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1
的背景,笑呵呵地就道,“任总,你真是厉害,能请到冯总帮忙呀。” 任常新内心腹诽,谁愿意请他,这他妈地是赶不走。表面却笑得如沐春风,“哪里,冯总是来指点我们工作。” 冯意含笑不语。这几人一唱一和说得无比开心。酒场上宾主尽欢。 任常新早就猜到今天肯定要喝酒,所以早就带了三个悍将过来。这三个都是他们公司做业务的,最擅长喝酒。冯意今天当司机,一开场就表明了身份不喝,肖总忌惮着冯意的身份,不敢灌他,便将目标对准了任常新,他也带了好几个过来,就是专门来喝酒的。最开始任常新带的那三个悍将还能给任常新挡酒,没想到对方也不是吃素的,几轮下来,那几个也都撑不住了。 肖总笑呵呵地说,“任总,给个面子吧。” 任常新喝了几杯,头开始发晕。白净的肌肤上爬上淡淡的红晕,连颈子也微红。他喝酒上脸,一看就是不擅长喝酒。 肖总这几天被任常新追得很紧,存心想要灌他。他们都是老江湖,劝起酒来说辞一套接着一套的,任常新毕竟年轻,被人挤兑了两句就开始喝。 这一喝就停不下来了。 再喝过几杯,任常新一张脸如同雨后的桃花般白里透粉,眼睛水润润的,如同两颗浸在水里的黑葡萄般。在座的都有些发愣,谁都知道任家的这位少爷长得好,但是喝了酒后没想到这么好看。 尤其是不少人知道任常新的性向,虽然不好这口,但也难免起了某些心思。 肖总笑眯眯地,眼底泛着难以掩饰的欲~望,“任总,咱们再干一杯。” 酒杯几乎递到了任常新的嘴边,却被人拦路劫了胡。 冯意一口喝干了,面色不善,“肖总,任总酒量浅,我代他喝。”这话说得*的,非常不客气。几乎就怼到肖总的面前。肖总吓了一跳,抬头一看,冯意眼神如同冰冻般,直勾勾地盯着他。 虽然冯家背景深,但是肖总也不是吃素的,按照他的身份,冯意再怎么样也得卖他个面子。 然而冯意却毫不客气,那模样几乎就差没摔杯子。 肖总是个人精,老鼠眼睛一转,立刻心里跟明镜似地。冯意和任常新这两个人,一个精致漂亮,一个肆意跋扈,此刻站在一起真是再绝配也不过。再看冯意对任常新维护的模样,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肖总笑呵呵地自喝几杯打了圆场,心底却暗骂自己怎么不长眼,没看破两人的关系,撞枪眼上了。恐怕刚才不少得罪了冯意。虽然他并不怵冯意,但是冯意背后的冯家却是他必须掂量的。 这么一来,再也没有人敢再劝酒。过了会众人就都识趣地散了。 冯意叫了司机将他公司的三个人送回去,自己扶着任常新打了车直接回任常新的家。任常新醉得稀里糊涂,被冯意抱进了家门。冯意先将任常新放到沙发上,自己去浴室放了水,才将任常新剥了干净放到浴缸里。 任常新这个人特别喜欢享受,他家的浴缸特别大,几乎能让他在里面游泳,还自带按摩。 冯意以前挺鄙视任常新这贪图享乐的性子,不过这次正好派上用场,三下五除二,他将自己的衣服也脱光了,跳进了浴缸。从背后抱着任常新给他洗澡。 任常新的皮肤特别嫩,又细又白,就跟冬天的初雪似地,摸起来手感特别好。两人自从第一次“不愉快”的一夜情之后再没有这么亲密的接触。冯意立刻心猿意马,他忍得太久了,干脆就不再忍,直接扭过任常新的脸就亲下去。 任常新虽然醉得厉害,却不过也不是全无知觉,冯意那软滑的舌头如同灵蛇一般在他嘴里钻来钻去,不停地勾引着他,他脖子往后仰去,高高地仰起头接受着热烈的亲吻。冯意的手也不老实了,开始往下摸去,灵活的手指不停地引诱着,最终落到任常新的下面。 任常新难耐地嗯了声,眼睛半睁,水雾迷蒙。他迷迷糊糊地抗拒,“不要。” 却被冯意恶劣地在唇上咬了口,“宝贝,真地不要?” 那一口咬得挺重的,刺激到任常新的神经,让他略微清醒过来。也不知冯意究竟是属什么的,这么爱咬人! 他cao骂了声,就被冯意捏住下面用力动了起来,这下弄得他几乎喘不过气。 冯意俯到他耳畔,舔吻他的耳廓,对着耳朵吹了口气,诱惑地,“宝贝,喜欢不?我还有个东西让你能更喜欢。” 任常新眼睛弥漫着泪水,几乎没落下来,他已经六七分清醒了,愈发羞恼,恨不得将冯意拽过来痛打一顿,可是下面那只恶劣的手带给他的巨大的快~感却让他无法自已地仰起了头,无力地靠在冯意的身上。身后一个*的东西顶着他的臀部, 任常新醒来时浑身骨头都断掉了般,眼皮干涩,哪怕只是睁眼这个动作,也是酸涩难忍。昨晚被做到不停地哭喊,可是那个人却丝毫不肯放过他,反复地征伐,仿佛要将自己全部挤到他的身体里去。 妈的!好像禁欲了几十年一样! 一只手横了过来,抱住他,低低地轻笑,“宝贝,你怎么精~尽人亡的样子。” 戏谑地,“昨晚我才动得比较多吧。” cao~你麻痹!任常新用口型做出了个骂人的动作。冯意笑嘻嘻地说,“宝贝,你别再妄想了。从现在起你的宝贝只能我能碰,你后面那个地方也只能被我cao。” 他俯下~身,暧昧地,“昨晚是不是很爽?我看你哭得都说不出话。” “听说女人才会这样,没想到男人也会。” 冯意起身,端过早就放在床头柜上的粥,笑得邪气十足,“还记得我以前说过,我会亲手给你熬粥喝吗?” “你看,我是不是个真男人,说过的话一定会做到。” 任常新别过脸,cao!连脖子动一下都痛,昨晚他妈地哪里是做~爱,简直是被施行了满清十大酷刑! 冯意放下粥,将他抱了起来,让他靠在自己的肩上,拿起勺子吹凉了喂他吃。任常新羞恼无比,身为男人却被人当成女人一样对待,真他妈地丢人! 他强硬地咬着牙不肯张嘴。冯意喂了几次都喂不进去。他也不恼,笑嘻嘻地,“看来你还是有力气嘛,要是不吃,我就将你扒光了再上一次。” “你他妈脑子有病!”任常新忍不住骂了出来,嘴一张开,一勺子粥就喂了进去。任常新干脆要吐出来,冯意笑嘻嘻地就要吻他。 任常新脸色铁青,别开脸,只好吞咽了下去。推了推冯意,“我要刷牙。” 冯意放下碗,抱起任常新,将他抱到洗手间。任常新挣扎着要下来,可站到地上,双腿就软得跟面条似地,根本立不起来。 冯意在耳边笑吟吟地,“宝贝,还是我抱着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