年小子。” 刘载离眉毛竖起:“小子长得好看嘛?” 掌柜被问得一愣,“好……像……”他在察颜观色,到底说好看还是不好看呢? 大管事又是一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