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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花缝亲吻舔舐。只觉暖香蔼蔼,清甜脉脉。 舌尖开始沿着整个细缝的弓形弧度由下至上完整的舔了一遍,接下来小心用舌尖打圈儿,轻轻覆盖在仙蕙花蕾一样的阴蒂上轻舔慢吮,吸吮的啧啧有声。 “唔……好难受”沉睡中的仙蕙似乎也感受到了这种强烈的刺激,半梦半醒之中发出呓语般的呻吟,听上去十分娇嗲。 听得拓跋玗心神一荡,舌尖贪婪而急迫地往花径深处抵入,仙蕙失魂惊叫,想要扭腰往后退,却怎么也脱不开掌控,最后仿佛因拓跋玗的吸吮而归附了他,发浪的开始扭动臀部。 随着他的狂吸猛送,仙蕙只觉身体深处飞蹿出排山倒海般的连绵快意,一波一波香气浓郁的蜜液从她体内流出,将拓跋玗下巴都弄得湿淋淋的。 那滑嫩娇腻的媚rou也收缩将那根不住扭动的舌头吸得更紧,拓跋玗还记得上回自己的roubang插进去,那种无往止境的吸力把他吸允得多爽,这回更是尚未行事便已酥筋软骨。 “真是个水做的人儿,舌头都被被你夹断。”拓跋玗浅笑着拔出几乎被吸得麻掉的舌头,再包覆花缝狠吸起来,品尝着这甘甜如蜜的花精,意犹未尽。 仙蕙躺在他身下一抽一抽地颤动,久久不停,那粉红色的花蕊却还在一缩一缩微动,种种美景,皆落拓跋玗眼底。 仙蕙这副完全任他采摘的模样令拓跋玗心底升起一种难以名状的满足之感。 大掌在那羊脂玉似的肌肤上揉搓,常年拉弓的食指微有粗粝,磨得仙蕙又疼又痒,身体却偏战栗得像急雨之下的荷叶,委实难耐,几乎要死过去。 拓跋玗揽抱着她滑腻的身子,将她自怀中微微拉离,接着利落的褪去自己身上的衣物,再将仙蕙重新紧拥入怀,这种没有阻碍的肌肤相贴,叫拓跋玗瞬时泄出满足的喟叹来。 整整煎熬了一个月,他终于又能享受到与仙蕙肌肤相贴的舒适感和销魂感了。 难耐的将自己炽热的分身在仙蕙的腹部和腿间摩擦挪动着,品尝着她的娇嫩美妙。 大腿与大腿之间紧密的厮磨,仙蕙虽然没有意识,但是她却不由自主随拓跋玗的动作起舞沈沦。甚至无意识的伸出芳香的兰舌舔了舔发干的唇瓣,叫拓跋玗再难把持。 将仙蕙的身子放平在榻上,架开了玉似的两条美腿,胯间的硬物准确的抵住早已湿润的花口,guitou探到花涧里轻轻搅拌,沾满她的花液,一耸臀便入将进去,仙蕙纤腰猛然弓起,两条长腿下意识夹紧了他紧窄的腰身。 拓跋玗一进去,就感觉那神秘宝地又小又嫩,如漩涡一般紧紧地吸着他的根儿,rou壁不留间隙地包裹着粗大的roubang,时而推挤,时而摩擦,使人欲罢不能。 拓跋玗早被那酣美滋味儿弄得情迷意乱,紧紧箍住仙蕙的腰,用力挺身直至深处,紧接着就片刻不停地狂冲狠撞。 雕花木床让拓跋玗干弄的吱吱作响,青纱账里一片春色,那入里的物事几多快活,心中大赞,身下的女子真乃绝世尤物,腰如细柳,面似桃花,唇凝嫣霞,一身冰肌玉肤,柔软细滑得不可思议。 这样一个何等天生的尤物,被他骑在胯下,光是想想都要魂消体软。更不必提她还生了副万中无一的绝世名器,内挟yin技,宛若处子,里面滋味叫人欲仙欲死,能与她春风一度不知是几世修来的福气。 