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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染。”见到孟染出来,两仪站起身迎了过来。 两仪眼中的孟染也是一样,眉目间似有倦色,却能看出有所得,因此心情舒畅。 孟染道:“此次把神扬之妙舞的曲子,改成与壁影中人的节奏相同了,有几个小节也稍微做了修改,但,效果应该会比之前更好。” 孟染牵着两仪,回榻上重新坐了,问道:“你呢?法衣做成了?” 两仪奇道:“咦,你怎么知道我在帮着做法衣?” 孟染笑了笑:“虽然好几次都没碰到你,你在做什么我还能不知道?” 再怎么忙还是关心着自己的。两仪竟不知道,孟染简简单单一句话,也让他觉得心里和灌了蜜一样甜。 做好的法衣都忘了拿出来邀功,便吻着孟染将人按在了榻上。 都说小别胜新婚,孟染虽不是痴缠的人,这么久了,也还是会想着两仪的。此时吻在一起,哪里又会不情动。 待得云歇雨住,两仪才想起来:“新的法衣做好了第一件,按你的身量做的,本来还说拿回来给你试试。” 孟染窝在榻上,一动也不想动,给自己捏了个净身诀,枕着两仪的胳膊蹭了蹭,懒懒应了两个字:“明天。”就睡过去了。 睡过去之前,孟染还模模糊糊在想:为什么每次说要放松精神,最后都会变成身体也累到极限?最后干脆一觉睡过去?这样的节奏好像哪里不对? 孟染醒过来时,已经是第二日的中午。远远还能听到弟子院广场那边传来的乐声,以及整齐的舞步声。 榻边摆着一套全新的弟子服,还是蟒蛭皮的材料,式样却变了挺多。好几个地方增加了衣饰,并且衣饰上镶嵌了宝石,看起来要华贵的多。前胸被收拢,还多了半块披肩,披肩从后背处绕出来一根帮助固定披肩的装饰带,装饰带上也镶着着好几颗蓝色的宝石。 孟染对着镜子照了照,也挺好看,比之前还增加了两分威严。 衣服将将穿好,门外响起了脚步声,端着一个托盘的两仪,从门外进来了。 “醒了?”两仪将托盘放在圆桌上,往孟染走进,帮着整了整衣带,很是满意的在孟染嘴角落了一吻,道:“好看。” 孟染挑了挑眉:“就只是好看?” 两仪没控制住本能,凑到孟染耳边,低声道:“好看的恨不得把衣服再脱下来。” 孟染想问,我那个害羞的两仪呢?去哪儿了?竟然还学会了说荤话? 孟染侧头,也凑到两仪耳边,悄声道:“有人曾说,送你衣服,就是为了在床上给你脱下来。” 话音刚落,孟染便感觉腰间一紧,好像还感觉到了杀气。 两仪咬了孟染的耳垂一口,沉声问:“谁对你说的?” 孟染也忘了这话是在前界哪里看来的,只是想开个玩笑,没想到两仪竟然醋了。 孟染揉着耳垂,哈哈大笑:“不就是你自己刚刚说得吗?” “你再这样,我就……生气了!”两仪被耍,果然羞恼,面上一层薄红,比托盘里盛着的几个灵果,瞅着还要秀色可餐。 “你就?帮我脱下来?”孟染看到害羞的两仪,就忍不住自己sao动的心。 孟染才刚刚从床上爬起来,再把人扔上去,两仪也觉得这样太不知节制。 让孟染再这么撩下去,他怀疑自己要忍不住。 从桌上摸了个灵果,不算温柔的塞进孟染嘴里,两仪红着脸甩甩袖子就跑掉了。 后面还能听到孟染的大笑声。 两仪委屈。 作者有话要说: 孟染:有人给你脱衣服,就是为了和你上床;有人给你脱衣服,是为了给你穿上婚纱。你是哪种? 两仪:婚纱是什么? 孟染:你刚刚什么都没听到! 两仪:所以,婚纱是什么? 孟染:…… —————————————————————————— 印妆风:雷印是谁帮你消除的?我得好好谢谢他。 顾盼:是师伯。 印妆风:乌长柳吗? 顾盼:是两仪师伯。 印妆风摸摸顾盼的头:两仪啊,你不能叫师伯,要叫师爹。 顾盼:但我一直叫师伯的啊。 印妆风迷之微笑:听师祖父的,叫师爹,他会很高兴的。 顾盼似懂非懂:哦,下次我试试。 —————————————————————————— 关于新衣服 两仪:明明都包起来了,为什么还是那么……不可描述?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 郑锦心:全都包起来了,总觉得太朴素。 乌长柳走进来:新衣服就这样了? 郑锦心:长柳前辈有什么建议? 乌长柳:腰,可以收一收的嘛!胸口,露一条小缝没事儿的吧?背部,镂空嘛,师姐那套就挺好看的。裙摆,往前后各收一收,腰线露出来的嘛~ 郑锦心:改完,好像挺好看的! 乌长柳:那就这么定了。 看到成品的两仪:这跟我想好的不一样! 第118章 七星水月宫 孟染穿着新的法衣出来, 正好在院门口遇上乌长柳。 乌长柳双眼一亮, 道:“上身效果不错。” 夸完了孟染,便转向了站在抄手游廊那边的两仪:“第二套做我的呗。师姐那套式样估计得改改,原来那身有点压不住现在这套衣服。怎么都是掌门, 不能被我们比过去了吧。” 两仪转过身,面上的薄红已经散去,看着又是那个温文尔雅的两仪。温和应道:“确实如此。不过,我只提供护星符阵, 式样的事情, 二师兄还是和郑师确定比较好。” 此界对有一技之长的人, 有一个尊称便是“师”, 在两仪看来, 郑锦心的手艺已经可以冠上这个称号了。 “行。”乌长柳应了一声, 脚底下的步伐加快,往客卿院的方向去了。 孟染这才走到了两仪身侧, 也不说话,牵住了两仪的手。 只得片刻,那双比他还大一分的手,便反过来将他的手包进了手心里。 孟染笑了一声, 问道:“不生我气了?” 两仪低头看着他,眼里也都是笑意:“我本来,也没生气。” 孟染这才道:“传承之地的舞曲,数量众多,接下来我大概又和之前一样忙。” 两仪在抄手游廊的栏杆上坐了, 将孟染抱到自己怀里,仰着头道:“护星符阵月余才能绘制一套,大概也没多少时间闲下来。” 孟染低头在两仪额上落了一吻:“辛苦你了。” 若不是为了自己,为了天舞门,两仪也不必做这些。 两仪应道:“你好好的,我就不辛苦。”与孟染受伤躺在床上不能动弹那时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