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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是他惹出来的,他自己会解决,高以一个外界人,没必要趟这浑水。 高以闻言不慌不忙的整理好韩似的画稿,“当然不一样。”他低声说,“我会让他知道谁才是更狠的那个。” ☆、第三十一章 和高以定下了剩余上新的秋装,韩似起身吃药,感冒不是大病,病起来真要命。早上吃药折腾睡了一觉,中午喝了粥以为神清气爽,摆脱感冒范围了。哪曾想和高以说了点事儿,头晕眼花鼻涕又来势汹汹,为防止他因小感冒闹的进医院,只能老实的吃药。 韩之酌看见他从书房出来,一阵风似的刮到他身边,紧张的抓住他的胳膊,从上到下,从里到外的扫了一遍,条件允许的话,韩之酌大概是想扒光他衣服检查。 韩似任由他看,吃了药,在韩之酌开口前把人拽进了卧室。 “你看我的眼神让我觉得自己像被占尽便宜的良家少女。” 韩之酌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你们在书房待那么久,我又不好进去。” 韩似:…… “我和他只是合作伙伴关系,你到底在想些什么?”韩之酌的话语让他昏沉的脑袋更沉重,脑海里的思绪和理智全成了中午那锅香味四溢,美味可口的粥。 “韩似,你究竟知不知道我和你说的是什么事?!你和他合作我没话说,你自己记清界限。”韩之酌没法插手他和高以之间的合作,又怕对韩似太激进会引起他反感,只好让韩似自己做决定。 “我知道了,我会小心。”韩似慢吞吞说,“不要再因为这个和我吵架。我知道怎么做。” 高以靠在外面的墙壁上,他没想到出来找韩似会听见这番话。他没再继续听下去,动作小心的回到了书房。他看着手里整理好的稿子陷入沉思。 韩似:“哥,我明白是非黑白,知道有些线不能交叉,知道有些界不能越,知道…有些人…不能碰。”最后几个字寡淡轻薄,不仔细听压根听不清,韩之酌下意识的看他。 见韩似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出神,紧闭着双唇,目光并无焦距,彷佛刚才的话不是他说的。韩之酌犹豫了下还是伸手在韩似的肩上捏了捏。 韩似对他笑了笑,韩之酌不知怎么觉得自家弟弟笑的有些苦涩,心里一颤,他并没有强迫韩似的意思,五年没见的陌生不可能短短两个月烟消云散,他对韩似的了解如同韩似对他的了解,停在了五年前,他并不了解现在的韩似,或者说并不了解韩似的全部。 他伸手给了弟弟五年未见后的第一个拥抱,叹息的说,“我没说你,更没打你,也不勉强你,你怎么一副被欺负的表情?顺着自己的心走,你不后悔就好。” 韩似忍着眼里的泪,他就感了个冒,但想到以后需要和高以保持距离,莫名的觉得很难受,难受的他都想出去跑两圈了。 他带着鼻音的话在韩之酌耳边响起,“你每天这么脑补帝,你公司人知道么?我就是感冒引起的多愁善感,顺带着脑袋晕,加上泪腺发达。” 韩之酌哭笑不得,都什么玩意儿,感冒还能引起多愁善感?感冒还能让泪腺发达,他不是学医的也不能这么糊弄他啊。 “公司人肯定不知道他们老板是个脑补帝,不然每天都得学你公司的官博公开吐槽了,那我哪来高大上形象去打官司?” 韩似扑哧笑了出来,他摸了摸额头,“不行了,我好晕。站不住了。”说着一屁股拍在了床上。韩之酌被他吓一跳。 “哎喂,还好你身后就是床,身后要是石板路,你也照坐不误啊?” 韩似往床上一躺,困倦来得太快比拟龙卷风,他都没来得及和韩之酌多说两句,卷了被子沉沉睡去。韩之酌担心他发烧,探手放在他额头感受了会儿,发现没有出现高温,才给他掩了掩被子,出了卧室。 韩之酌站在客厅沉寂半晌,抬脚进了书房。 高以正低头打量韩似的大批藏书,韩似其实没多喜欢看满是文字的书,他收集的书很多是图文并茂的。高以随手抽了几本,是说服装设计的,还有几本介绍的是网络销售。 边上放着韩似的奖杯,大部分是在学校里参加大赛获得的,由此可见韩似上学时候的设计功底一斑。 “他以前想做建筑设计师的。”见高以看着在众多服装设计大赛奖杯里鹤立鸡群的建设设计奖杯发怔,韩之酌轻声说。至于为什么韩似后来转成服装设计了,韩之酌没说。 “韩律师有喜欢过什么人吗?”高以转身直视韩之酌。 韩之酌回视他,他年近三十,也曾年少轻狂对漂亮姑娘春心萌动,更曾主动出击追过喜欢的女孩,当然最后的结果不言而喻。早恋的下场一旦被家长得知便是天崩地裂。他和现在的妻子因为 双方年纪相仿,家世相当,三观一拍即合,两人合计结了婚。从结婚到生下韩一晏用了两年时间,他对现在的妻子谈不上喜欢,也谈不上不喜欢,她是写在他家户口本上的人,是他在外人眼里的合法妻子,是韩一晏的mama,这些就足够了。 喜欢或者说爱,他并不看重。 “韩律师,人对自己喜欢的东西或人格外的有耐心,也会格外的在乎。如果可以,他们会造一个隐蔽的地方把自己喜欢的人藏进去,让他每天只能看见自己。对喜欢的东西,会想方设法、千方百计的得到。”高以顿了顿,笑着对韩之酌说,“我不知道韩律师有没有过这种想法。” 韩之酌面色沉稳,一动不动的看着他,没有回答他的问题,高以在问他,他心里也在问自己,我有过吗?或许曾经有过,但那也是过去了。现在他家庭圆满,事业有成。他闭了闭眼,“高先生,你想说什么?” 高以收起了笑,一字一句说,“我现在就有很喜欢的人呢,如果花钱能买他,哪怕倾家荡产我也乐在其中。可惜,他是无价之宝,大概他自己也不愿意…” 韩之酌看着他,他听出了其中的意思。 “你听见我和韩似的话了。”韩之酌肯定的说,如果不是高以听见他们的对话,怎么会开口问这么多奇怪的问题,说出这么多奇怪的话? “麻烦韩律师转告韩总,我会做好身为一个合作伙伴该做的本职,就算我喜欢男人,我也有我的尊严。”他笑了笑,错开韩之酌,走到厨房门口停下脚步,对韩之酌说,“中午煲的粥还有,我放进冰箱里了,你晚上热一热给他吃。再见,韩律师,今天打扰了。”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韩之酌在关门声中回过神,听见高以的话他应该是高兴的,韩似执迷不悟,高以却一清二楚,而且,他回头望着已经关上了的门,高以极大可能误解了韩似的意思。 高以的心情很糟糕,他想不到韩似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