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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上次也在那儿碰见了那个人,估计是变态色狼一类的,我已经和保卫处的人说了,大家还是注意一下安全,尽量结伴而行。” 女生纷纷点头,这个话题算是过去了。 俗话说:劝人学法,千刀万剐。那么那些既学法律又学哲学的法哲系的同学都是上辈子折翼的天使。他们等食物上桌之后,一句话不说埋头苦吃,张娟揉了揉太阳xue,抱怨道:“太难了。” 邻桌是一对大三的情侣,好像也是法哲系,正大声议论着谁谁谁被保研的事情。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即便女孩们做得再平静,也无法掩饰内心的羡慕与嫉妒。 保研就和高考保送一样,一脚稳稳踏入硕士行列,哪像她们如今过得这么提心吊胆。 韩澈也听到了他们的对话,他倒是对保研一副十拿九稳的态度,成绩和家世都摆在那儿,不是他还能有谁。 吃完饭,他把女生们送到宿舍楼下,然后道别离去。 洗漱之时,张娟与王新梅挤在水池边,也不知是有意无意,张娟随口一提:“我在隔壁大学的朋友和我说,她们寝室一个女孩走夜路的时候被流氓强、jian了,学校为了不走漏风声,让她们全宿舍都保研了。” 王新梅一愣:“骗人的吧。” 张娟:“谁知道呢,反正她说她保研了,现在放空一切地玩,真羡慕。” 白瑞:“运气真好啊,像我们就不可能。”说完硬挤到两人中间洗了个手。 咔哒,寝室门开了,众人一下停住议论,冷着脸看段月带着冰凉的风走近屋内。 她坐在镜子前卸妆,小心地取下耳环,擦拭一番放到了红丝绒的盒子里。 白瑞低声:“我在阿吉豆看到同款了,那耳环100块都没有,还以为是什么值钱货。” 其余人暗着笑。 寝室熄灯之后,张娟打开手机,往寝室里没有段月的QQ群发了一条讯息:大梅,我看见今晚回来的时候,韩澈拉着你说了好多呢。 白:真滴吗? 李:哎哟喂,说了什么啊? 王:没什么,还不是在我这里打听某人。 张:某人男朋友都来宣誓主权了,他还不死心? 白:好贱啊。 李:他哪是喜欢某人,他只是觉得输给了一个保安没面子而已,等他把她追上了,还不是玩两天就扔了。 白:你们上次看清那个保安了吗,长什么样啊。 王:哪有啊,我的视线被那个黑鬼全部挡死了。你们好奇那保安干哈,稀罕啊。 白:呸!你才喜欢。 张:大梅,我要是你我就帮韩澈追某人,再看看是不是像小洁说得那样,要是韩澈忍不住动强,我们还能保研呢! 胡:我睡觉了,你们继续。 王:我也睡了,晚安。 黑暗里,所有人的手机都灭了,眼睛闭了,可心思是一股股暗流在涌动。 张娟与段月明面上起过冲突;王新梅成绩基本告别硕士;白瑞嫉恨段月的才华美貌;李洁仇富…… 保研,前途平步青云,多么诱惑啊。 ** 韩澈快要入睡的时候,手机忽然响了,他蒙头在被子里接起。 很快,他便从床上跳下,披上外衣走到了阳台上,关上了门。 “你们疯了吗?”他对着电话那头,压着怒气。 “这是我们帮你想的最快的方法了。” “卧槽……你们太歹毒了,这是犯法的!” “又没让韩同学你去强、jian段月,一个英雄救美的机会罢了,到时候你在旁边守着,能有什么事情。” “不可以。” “韩同学,如果你真的喜欢段月,会这样做的。” “很晚了,我要睡觉去了,再见。” 韩澈躺回床上,温暖的被寝很快驱赶了他满身寒气,可是他再也无法安眠。 王新梅她们的话似乎成了一个个字,飘荡在他的眼前。 他翻了个身子,把脸埋在枕头里,长长叹息。 之前看上段月是因为她的容貌和家世,而如今,他真的爱上她了。 联欢会上,一枝独放的玫瑰花,站在聚光灯下,韩澈看见了全世界的色彩。 修长白皙的手指晃动在黄铜色小提琴上,一缕松香缭绕在琴音上,柔声倾诉,是韩澈世界全部的声音…… 他忍不住别开眼,却又忍不住重新回到她的身上,再也无法移开。 他为什么会输给叶临安?他问苍天,苍天却用一场雪来回答他。 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在沸腾,都在告诉他一定要得到她,不然自己就会在求而不得的痛楚中渡过漫长的岁月,直到时间治愈的那一刻。 就这样接受结局吗? 韩澈忽然心疼得不能自已,他好不容易有了第一次爱的人,可她却是别人的。 不知过了多久,韩澈摁亮手机,正是凌晨5点。 “我答应你们。” 他将信息发送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段月:临安酱,我jiao着有一股阴谋的味道。 叶临安(嗅):我也闻到了。 段月:我好像很久没有打架了。 叶临安:我刚学的擒拿术还没找人试过…… 段,叶:不忍了!!! 作者:满足你俩,今天三更,让你们好好表现表现。 18点 19点 21点 不见不散 ☆、真的怒了 她们会让段月在晚上10点钟出现在林间小路,等那迷彩服的男人扑上去, 韩澈就立刻从旁边出来, 英雄救美。 晚上9点半的时候,在外复习的段月突然收到一条消息, 说辅导员让她立刻去行政楼一趟,有关于期末考试重要事情交代。 她是外籍学生, 有些特别处很正常, 得到消息她收拾好书包往行政楼跑去。 为求速度,她势必要经过音乐教室前的杂草小道,这个点同学们多半在图书馆里复习, 一路没人。 沙拉~ 段月停下脚步, 往身后的杂草从中看了一眼。 几片雪花从树叶上落下,悄悄地没入了泥土里。 段月继续向前,踩在潮湿的地上, 发出擦擦声, 有些杂乱。 沙拉~ 沙拉~沙拉~ 身后一阵冷风,段月在风过之前回了头。 “啊!!” 迷彩服的男人被段月反脚踢到了肋骨上, 在地上滚了两圈之后迅速爬了起来。 段月用1秒钟的时间分析了局势——男人和她差不多高,面目狰狞,额头上有一条刀疤。他穿着破烂, 脚上是一双黑胶鞋, 上面落满了雪和泥。从他滚起来的姿势看,这人应该长期从事体力劳动,且有一定的身手。 四周太寂静, 喊叫是一件费体力的事情,倒不如专心打一场。 当段月摆出攻击姿势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