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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她抢了她的饭碗?可她真的只是想打个下手而已。 见阿姨如临大敌的模样,青栀不好要求人家非要接受她,只好默默退出厨房。 看她离开,做饭的阿姨大大地松了口气。 来之前,她特意被季先生叮嘱过,千万不能让这位小姐做粗活儿,刚刚她突然跑过来说要打下手真的吓坏她了。 这么个天仙一样的姑娘,看着就十指不沾阳春水,让她进厨房都怕油烟熏到她。 青栀无聊地在花园里逛了一圈,花儿挺多的,尤其是月季和桂花开得特别好。 她突然来了兴致,回屋找了把剪刀。客厅里的花瓶都空荡荡的,她打算剪几支回去插在里面。 穆砚刚下车,便看到远处的青栀,身体半掩在花木中,似乎是太专注,并没有注意到这边的动静。 夕阳的余晖洒在她身上,铺就一层浅浅的金光,旁边是开得灿烂的月季。 穆砚的身体比大脑诚实,直接迈开长腿向她所在的位置走去。 青栀认真地挑着花,她要挑那种将将开放的花,这样可以多放一天。 她剪下一朵,正要往后退,却突然碰上一堵墙。 “啊——” 青栀吓了大跳,身体反射性地要弹开,却没注意脚下是鹅卵石铺的小路,脚腕一扭打了个滑,手里的花和剪刀落了一地。 人在突发这种紧急情况,尤其是快要摔倒时,总是会下意识挥舞着手抓住什么。 青栀也不例外,然后—— 她抓到了穆砚的胳膊和脖子,力道还有点大。 穆砚被她的惯性带着往前了步,然后他及时伸出手揽住她的腰稳定身形,青栀便回扑进他胸膛。 整场变故发生得太快,前后也不过就两秒钟,刚才的一切都是身体反射弧在主导,青栀脑子还懵着,心跳倏地加快了好多倍,双腿还在发软。 她一手按在穆砚胳膊上,一手揽着他脖子,整个人还赖在他怀里,脸颊刚好贴在他脖子处,能明显感觉到他肌肤的温热和脉搏的跳动,姿势要多亲密有多亲密。 然后她就听到头顶传来一句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 “见到我这么激动的么,想要投怀送抱,不急在这一时。” 作者有话要说: 穆砚:这么急着投怀送抱么? 青栀:…… 穆砚:不急,我还可以让你自荐枕席。 大佬越来越sao了(笑哭) ☆、“你是在故意……勾引我么?” 穆砚说话时,不知道是不是在压着笑意, 胸腔都在轻轻震动, 温热的气息打在青栀发顶,好像一阵暖风拂过。 青栀才从刚才的意外里松了口气, 然后就听到他这话。 什么叫她投怀送抱? 明明是他突然出现在她身后,她才吓了跳差点摔倒,然后反射性地抓了把,现在居然说她投怀送抱? 而且他这语气还跟今天早上那句“如果你确实想看的话”一模一样, 特别恶劣, 故意取笑她。 青栀从来没在短短一两天里大脑充血过这么多回, 此刻羞愤交加, 她的脸再次红了个透, 比天边的彩霞以及一旁的月季还艳丽几分。 她的脑回路已经被怒火烧成了渣渣,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他。 穆砚微垂下眼, 幽深的眸子注视着自己怀里的女孩儿。 他的角度只能看到她光洁的额头和小半绯红的脸颊,以及挺翘的鼻头,不过他差不多也能想象出她现在的模样。 肯定一张小脸绯红,眼睛瞪得圆圆的, 亮得惊人,像是有小火苗在燃烧, 腮帮子也鼓鼓的,抿着红唇,一副很不服气的模样。 真是可爱又忍不住想叫人欺负她。 穆砚眼里漾着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笑意,然后不自觉收紧了揽在她腰间的手。 季洪停好车, 悄咪咪朝那边看了眼。 boss动作真快,这就抱上了,也太心急了吧,啧啧啧。 远远看去,两人的身形半掩在花枝中,男子高大挺拔,女子纤细玲珑衣袂飘飘,相拥在一起,周围鲜花灿烂,简直是一幅再美妙不过的画面。 然而,画面女主角却毫无浪漫的心情。 青栀经过最初几秒的蒙圈儿和羞怒,缓了几秒后终于反应过来,铆足力气推了把面前的男人,却—— 没成功? 穆砚的两只胳膊像铁钳一样箍着她的腰,不至于让她难受,却叫她挣脱不开。 她这点力道,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就像小孩子过家家似的。 “你放开我。” 青栀猛地抬起头,过程中她感觉自己的唇好像碰到了什么,只是动作太快,她一时没收住。 穆砚的身体却突然僵硬起来,甚至还轻震了下,好像触电般。 她刚刚抬头时,嘴唇擦过的地方不是别的,正好是他的脖子。 温香软玉在怀,他怎么可能没有丝毫波动,再加上脖子这个地方本就敏感,这时候被她不经意地碰了下,那感觉简直比触电还强烈些,也更不可言说些。 她刚才的小动作像根导-火-索,点燃了某片沉寂已久的大地。 青栀只感觉他气场倏地一变,箍在她腰间的手又紧了紧,让她整个人都贴在了他身上。 她根本就还没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不明白大佬怎么突然就这样了。 哪怕没有抬头看,她也能感受到那堪比x光的危险视线,比任何一次都强烈,叫人忐忑。 穆砚很想就这么把人……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定力可以低到这种程度,不过是不经意地蹭了下,就能让他失控到这个地步。 他瞳色偏黑,此刻更是一片昏暗,不复清明,里面暗潮疯狂涌动,好像酝酿着能吞噬一切的黑暗风暴。 青栀看不见,但她莫名觉得这视线叫她害怕。 “你是在故意……勾引我么?” 穆砚的语速很慢,音色沙哑低沉、性感撩人,又像在压抑什么,中间停顿了下,尾音颤抖,传入耳朵里,只叫人觉得酥酥痒痒。 “勾引”两个字被他咬得别有深意,似乎带着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光听声音都叫人脸红。 说完,他松开一只手,抚在她背上。 青栀不仅觉得自己脸上火烧火燎,就连背上,只要是被他碰过的地方都好像燃起来了一样。 这股灼烧感甚至压过了先前的痒意,她猜自己现在恐怕已经红得快像只煮熟的虾。 她这才想起自己刚才抬头时嘴唇可能蹭到他哪里,可她真的不是故意的,甚至要不是他反应这么大她早忘了。 “我、我没有。”青栀想为自己辩驳,却发觉喉咙有点涩,好像连话都不会说了。 声音弱气,扭扭捏捏,听着不像否认,反像欲迎还拒。 她顿时为自己的表现感到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