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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 阮恬恬甚至差点追着进对方泉水, 都没能杀掉这个中单。 阮恬恬堵在对方泉水门口徘徊,正犹豫着要不要冲上去跟他同归于尽, 认真cao作并且运气好的话, 应该是能杀掉的……吧? 奥拉夫举着双斧在对方泉水门口徘徊,想进又不敢进,还没犹豫出个结果来,就听到洛闲说:“亮标。” 阮恬恬想都没想,左手按下T键, 右手顺手鼠标上滑, 然后奥拉夫的头顶就出现了FF战队的队标。 紧接着就画面定格, 对方水晶爆炸, 奥拉夫获得50金币,游戏获胜。 阮恬恬愣了一秒:“赢了?” 他们刚刚还差点被一波呢,下一刻就反一波了? 早知道能直接推基地,她刚刚就冲上去了啊!能不能杀掉都无所谓!气势不能输! 洛闲笑:“对,多亏你堵泉水, 拆得非常顺利。” “……”阮恬恬不好意思地抓了下头发,说:“可能脑子被冻得有点懵。” 刚刚她脑子里压根都没有拆基地这个念头,全是加大加粗的“打架”两个字,就想打死这个落跑的中单,然后拿一个ACE。 Dey拍了下她,说:“别愣了,快去对面握手,比比你跟对面谁哭得更惨一点。” 阮恬恬被他这一巴掌吓得打了个嗝,顿时脸红了,连忙摘了耳机——万一被录进麦克疯就更丢人了。 心里还吐槽着Dey真是注孤生,踩雷无比精准。 这么一大片草原就埋了两块地雷,他能一脚一个。 石头也跟着摘了耳机,笑着调侃他们打野:“可别乱说了,万一又哭了怎么办?” 阮恬恬:“……” 这位中单可能是想试探一下这一块儿还有没有余雷,所以补一脚,让这个雷炸的更彻底一点。 “没哭,净乱说。” 洛闲挨个敲了一下,让他们闭嘴,又叮嘱阮恬恬:“先把衣服穿好。” 阮恬恬感动得涕泪横流,正想说真不愧是老父亲,比其他人都要温柔体贴。 然后她就听着洛闲语气温和平淡地说:“毕竟这样过去算衣冠不整,影响不好。” “……” 阮恬恬刚刚的一点感动全都被这句话扫得无影无踪。 她的老父亲可能是嫌这块儿地太平整了,要多扔一个雷过来,炸得坑坑洼洼他才高兴。 阮恬恬低着头,一言不发地把羽绒服穿好,生怕这群队友又冒出什么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话来。 出于上次的教训,FF战队这次多留了点时间给对方,免得他们走过去了,对面还坐在椅子上哭,不肯起来,他们只能干站着等握手。 结果出乎意料的,KB这群人早早地站了起来,等他们过来握手,甚至一个个都是笑着的。 走近了看,才发现他们眼睫毛都还是湿润的,显然是憋着眼泪或是刚哭过。 不过是出于礼貌、亦或是强者的自尊心,强撑面子罢了。 阮恬恬的“怀挺”还没说出口,就听到对方先开口:“GG!” GG,Good Game,LCK每次打完比赛解说都要齐声喊“GG——”,意思是这是一场不错的比赛。 在中国有点嘲讽的意思,类似于游戏结束。 因为文化差异,阮恬恬显示愣了一下,见对面笑得灿烂,才又笑笑,干巴巴说了句“怀挺”,挨个握手去了。 Dey回去收拾外设的时候,还在感慨:“KB是我见过的最乐观的队伍了。” 石头:“说不定他们下了台就躲着偷偷哭呢?” Dey叹了口气,说:“你不懂,能在台上笑出来已经很厉害了。” 阮恬恬卷好鼠标垫,轻声说了句:“输给冠军队,不丢人。” 声音不大,但语气很坚定。 Dey和石头都听到了,均是楞了一下,同时转头看向阮恬恬。 阮恬恬抱起外设转头就走,留下两个人面面相觑。 Dey热泪盈眶:“好久没见到会赛前放狠话的甜老板了!” 石头:“……” 也没这么夸张。 不过是真的,很久没见过阮恬恬嚣张了。 要是能再大点声就好了。 阮恬恬回后台的时候,古月真就第一时间送上红糖水,说:“我还以为你会跟他们多说几句。” “谁?”阮恬恬看着红糖水做了两秒的思想斗争,最终还是接过红糖水,说:“KB吗?我真不会韩语……” 古月:“你这一周不是学得挺用功的?” 阮恬恬没好意思说自己学的全是骂人的俗语。 而且才一周,能学到什么程度?她又不是AI,插个芯片马上就能读取技能了。 阮恬恬捧着温热的红糖水,这股暖意顺着喉咙直达胃部,然后蔓延到四肢百骸,阮恬恬终于像是解冻了,活了过来。 知觉终于回来了。 然后下一秒就变了脸——她好像真的来大姨妈了! 阮恬恬连忙放下红糖水,从包里翻出来一个小白片,拉开门就往厕所冲,还差点撞到了准备进门的洛闲。 几个男生抱着外设一脸茫然,他们第一次见到这么风风火火的阮恬恬,问:“这是怎么了?” 古月耸肩:“我也不知道。” 这一屋子男生,缺点常识的只知道“多喝热水”;稍微懂点的会劝喝红糖水;再厉害一点的能知道生理期情绪波动会比较大,可能会无理取闹。 但是对于生理期需要姨妈巾这种事,他们是真不知道。 在座大部分男生对于生理期的理解就是:和上厕所差不多,一个月一次,一次就完事。 闫乐乐倒是全明白了,此刻单手捂着脸,不好意思解释,只说:“我去厕所看看。” 休息室里几个大男生谁也没放在心上,各自收拾着外设包,还帮着把桌面也清理了一遍。 洛闲帮阮恬恬把她的东西也都收好了。 Dey想了半天,百思不得其解:“甜老板到底为什么哭啊?总不能是因为上场被针对得太惨了吧?还是因为这边没有像样的奶茶?休息室零食也少,饭点能吃的东西也少……” Dey越说越觉得这边一无是处,叹了口气,忍痛割爱:“把我的零食多分她一半?” 洛闲也说不准,只说:“不是这方面问题。” 阮恬恬其实不算挑食,遇上好吃的会多吃一点,难吃的也能拿着填肚子;能去米其林餐厅讲究,也愿意在路边摊将就。 忙起来的时候能忘记吃饭,也不会觉得饿;但是记起来的时候又跟饕餮似的,怎么吃都吃不饱。 有一个金箍棒似的胃,能变大变小随意伸缩。 他不知道之前阮恬恬到底为什么掉眼泪,但肯定不至于是为了吃。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