也不必她滴滴娇语,更不必她婉转承欢,就叫拓跋玗感到了一种无与伦比的奇趣与满足。 拓跋玗虽然年纪不大,但深谙房中之术,那床技实在没得说,不消几下大力抽动就叫仙蕙狠狠泄上一回,香腻的春露浸透了大片床褥。 实实在在将仙蕙cao得浑身布满细密的汗水,随着身子的颤抖小声哭吟着,拓跋玗只觉如狂风巨浪里艰涩而行,yinjing被嫩rou包夹箍舔吮吸,龟眼酸麻难忍,连忙擒着纤腰一通紧抽狠捣。 就这样又急攻十来下,已到大限,但觉美似幻境,闷声吼叫着,颤抖着拔出来将乳白色的热液喷射在仙蕙晃动不已的美胸前。 仙蕙早已是腿都合不拢了,拓跋玗轻柔爱怜地为她擦拭着滑腻的粉莹身子,又为她上了药,再次将她爱怜地放入自己怀中摩挲着…… 第六十四回 金屋藏娇 天已大量,仙蕙睡眼惺忪地睁眼,见头顶那熟悉的紫锦帐竟然变成了大红色,被褥也不是自己熟悉的花样,不由拥被坐起来。 掀开床幔,见房内摆设也甚是陌生,不是拓跋琰的房间,更绝非公主府内。她尝试回忆昨夜发生了什么。 无非是柔然又来了使臣,拓跋琰跟上次一样设宴款待他们,自己并没出席,在公主府陪曜儿和婧儿读书习字,然后呢,她竟然不记得了,那会时辰还早,她并没有直接歇息呀! 她身上还穿着白天的那套中衣,虽然衣着齐整,但身上还是有些不适,解开衣服检查又没有痕迹,但仙蕙还是下意识感觉自己身子被人沾过了,就像上次那个梦一样。 会不会又是拓跋玗? 定了定神,呼唤兰馨她们几个,用力叫了好几次,才终于听到门吱呀地开了。 “夫人终于醒了。” 是个仙蕙从未见过的丫头,身形高挑丰盈,高鼻深目,有点异域风情的味道。 “夫人好,奴婢叫千兰,是爷让我来服侍夫人。” “你家爷是哪位?”仙蕙下意识感觉跟拓跋家几兄弟脱不了干系,趁着驸马不在,对她下手,除了觉得不会是拓跋琰,她也不知是哪个,虽然心里怀疑拓跋玗,但拓跋珩也很有嫌疑。 千兰略带怜惜地看着她,实在想不明白竟然有人舍得卖了这么美的女人,或许本来就是家里的姬妾,太得宠引得主母嫉妒,这才发卖了也说不定。 “我们爷是柔然的小王爷,夫人是被我家爷买下做妾的,不过我们爷还没有迎娶正妻,夫人暂时不用担心主母刁难。”又说那小王爷何等的英俊,何等的体贴,叫仙蕙先安心住下,过两天小王爷回柔然将她一并带走,便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仙蕙听了简直是晴天霹雳。 她堂堂大熙的公主竟然被人卖给了柔然的小王爷? 这女婢明显不知她身份,可自己怎么会跟柔然扯上关系,她确信拓跋珩他们不会这样对她,那就只有魏王妃和那新嫁过来的柔然公主。 可她们为何要对她下手,仙蕙扪心自问没有和她们发生过直接冲突,竟然这样下作地对她。 她现在无暇顾及她们是如何得手,只担心如果被带去了柔然,她的曜儿婧儿还有小严寒怎么办,她的宝宝不能没有母亲,她也不能沦为玩物。趁着还在鄞州,她必须要脱身。 仙蕙坐卧难安,悄悄去打量,发现外院有柔然侍卫把守,戒备森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