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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件? 若不是他适时转变心态,换了其他人,碰到这些世界里的耽美线攻略对象,每一个都有这样那样可怕的病症,估计早坚持不下去,自挂东南枝无数回了。 这样的喜欢啊,他可要不起。 许从一低下头,那边亓官阙还盯着他,像个雕塑一般,好似被点xue定身了。 如果真的喜欢,那么请一定继续,不要停,要爱他爱到骨头缝里去。 那样,当某一天他离开,这份爱就将转变为毒液,噬魂销骨,叫人彻夜难眠。 接下里的两三天时间里,都平静无波,在走到下一个较为大型的村庄时,花钱另外又购买了足够量的马匹,马车也重新换了一辆。 之后的行程,可以说比步行,快了数倍。 两天后,就已经可以看到一望无际、连绵起伏的大漠影踪了。 一行人还有车马,停在一处坡坎 作者有话要说: 上,举目望远方望。 那里有着他们赖以生存的美丽家园,那里有着和中原截然不同的风土人文。 “驾!”不知道是谁先一声大喊,跟着又是四五声。 马匹们先后冲先坡坎,往无垠的草原上奔跑,俯冲。 许从一骑马技术不大好,都跟马车一边,和马车速度差不都,有时候甚至比马车要慢点,腿根处的皮肤,即便隔着布料,还是被磨的发痛。 马蹄踏在草原上,这个季节,草基本都枯萎,一眼看过去,全是枯黄的一片,偶尔冷风吹过来,刮起风沙无数,不时迷住许从一的眼。 前面的异族们驾驶着马,速度慢慢加快,几乎是眨眼时间,身影就变得越来越小。 亓官灵骑着马,在草原上肆意感受着这股许久不见的畅快感,她跑出了很远,然后拉住缰绳,在马蹄飞踏中,回到许从一旁边。 一时起兴,亓官灵没思考太多,抽出腰间的一条藤鞭,在啪一声中,抽在许从一的马上。 马顿时受惊,撒蹄狂奔。 第67章 07.10. 中原的马与塞外截然不同, 被亓官灵这么用藤鞭忽然一抽, 马瞬间被惊到, 发了狂般就撒开蹄狂奔, 坐在马背上的许从一完全没设想过亓官灵会来这一鞭,手里的缰绳握得不紧,整个身体猛地往后面扬, 上半身几乎折断了似的,差几里就碰到下方的马背。 及时揪紧手里的绳索,许从一额头青筋根根暴突出来,他嘴角绷得死紧, 往回拉拽绳子, 试图让马停下来, 但马被惊得太厉害,不管许从一怎么使力,马匹就是一点不见停歇的迹象,甚至于马匹奔跑的方向开始往左, 并逐渐偏离远处亓官阙等人。 别无办法下, 许从一松开缰绳, 手掌往马背上一撑,脚更是先一步从脚踏中撤出来, 整个身体倏的向上方腾飞起来, 马匹独自冲向茫茫草原中,几个呼吸间,就在许从一视线中, 变成了一个小小的身影。 亓官灵骑着马本奔在前方,以为后面许从一很快就会赶过来,然而稍一偏头,看到的是空落落的马背,本该在上面的人,此时不见踪迹。 心下一慌,亓官灵掉转马头,准备去找许从一。 眼前一道影子骤然划过去,眯眼仔细一看,掉头回来的人不是别人,而是她舅舅亓官阙。 亓官灵不知道亓官阙忽然返身是为了什么,下一刻,她就看到亓官阙身体一弯,将孤身站立在一簇枯草上的许从一给一臂捞到了他的面前,同他共骑一匹马。 黑色马匹在接到人后,一调转身,朝向亓官灵走过来。 马匹走得不快,亓官灵睁大了眼睛,视线在亓官阙搂在许从一拂间的手臂上,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那只手相当碍眼,她觉得这是他的爱人,她舅舅这样做,是什么道理? “舅舅,从一。” 许从一面色看起来有点苍白,许是刚才的一幕,同样也惊诧到了。 亓官灵出于玩笑心里,在大漠上,她经常这样和大家开玩笑,可没见谁马匹收惊,就算有,都没发生任何事。好在她还是知道,许从一和他们不大,他是中原人,马匹也是中原的。 “从一,对不起,我真没想到那马会失控成这样,你原谅我这次好不好?我真不是有意的。”因身为原首领的掌上明珠,亓官灵自小就受尽各方宠爱吧,别说道歉,就算她真做错了什么,道歉的反而是别人。自从遇见许从一,他让她知道、意识到,过去的自己,有多肆无忌惮。 她很努力在该,她的这种努力,也希望许从一可以看到,并认可。 许从一摇摇头,不管起始原因和过程如何,结果是他没有受伤,这点便是所有。 “没事,也怪我,连匹马都控制不好。”许从一温润笑容,这一笑,让在场的两人都为之一悸。 “还有大概半天时间,就到部落,到时候我教你,你这么聪明,很快就能学会。”两人交谈着,好似将另一个人给完全忽略。 但是怎么能忽略,那是个就算立在那里,一言不发,绝对不可忽略的存在。 由于几天前才和后面的男人有过最难于启齿的接触,许从一始终都避着男人,而对方,虽然时常用一种狩猎般的锐利视线盯着他,却都不见行動,他准备将那一早上的事尽力封存在记忆深处,他以为自己能够忘记,然而就在刚刚,彼此身体接触的一刹那,那些记忆就潮水一样疯狂涌上来,拍得他一个措手不及,他竭力控制着,没让自己立马跳起来,只是陷在衣袖下的手,这会已经攥紧成了拳头,并无法压制地战栗着。 控制着表錆和声音,许从一转头对胸膛贴着自己背脊的男人道:“谢谢了,我和……”我和灵灵一块,就不麻烦你了。 许从一想说这个,然而身下马匹忽然摆了下头,就跑了出去。他看到亓官灵猛地异变的脸,猜想自己表錆肯定也震惊得很。 两人直接擦过亓官灵和她骑的马匹,耳边是呼啸而过的烈风,将许从一声音一并打散,碎裂在空气中。 许从一心中一团火砰的燃烧起来,烧得他眼眶通红,眼里血丝一根根清晰可变。 看男人这驾驶,估摸着又要发疯了,亓官灵还在后面,余光中可以看到,已经朝他们驱马追来。 但亓官阙手臂挥舞地更快,马匹狂奔,将亓官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