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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会在这两天离开她,就把各种出差都推掉或者换人去,但中途却插进来一个电话,那边的女人问:“贺先生这周有空吗?帮您预约第三次,是苏小姐通知我的。”这话里的“苏小姐”指的应该就是苏渺——被闻樱暗暗吃醋的女人。 贺宁煊说稍等,然后立刻就找了苏渺。 “宁煊,怎么了?”她的称呼还是很亲昵,但贺宁煊好像不太买账,上来就直接质问。 “谁允许你通知那边做第三次?” 他语气低沉带着不悦,苏渺当然能听出来,说话愈发轻柔,“不是对她有效果吗?为什么不趁热打铁?” “这让她痛苦,必须终止,我已经跟你说过。” 他说话永远都这么简短,哪怕闻樱突然出来听到这话,恐怕也难以察觉异样。 “你莫名其妙地终止,我这边不好交代。” “我不想让她烦心。” 他一字一顿地强调,苏渺有些不满,“当初这计划,是你同意的,也的确起到明显作用,结果现在突然说不干了也是你,又没有别的男人碰她,你到底有什么不满?”思及此,苏渺还轻笑了一下,“如果真是别的男人,说不定效果更好。” 这话很有些微妙,但男人没那么敏感,未必能听得出来,可苏渺也怕真惹到贺宁煊,当即转移话题,“既然是治疗,那就得放得开,我认识的贺宁煊,什么时候这么畏手畏脚?” 那边久久不吭声,苏渺也没有轻举妄动。贺宁煊实在不是一个情绪外露的男人。 “宁煊,她摆明是乐意的,快乐是真实的,你看到的痛苦只是她内心短暂纠结而已,”苏渺换种方式劝,“你记住,是她主动找的你。出轨的人,是她,又不是你,你担心个什么劲?” 出轨,不论放什么主语进去,贺宁煊都不喜欢这个词。 “周五照常过来,中途放弃太可惜,难道你想一辈子都不碰她?” 此时,贺宁煊终于发话,“我要光明正大。” 苏渺听完,竟理直气壮地嘲笑他,“你要真敢坦诚布公,她一辈子都不会让你碰,甚至不会见你——宁煊啊,你脑子还清醒吧?” 面对这种带着轻微挑衅和嘲弄的问题,贺宁煊却罕见地沉默了,但眸色脸色全跟着沉。 “别以为,只要跟她结了婚,你就能摇身一变,还成为她的恩人,拜托,成年人都该懂得现实。以前发生的事,她忘了,但你没忘。” 这话一出,气氛骤变,不安蔓延。 半分钟后,电话突然中断,突兀的忙音让苏渺怔愣一瞬。 闻樱刚裹上浴巾,门忽然被推开,一转头,她对上他幽深的眼眸。 “我刚好洗完了,你可以……”她还未说完,他就逼近,把她的脸抬起来。 她略带娇羞,一边问“干嘛”一边却主动环住他脖子,刚洗过的身子,温润绵软白皙剔透,散发着清淡的体香。 他鼻尖上有轻薄的汗意,她用纤细的指尖刮过,又虚停了下,滑到他嘴唇。 她在他眼底见到了海潮般的欲望。 漫无边际,平静但却汹涌。 男人的嘴唇一抿,将她细嫩的手指含进口腔。 吮吸,咂咂声响。 下一刻,闻樱胸前的浴巾就被他一手抓住。 贺宁煊把她摁在墙上,捧脸,低头,嘴唇重重压上来。 “我刚洗完澡……”她小声抗议。 “那就再洗一次。”他指尖插进她浴巾里,稍稍使劲,一扯。 淅淅沥沥的水声再度响起,那条被扔在地上的浴巾很快就被喷洒的水流打湿。 闻樱当晚的状态,不太适合zuoai,生理上,伤口还没完全愈合,他再那样粗暴强势地挺进来,怕是能把她cao个半死。心理上,她也不适合,被他用手指强硬挑开下面的双唇时,她惶恐不已,紧张害怕,脑海里就那么浮现今天下午模模糊糊的噩梦,所以她带着哭腔脆弱呻吟,“老公,别……” 纤细的五指抓着男人的腕子,杯水车薪地阻挡着他的入侵。 她不懂,这样反而更色情。 诱他摧毁。 他不容抗拒,但动作还是很轻柔,并没有真的弄疼她。 她是紧张的,下体连绵不断地发麻发软,只要一碰就敏感地颤抖。 他是近乎痴迷般的,想要她的身体,对她的私处爱不释手。那怕不能进去,也要从最外层的贝rou一点点摸到里面,感受蜜唇里的每一处细小的褶皱,再顺着那条饱满狭小的rou缝,把手指挤进去,在她细嫩的小yinchun里来回摩擦。 她迷人地娇喘,竟是跟随他抽插的节奏,每次被插到里面时,她就无助地重哼,几乎带着可怜的哭腔,但每次他把手指撤出一点时,她就绵长地柔吟,像一只乖巧的猫咪,无比燃情难耐,这样的叫床声钻入他耳里,无疑是动听到极致的。 害怕被粗暴地进入,这使她的下体此刻又紧致又敏感,两瓣贝rou总是下意识地收缩,想要抵御入侵,却还是被一层层地,被他打开个彻底,两根手指深插着爱抚,这个羞耻的过程让她渗出一点爱液。 虽说这个过程令她紧张不已,但不至于让她害怕到哭,毕竟眼前的男人是老公,不是梦里的强jian犯,可接下来她被背过去,视线只能看到墙,那一瞬,闻樱很有些心慌,因为这个姿势,让她想到那个男人——出轨偷情的对象。 怎么能在这时候想到那男人? 不可以! 这种自责的心态让她愈发紧绷,小翘臀绷的浑圆,充满rou感和弹性,很快,那软白的臀缝正中央,抵上一个guntang硕大的硬物。 如果他用这凶器直接贯穿她,闻樱自己毫不怀疑,身体会被他重重一顶,顶到两只脚尖都要踮起来。 私处的伤口虽小,但没有完全愈合,所以他并没有强行占有她,那勃发的欲望就在她夹着的两片yinchun里进进出出,她身体摇晃,额头抵着墙,在热腾腾的水雾里,她看到那紫胀的圆头时不时顶出来。 她跟那男人也经常这样,在宾馆里,趴姿、坐姿 、跪姿,一定是把下体完全呈现给他,每次被那男人大力地揉捏、舔舐、摩擦,她就会淌出好多好多粘稠的爱液,下腹阵阵发酸、收缩,里面像个水泵,源源不断,汁水横流。 yin荡,她自己都觉得yin荡,但就是这样,被他爱抚下体,欲死欲仙。 这场性爱,令她羞愧。 “宁煊,可不可以不用这个姿势?”她眉头纠在一起。 他轻咬着她的耳垂,“怎么?” 她的贝齿咬着下唇,表情纠结痛苦,欲言又止,最终只说一句,“我怕……” 他听完没有任何表示,继续掰开她的yinchun,她“嗯嗯”直叫,他抵着她后颈,狂乱地吻着,“别反抗,我不会顶坏你这里。” 近乎掠夺的强吻,她根本没有回避的机会。 “给我。” 那男人也说过一模一样的话,这难道不可怕吗? 闻樱让自己不要想,但还是控制不住乱转的大脑,想起jian夫,唯一的好处是,爱液出来了,而且会有很多,全都黏黏地沾染上贺宁煊的性器。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