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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抬,眯眼看向远方,这可不是自己想要的结果,一场异动居然就这样被无声的化解了,如果这种事发生在京城会怎么样?是拿权力压下去,还是先找人捂住?他不自觉的又朝身后看过去,营账门口再也没有那小女人的身影。 “郡王,我们是现在就审呢,还是休息一下再审?” “本郡王累了。”刘载离神情漠然。 “是,小人明白了!”田先生直身腰,叫道:“来人,” “先生——” “带郡王去贵客院休息。” “是,先生。”侍从连忙行礼,“郡王,请跟小的这边走。” 刘载离掀了一下袍角,朝闹事的人群,被抓的十几人扫了眼,矜贵傲然的离开了。 皇差居然不审?麻齐章和高乔山内心一喜,还没等他们高兴,田先生冷冷笑道,“莫大人,带着你的属下,到军法处候着吧。” “凭什么让我们去军法处?”麻齐章大叫。 田先生冷冷回道:“只要汲及到军营之事,无论是谁,都得在军法处候着,有罪则罚,无罪放人。” “凭……”麻齐章和高乔山被卫侍拖走了。 莫怀恩拱手道,“先生,下官自己走。” “莫大人是明白人。” 莫怀恩苦笑一声,跟着卫侍走了。 闹事人群面面相觑,“那我们的公道呢?” 田先生高声语:“各位,已经四更天了,马上就要天亮了,大营外,已有搭好的遮露水账蓬,不如先休息一下。” 这是什么风?用古语讲就是安抚,用现代话讲就是人道主义精神,也是论语中‘仁’字的表现形式。 田先生见人群不动,继续说道:“可能我们的军队有疏漏之处,衙门管理有漏洞之处,但请大家放心,我们绝不草菅人命,也绝不贪污军士拿命换来的抚恤金。” 人群还是没动。 田先生暗自皱眉,还有什么没有顾及到吗? 营账内,麻敏儿在章年美身边耳语了几句,“你就这样……” “行,老哥知道了。”章年美快速出了营账门,接过田先生的话,“说小将军滥杀无辜的士兵都给我站出来,他娘老子的,过来,告诉我,小将军在训练时杀谁了?” 跟着一起闹事的几百士兵,吓得直往后退。 “娘老子的,现在怎么做缩头乌龟了,不出来是吧,老子亲自过去把你们这些王八蛋拉出来。” “不要啊,章将军……”几个胆小的双腿一软,马上就跪了下来。 “龟孙子,那你给老子说说,为何出来闹事?” “我……我们赌钱输了,就……” “就出来抵债了是不是?” 几个下跪之人缩得不敢说话了。 大营外,门外偏处,郭大平没想到有侍兵朝自己躲的地方来,吓得赶紧溜了,一路小跑,等到自己宿舍时,天色发白,有些亮了,到了自己住的小屋门口,他缩了几次手才敢推开门,轻轻脚进去,发现里面没有动静,刚想松口气时…… “大营怎么样?皇差有为难小将军吗?”郭大平吓了一跳,转身,那个叫化子蜷在角落,抬眼问道。 郭大平摇摇头,“小将军背着荆条跪在大营门口。” “跪……怎么会这样,皇差要押他进京吗?”叫化子吓得双眼圆瞪。 郭大平又摇头:“闹事的人被压下去了,小将军没事。” “你不是说背荆条吗,怎么会没事?” “我也不懂,反正我来时,那些人被小将军手下人摆平了,那个皇差好像去休息了。” “摆平了,竟摆平了。”叫化子惊瞪的双眼闪过喜悦,“那个手下人是谁?” “我听二娘说过,好像叫田先生。” “田仰光……田仰光,果然是你,果然是你。” 郭大平惊奇的看向叫化子,他怎么什么都知道,原来田先生叫田仰光,想想又道,“还有个年轻的先生姓庄。” “庄……”叫化子摇摇头,“这么久了,我不认识!” “你问这些做什么?”郭大平搞不明白一个叫化子干嘛关心这些事。 叫化子从沉思中醒过神,双眼恶狠狠的警告:“不要对任何人说起今天晚上的事,知道嘛?” 郭大平木愣愣的没有回应。叫化子一只手马上伸上来,吓得他马上低叫,“不说,绝对不说。” 叫化子的眼神再次警告的射过来,“要是敢说出去,我有的是办法杀了你。” 听到杀人,郭大平吓得两腿发软,“不敢,不敢……” 叫化子转身开门消失在黑暗里。 天都要亮了,老爷还没有回来,柳氏吓得一夜都没敢睡,不停的问,“跟老爷去的向平回来了没事?” “回夫人,还没有。” “赶紧给我到门口等着。” “是,夫人。” 没过一会儿,丫头带着长随向平回来了,他一见到柳氏就哭,“夫人,不好了,老爷被小将军的人抓起来了,马上就审了。” “什……什么……”柳氏吓得身子一软跌坐在地上,“老……老爷,妾身可怎么办啊!”呼地抢地大哭起来。 老嬷嬷提醒道:“夫人,你忘了大娘子要嫁给谁啦?” “啊,嫁给麻家啊!”柳氏抹着眼泪回道。 “夫人,那小将军喜欢麻家谁啊?” “麻二娘啊,全县城的人都知道啊。” “夫人,那你还哭什么?” “……”柳愣住了。 “夫人,那你还在这里哭什么?” 柳氏看向老嬷嬷,“你的意思是让我去求大娘子,让麻家帮我们?” “是啊,夫人,这么好的条件不用,多可惜。” 柳氏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是咧,我怎么给忘了。”拢了一下头发,又理了理衣服,扭着有些微胖的身子朝莫婉怡的院子大步而去。 平定县城某小客栈,一伙人正在房间内低语,“平定大营的事黄了!” “怎么会这样?” “我们派出的人都被姓田的抓了。” “这么混乱,他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抓到人?” “用了扔馒头的办法。” “扔馒头?这是什么办法?” 回事之人瞟了眼,“那些泥腿子竟然吃夏暴子的馒头,我们的人心急火燎要成事,扔了馒头。” “他娘的,果然是夏暴子得力的看门狗,这种办法居然也被他想出来,还真他娘的邪门。” “老大,别说了,赶紧给那边飞鸽传书,我怕营内被抓的人熬不住,将军有危险。” “知道了,我马上就去飞鸽传书。” 平定县城某僻静的小院子,一个后背插剑之人忍着疼痛回来报信,“我们的人都挂了!”说完,吐了一口血,倒地而亡。 “怎么会这样?” “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