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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沈落把自己的二十副书画拿出来:“这些都是,还请你卖个好价,卖出了名气,我以后也能多一份生计。” 百里松然拿出打开一幅,众人看了都纷纷的称赞。 “放心,我一定给你卖个好价钱。”抱着书画百里松然就趾高气扬的下去。 小石头和引俊文一看巴巴的看着祁亲王:“王爷,我们也下去帮忙吧,我们也能出力的。” 乾元帝看看小石头,揉揉他的脸:“你们都去吧,为北江的灾民出点力。” 祁俊文和小石头哦叫的撒开脚丫子就跑,跟着沈落他们屁股后头。 “哈哈哈,年轻人就要有这些活力啊!”乾元帝满意的说到。 “皇上这两天心情不错啊!”右相云长空在旁边笑着说到。 乾元帝点点头:“嗯,本来北江大水,朕心里很气。但是看看这些年轻人,还有贡院的学子们,都能够出上一把力,这就让朕心甚慰了。算上去了前方的国泰,这批年轻人虽然能力各有千秋,但是难得的是一份心意。朕老了,一想到有这些有冲劲的后生家们,心里就很安慰。” 众臣听了纷纷含额微笑,尤其想到乾元帝一代帝王,却是孜然一身,如果能在今科学子们头上用长辈的眼光看到晚辈的成绩,也算是一种欣慰吧。 很多人这样想想,包括百里玉和云长空在内,对沈落的揣测倒是少了几分。 都是做了父亲的人,哪怕百里玉,看到下面雄赳赳带头走到人群中间的小儿子,心里也是得意万分的。 “诸位皇都商贵,小生百里松然,不少人都是认识我的,今天我就谦虚一点,自称小生吧!”百里松然的话一喊完,把很多看热闹的商贾都吸引过来。 “大家看到了,这里就有五百张椅子,拿到号的五百名富商都能坐上去,有不少站着客商说了,我们不坐就不能买吗?”百里松然笑笑:“当然不是,你们站着一样买,谁都想买走贡生的才气,没准你买的就是未来的状元,榜眼和探花的字,还有进士及第的书生气。沾上书生才气,没准过几年家里也能出一个进士及第。” 百里松然说得绘声绘色的,引得不少人的叫好。 “所以今天来这里,不是坐与不坐,而是对于才气的争夺。说了这么多,大家都看到了,我的同年们已经开始陆续的挥毫泼墨了,但是在这之前肯定要有一个开门红,开门红不小。”百里松然手一挥,身后的小厮就拿出来了沈落的一副烟雨图来。 “江南省试第一,皇都会试第一,御前伴读郎沈落的,大家看看。”说着小厮把画拿下去走了走。 “多少钱起卖?”有商贾忍不住喊到,沈落很有可能是状元郎,又是御前伴读郎,不少商贾再看看他大开大合灵秀的画,不由有点动心。 “大家看好了,起价一百两,每次叫价最少翻一翻。”百里松然喊到。 “五百两。”有商贾忍不住喊到。 “皇都天佑茶庄的赛老板五百两。”百里松然不愧是皇都的人精,一口就喊出了叫价老板的姓名。 “一千两!”又有人喊到。 百里松然手一指:“南岗米行的刘当家一千两。” 场上场下一片热闹,最后这幅画叫价六千两被人买去了。 乾元帝看着对着百里玉说到:“你家这个三儿,倒是个调皮的,术业有专攻,没准他将来的成就不低呢!” 百里玉听皇上这样说,心里哪会不开心。 “看过了伴读郎的字画,大家肯定还想看看现场的。这边的云墨公子,是右相的公子,他有一个绝技,想来大家肯定没有看过。”百里松然说到。 “什么啊?”有商贾兴奋的问。 “他能左右手同时写字,而且字还是一正一反,绝无差错。”百里松然说完,手一挥,有人送来一个大的纸板,百里松然对云墨招招手,云墨摇摇头,心里笑骂,却潇洒的走了上去。 “云墨还有这个技艺,难得。”乾元帝笑着说到。 拍卖的行市火热无比,全场下来竟然拍到了九十万两,这对整个皇都的商贾而言,实在不算什么,相当于来的客商出了两千两一副。 乾元帝最后挥毫写了副“福佑子孙”,被大盐商欧阳家花了五十万买去,整场拍卖的效果使得皇帝非常的满意。 “这一次的事情办得很好。”乾元帝看着沈落。 小书房里,又只有他们三个人在。 “多谢皇上赐婚。”沈落谢到。 “朕不想你难做你,你投桃报李,朕也很满意。”乾元帝笑了笑。 国维想了想:“只怕这次的灾害不会太小,暗卫来报,恐怕北江流域有五十万人守灾了,周边的府库在上报之时,就已经根据朝廷的受灾法,在收容难民。” “不知道国泰大人的救灾安排得怎么样?”沈落问到。 “他受命的不是救灾,是泄洪。”乾元帝说到:“寸山已经跟着他去了,秘密救出寸方之后,就会有见较。” “如果有五十万人受灾,天灾不可怕,人祸才可怕。”国维说到。 “阿落有什么见解?”乾元帝看看他。 “层层收留,组织流民祸害四周,但是又不能用强,否则会激起民变。”沈落说到。 “层层收留?”乾元帝想了想,忍不住发问到:“阿落,你既知道朕的赐婚,为什么授意湖州幕粮呢?” 沈落恭敬的鞠躬:“如果是五十万人受灾,依照我们目前的情况而言,保证不发瘟疫,不再扩大范围,而是用钱粮救助,这一次的一百四十万两加上四周调集的粮食,恐怕足够。” “继续说。”乾元帝看看他。 “可这次的灾害和盐商有关系,是盐田导致的,恐怕问题就来了,有人既不想武玄把所有人供出来,宁可用这么一个极端的方式,恐怕牵扯的人会很多。”沈落把想法说出来。 “你当时的第一反应是什么?”国维问。 “我怕这是一个双刃剑的棋。”沈落想了想说到。 “何解?”乾元帝追问。 “武玄最初肯定是为了瞒报而宁可冒险,情愿西岸有决堤之险,也要冒险保住东岸。而今东岸被淹,区区一个武玄敢冒这个险,他后面的盐商们就一定要找回损失。” “盐价失衡?”国维想到。 “目前还不断定,恰逢我们在搞税制改革,恐怕更加受人以柄,也坚定了盐商反弹的力度。”沈落说到:“这是一个利益的纠葛,也是对朝廷的另一种对抗。” 乾元帝想了想:“这个揣测不是没有道理,甚至深谙盐商的心思,恐怕武玄已经成了弃子。” 国维点点头:“要是国泰能顺利拿下他,揪出他幕后的盐商,那么我们在盐价上就有出手对付的针对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