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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孩儿说好话,服软,简直丢人现眼。”一个不屑的声音响起来,“随便她过来报复我,我就是要看看她要怎么样,有本事来找我麻烦啊!” 岑悦现在倒是没想着找谁麻烦,她在干别的,刘渝北带着人一走,院子里就只剩她和陆鹤州两个人。 岑悦原本在水井旁边洗手,陆鹤州也走了过来,摸了摸她的手指,“悦悦……你的手真好看。” 岑悦猛然缩回手,柳眉倒竖,看着他道,“你又想干什么!” 陆鹤州一怔,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悦悦 ,你这样子,对我这么冷酷,我很伤心的!” 岑悦狐疑地看着他,还是试探性的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陆鹤州兴致勃勃地撸起袖子,“我帮你洗手啊……” 岑悦哑口无言,觉得自己都不该对他心软,世上竟然能有这般脸皮厚如城墙的男人,人家好好的在洗手,他非要凑上来,还非要帮人家洗手。 她张了张嘴,不知道自己说什么好,不过索性,有人替她解决了这幅窘迫的境地。 岑家的门,哗啦一声被人推开,门口站着的人,眼睁睁看着这二天打情骂俏,气的眼睛都红了。 岑悦和陆鹤州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面看到了无奈,自从陆鹤州被她捡回来,短短的这么一点时间,已经数不清楚,到底有多少人,在她这里破门而入了宝。 今天又来。 岑悦忍不住道,“之前你们过来,我已经给过了,你们怎么又过来了……” 来人正是岑父和岑母,岑悦拿他们两个没有丝毫办法,只得满脸无奈的发问,等着两人说出个道道来。 岑父和岑母搓了搓手,岑母一改之前的懦弱无能,看着岑悦笑得灿烂,说了几句话。 岑悦的脸色当即一沉。 第22章 第 22 章 岑父笑眯眯道,“岑悦啊……你看上次话虽然那么说,但我们好歹养活你一场,没有恩,也有情分在,这关系打断骨头连着筋,说断也断不了。” 岑悦冷眼看着他。 岑父贪婪地舔了舔唇角,“我也不说别的,知府大人很喜欢那块玉佩,问我你这里还有没有别的,你若是有,就尽早拿出来。” “能为知府大人效力,博得知府大人的欢心,是你的荣幸……” 岑悦恶心至极,从未见过这般贪得无厌之人,这岑家父母,说是救了她一命,恩情重于泰山,然而一次次消磨,也该磨光了,今日竟然又来说这样的事情。 明知岑悦贫穷还来逼迫她,岂不是要逼死她。 陆鹤州看着这夫妻二人,勾唇一笑,缓声道,“钱财我多的是,只是要你们的知府大人亲自来取。” 这位知府……枉他还以为对方是正直清明的人物,却不想原来只是个沽名钓誉的伪君子,竟骗过了他。 陆鹤州心里冷笑。 不知道那个人看见他,会是什么表情? 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唇角扯出一抹玩味的笑意。 不过……陆鹤州想了想,既然那人的一切都是伪装出来的,别的地方,是不是也是假的。 自己被人刺杀,不知道和他有没有关系。 如此说来,刘渝北来的,倒正是时候,若不是他在,这次的事情,怕不能善了,想安然无恙去,轻轻松松解决,还需要做别的。 陆鹤州含笑,“他敢来吗?” 岑父眉头皱起来,神色十分厌恶,“就你这样的,能给知府大人进献物品,是你的荣幸,你居然还想见知府大人,简直不知所谓。你以为就凭你那么点东西,就配得上见知府大人了吗?” 陆鹤州不与他争辩,只随口道,“我配不配你只管与他说就是了,就说我陆鹤州,在这里等着他来见我。” 岑父想要说话,陆鹤州却没有给他机会,只是伸手将二人推出门,啪一声关上了大门,隔着大门,声音冷漠如冰,“想要我的东西,就让你们知府大人亲自过来。” 岑悦不懂他要做什么,只拿着一双疑惑的大眼睛瞅着他。 陆鹤州缓缓一笑,慢悠悠道,“悦悦想知道我要做什么吗?” 岑悦十分天真,特别真诚地点了点头。 陆鹤州摸了摸自己的下颌,“那悦悦……你亲我一口,我就全告诉你。” 岑悦一直是个真诚的人,闻言便十分冷漠,“那我不想知道了。” 陆鹤州:“……” 岑悦扭过身走进屋,“我们今天吃什么?” 陆鹤州道,“吃面条吧,我喜欢悦悦做的面条。” 岑悦点了点头,“那就拿大白菜和rou丝配,然后做柳叶面,你还没有吃过吧,我给你做。” 陆鹤州见多识广,什么东西没有吃过,然而岑悦既然这么问了,他当然只有配合的,甚至还连带着夸了夸岑悦。 “我的确没有吃过,悦悦好手艺,什么都会做。” 岑悦有几分得意,拿出菜刀切着rou,“那是当然,跟着我过日子,以后还有各种好吃的好喝的,我都会做,不会做的,看一遍也能学会了。” 陆鹤州莞尔一笑。 “悦悦做的饭,是全天下最好的。” 岑悦脸一红,嗔怪道,“说什么甜言蜜语,一点都不好听,不知道的话还以为你在说谎话呢!。” 陆鹤州将手举过头顶,“悦悦,我早就跟你说过,我肯定不会说谎骗你的,这样的玩笑,可不许乱开。” 岑悦看着他,忽而问道,“说起来,陆鹤州,你有没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或者说骗了我?” 陆鹤州表面茫然无辜,“为什么问这个?” 其实心里就是一秃噜,还以为岑悦是发现了自己骗他没有吃过这个面的事情,他还在疑惑,自己到底哪里露出了马脚,竟然让悦悦产生了怀疑。 陆鹤州的手指戳着另一只手的掌心,无意识动作着。 他都准备坦白从宽了。 总比让人审问的好。 “我就问问啊,觉得有点怪怪的。”岑悦挠了挠头,“你说你是一品官员,听你自己说,应该是非常厉害的那种人了,可我却从来没有听说过陆鹤州这个名字。” 岑悦想了想,“其实我也知道几个人的,以前岑望洋跟我讲过,朝廷里最厉害的三个人,丞相张文博,枢密使赵惠,还有个年轻有为的太傅陆云川。” “说起来,你和这位陆太傅还是同姓呢,可你到底是什么人呢?你的官职是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也不告诉我,我觉得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