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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仙盟广场?还可以来围观唉。”一群人惊讶的看着热闹。 “到时候来看吗?看他们到底是要干什么?”从来没有听说过仙盟还有“司言”这么一说的修者们,好奇心大起。虽然还没弄明白到底是要干什么, 已经决定要来看三日后的这场大热闹。 三日后,仙盟广场诉状碑附近, 出现了一座司言台。 两仪山境的一门两宫三宗和十二派, 除玄光派作为此次事主, 不参与外, 均有一位结丹期的修者, 坐镇司言台。十七位司言官大人,以天剑门居中, 坐了一整排。 司言台的另外半场, 则分两列, 分别站着天舞门和玄光派之人。 “天舞门状告玄光派, 其一,赵乙琛质疑天舞门传承,并称其不正统,可有此事?”位于座首的司言官大人, 声音威严中正。 这件事情见到的人太多,不等玄光派的赵乙琛出声,台下围观之人就已经议论声起。 “这个我知道,确有此事。” “当时我也在场的,赵乙琛还差点就一符拍死了乌长柳。” 路光华又气又恨,瞪视着这位本来已经被自己遣回玄光峰,却因为此事被传唤过来的赵乙琛。 赵乙琛顶着自家掌门师兄恨不得吃人的视线,还是只能硬着头皮应道:“是。” “其二,玄光派弟子前往两仪荒山,不幸陨落,玄光派不查证原由,诬陷弟子为天舞门杀害,可有此事?”司言官大人继续问道。 路光华这才上前一步:“司言大人容禀。” “讲。” “我派弟子此次是因天舞门弟子被掳,才随同前往两仪荒山,此次唯一幸存的弟子,如今身中尸蛊,昏迷不醒,无从查证,这才有此怀疑。”路光华说完,又道:“若非我派也担心天舞门弟子安危,便不会发生此等不幸。然,天舞门在我派弟子身中尸蛊后,却不加救援。如此怀疑,实乃人之常情,还请司言大人鉴辨。” 孟染也上前一步道:“司言大人容禀,我派弟子被掳之时,行事之人身着玄光派法袍,玄光派随同前往两仪荒山,究竟是担心我派弟子,还是想自证清白,尚不可知。另,当时追踪至水泽原后,由于本派弟子被湿婆庙弟子所救,队伍一分为二。邓文泽与吾及两仪随同前往救助我派弟子,玄光派则另有四人前往追踪掳人者。然,此四人不幸遇害。” 说到这里,孟染刻意停顿了一下。 台下果然议论纷纷。 “四个去追怕是自证清白的意思居多了。帮着找人什么的不过意思意思?” “嗨呀谁知道竟然四个都去,还死了?” 孟染这才接着说道:“邓文泽身中尸蛊,是因我们杀死巫修后,邓文泽想要取回玄光派弟子遗物,不慎中毒。与我派毫无关系。此事,本派有人证。” “传人证。” 湿婆庙的无斜、无心、无相等人便出现在了司言台上。 无斜思路清晰,将当时情况一一复述,最后总结道:“此事为邓文泽自主所为,与天舞门无关。” 待无斜退下,路光华又道:“湿婆庙无斜等人,均因天舞门之由成功筑基,佐证之词,还请司言大人鉴辩。” 归元和尚闻言,咳嗽了一声,道:“出家人不打诳语,还请路掌门慎言。” 天剑门的那位司言官也咳嗽一声,打断了归元和尚,并没有接着这个话题开展,而是问道:“其三,玄光派因天舞门不主动救治邓文泽,再次以薛雨之口,直言巫舞同源,诽谤天舞门传承,可有此事?” 路光华只能咬牙了。 薛雨一脸惶然的应道:“司言大人容禀,此乃无心之语,并无诽谤之意。” 乌长柳已经着前两步,道:“司言大人,在下想问薛雨姑娘一句话。” 司言官看了看乌长柳,不知想了些什么,才道:“问。” 乌长柳转向薛雨道:“薛雨姑娘,在下想问,姑娘怎么看待南贤洲巫修?” 薛雨似乎一时找不到什么言语来总结南贤洲巫修,但薛雨的欲言又止和一脸为难,却很好的概括了她对南贤洲巫修的感官。 乌长柳这才转向司言官道:“司言大人,其实天舞门本身,并不认为巫修有可不妥,此处用‘诽谤’二字,实是因为薛雨姑娘的态度如此。” 司言官大人“哦”了一声,似乎颇感兴趣,问道:“既然你并不认为巫修有何不妥,那又为何要认为‘巫舞同源’这句话不妥呢?” 乌长柳应道:“巫修并无不妥,并不代表巫舞同源这句话没有不妥。就如同天剑门,与无影宫,一剑一匕,所修均为利器,倘若我说两派同源,想来司言大人也会认为此话不妥。” 司言官继续问道:“那你又有何证据,证明天舞门与巫修确实毫无干系?” 乌长柳便看向孟染,孟染着前一步道:“巫者,以祷告为先,祈言其后。巫修也有舞蹈,但无论是哪个巫修门派,都供有巫神亦或祖师,巫者的祷告之舞,均以祷告巫神或祖师来达成效果。天舞门则不然,天舞门的舞蹈沟通天地灵气,仅此一点,便足以证明天舞门为纳灵修元的元修,与巫修并非同源。” 天舞门的舞蹈是不是沟通天地灵气,经过了择元会,各派的结丹修者又哪会不清楚。 天剑门的司言官点了点头,随即转向其他各派的司言官,数位结丹修者各自传音入密一番之后,天剑门的司言官便宣布道:“不管因由为何,擅自指摘他派传承与另一脉同源,均为不妥,此案三,判玄光派薛雨公开致歉。” 薛雨满面赤红,却老老实实上前致歉,对宋玺道:“此话是我说得不妥,我已知错了,望宋掌门及天舞门各位道友见谅。” 此举,让台下围观之人倒是新奇。 “古人果然金玉良言:饭可以随便吃,话不能乱说啊。” “看来以后,我们也要谨言慎行,否则这一不小心逞了口舌之快,搞不好就要像这位薛雨姑娘一样了。” 司言台上,司言官则说道:“薛雨已经道歉,那么我们现在谈谈邓文泽和玄光派四位弟子被害之事。”言罢,便看向天舞门。 乌长柳道:“司言大人,恕我直言,邓道友本身并无错处,甚至为了他的师弟前来天舞门致歉,可谓光风霁月。然,有玄光派罪状一在前,我派不可能抛开小师妹的蛊毒不治,先给邓道友治尸蛊。同时,玄光派所为,着实令人意难平,也请司言大人鉴辨。” “天舞门也有弟子中了蛊毒?”司言官问道。 “被掳走的天舞门弟子,是在下的小师妹宛晚。回归天舞塔之后蛊毒发作,天舞塔闭门七天,便是合派之力在救治宛晚。”乌长柳答道。 司言官便道:“传天舞门宛晚。” 宛晚今日穿了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