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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留在厅里跟你个小丫头聊天。” 这个问题,许鹿刚才也纳闷过,但霍连庭和她的对话, 没什么特别之处,反而是她从人家那里套走了一个名字。 “感觉他人还行吧, 就是有点莫名其妙的……”许鹿一头雾水,“难道他有什么目的?” 陆士诚跟霍连庭不是很对付,陆俭明对他了解更少,他摸不准霍连庭的想法, 只能提醒她:“总之,离他远点,别哪天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许鹿点点头:“知道,我机灵着呢,没有跟他透露任何关于TS的情报。”毕竟她自己也不知道。 陆俭明差点被她气死,拧眉问:“我是这个意思?” 难道不是么? 许鹿不是自作多情的人,这么多次下来,已经不再怀着“他对我有意思,所以关心我”的想法,眼下TS和思曼竞争激烈,陆俭明如此上心,连番提醒,为的自然是山城那个项目。 许鹿懂事,陆俭明心里却不畅快。 电梯到一层,也不搭理她,率先大步往外走。 陆家的车等在酒店门口,高远立在车门边。 闹腾一晚上,终于要各回各家。许鹿跟着陆俭明到车前,说:“衣服还给你吧?” 车门开着,陆俭明不废话:“上车。” 许鹿没想到:“你送我?” 陆俭明高冷:“不需要就算了。” 许鹿喜上眉梢:“需要。” 上车前,许鹿想的是私密空间,两人排排坐,多好的相处机会,结果上车后发现大家都很安静,陆俭明扯掉领结,一言不发地靠着座椅闭目养神。 许鹿不知道哪句话又得罪了他,只得坐在另一边座位上,倚着车窗看外面斑斓闪烁的城市夜景。 陆俭明再睁眼时,旁边人已经睡着了,脑袋歪在车窗上。 高远从后视镜瞧见,含着笑说:“许小姐玩累了。” 许鹿一身黑裙子,外面裹着他的黑色西装,整个人埋在一片黑暗里,窗外的溢彩流光从她身上划过,照亮她白净的脸,就连一身黑色也仿佛染上色彩,熠熠发光。 陆俭明叮嘱司机:“开稳点。” 司机应一声,高远放低声音,说:“IT部的人从内网监控数据库里查到,梁文谦手底下有人拷出过项目方案。” 项目部门,对文件拷贝有严格要求,非正常情况不允许,特殊情况需要报备。 陆俭明问:“文件流向查清楚了?” 高远答:“有方向,从聊天记录里分析,可能是思曼的人。” 陆俭明听得抬头:“跟梁文谦有没有直接关联?” 高远说:“还得再仔细查查。” “嗯。”陆俭明扫一眼旁边熟睡的人,说:“等去公司再细聊。” 可能是劳斯莱斯座椅太舒适,也可能是被陆俭明忽视后太过无聊,又或者是这一晚上精神紧绷,情绪起伏,总之许鹿沉沉地睡了一觉,再清醒是在下高速转弯的时候,她被甩了一下,迷糊着醒过来。 车子中途停过,高远已经下车,许鹿抬手想揉眼,想起今晚化了妆,又放下手,看一眼窗外。 她住北边,但没走过这条路,转身问:“这是去我家的路吗?” 司机尚未开口,陆俭明回答她:“是,南五环。” 许鹿登时清醒,她说:“我住北五环!” 陆俭明瞥她一眼,气定神闲道:“我怎么记得有人跟我说住南五环。” 这时,前排司机开的导航小声提示,前方右转,进入西营路。 是她家附近的一条路,她上车的时候就跟司机说过地址,睡一觉醒来,忘了。 许鹿想起南五环的来源,呵呵地干笑,但她不认输:“真是有心了,你竟然把我说过的每一句话都记得这么清楚。” 陆俭明:“……” 许鹿租住的小区是几年前的新房,价格偏高,但物业和环境比较好。 小区地面不能走车,陌生车辆不让进。 司机把车停在小区门口,许鹿要脱外套还给陆俭明,将近十一点的夜里,陆俭明只觉今晚cao碎了心,叹口气说:“别脱了,我送你进去。” 小区里几盏路灯昏暗,偶尔能撞见一些围着小区夜跑和散步的人。 宴会厅里人声繁杂,此刻小区安静,又刚睡了一觉,许鹿清醒许多,回想这一晚上,原本计划是按照颜思教的好好追求人,结果刚开头,就被陆俭明一句“中规中矩”打发了。 许鹿在寂静的夜晚出声:“你最近是对我有什么意见吗?” 不然怎么总是动不动翻脸。她问得直白,因为想弄清楚陆俭明的想法,也好相应的调整策略。 谁知陆俭明看她一眼,反问:“我什么时候对你没有意见?” 许鹿:“……” 面对这种大实话,她竟无言以对,毕竟他俩从认识起,就针锋相对,可能陆俭明对她的初始印象很不好,不然怎么会至今还记着她撞他车后,跟他说的瞎话。 但她也不是没努力过,该认的错都认了,陆俭明看起来明明也都接受了。 许鹿想把话说开,问他:“那你说说,我还有哪儿做的不对?火锅店的事,周一我不是已经跟你道歉了?” 陆俭明轻呵一声,没说话。 小区里□□静,许鹿听见了这声轻嘲,她停下脚步,有点不理解:“你笑什么?有话就说,不要这么阴阳怪气的好不好?” 陆俭明原本不想跟她掰扯,但看她丝毫不觉愧疚,而他心里也确实有结,不由地道:“如果不是为了一张帖子,你会主动找我道歉?” 许鹿睁圆了眼,半晌才说:“你是这么想我的?” 陆俭明听出不对劲,一时谨慎,没说话。 许鹿解释:“我本来就是去找你道歉的,是看你心情好才顺便要请帖啊!” 她微微皱着精致的眉眼,面上带着震惊,显得十分难以置信,三两句话,陆俭明知道误会她了。 他有几分尴尬,但她也不是全然无辜:“你找我道完歉,张嘴就要请柬,我当然会多想。” “把我想成唯利是图?”许鹿声音微扬,“我是这样的人吗?” 这回轮到陆俭明无言以对。 许鹿越想越难以理解:“而且,你觉得我做的有问题,当时为什么不说出来呢?” 陆俭明骄矜,端惯了,哪稀得问这个。 从最开始的“不打不相识”,到后来在山沟里的“共患难”,许鹿以为,她跟陆俭明哪怕不算是朋友,也该对彼此有一份信任,可话说叉了,他多想了,却一句不问。 许鹿被人扣上唯利是图的帽子,她有错,可也委屈,吼他:“陆俭明,你真行!” 震得旁边单元门下的声控灯都亮了。 她踩着高跟鞋噔噔往前走,陆俭明摸摸鼻子,跟在后面。 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