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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肯定會不接受這種事情,並且讓楷宇遠離自己,這樣自己就沒辦法默默地守在楷宇身邊,看著楷宇了。 暴君是第一次有這種因為太愛,所以根本就不打算坦白自己心意,不願意對方也踏入這個圈子的對象,大概此生就只會有這麼一個人了吧? 「老師,你不討厭我嗎?」楷宇看暴君沒有太大的反應,有些不開心了,為何這人都不照著自己所預測的去做呢? 「不討厭啊。」你大概是我此生最愛的人了,怎麼可能會討厭你呢? 作者有话要说: 默默地…… ☆、11他是我的學生 楷宇不知道該說什麼,他碰上了一個不容易被導出能讓他開心反應的人了。 「很晚了,你要回家嗎?」暴君詢問,讓一個未成年少年待在這種地方,總是不太好的吧? 楷宇搖搖頭,「我被楷鈺丟在這了。」 楷鈺和楷宇兩人都是搭別人的便車來的,剛才楷鈺拖著人走之後傳了簡訊,跟楷宇說她先跟著車走了,要他和暴君好好相處。 「那我送你回家。」暴君想都沒想便提議。 「不用了,老師你喝酒了吧?」楷宇拿了毯子,躺在沙發上,「我要睡了,老師晚安。」 「喂……」暴君本來想叫楷宇不要睡在這的,但是楷宇一躺下就睡著了,暴君也不好再叫楷宇醒來,任楷宇繼續睡。 孫楷宇和孫楷鈺的家庭是特殊的,理論上是要給學校定期輔導,雖然不給學校正確的聯絡方式也會被叫去輔導,但是或許他們覺得不給聯絡方式的輔導比較好吧? 特殊的家庭……暴君想到這個就想嘆氣,怎麼就跟這方面的人這麼有緣呢?真希望別再有這種「孽緣」了啊…… 想是這麼想的,暴君還是相當慶幸自己能夠在人生小小的低潮時遇到楷宇,並且造成了這鬧劇,讓自己可以遇到此生的摯愛。 如果可以,如果有能力,暴君是希望可以幫上楷宇他們的忙的,只是要有這能力,就代表自己必須要重新回去那早就擺脫的世界,讓自己染得滿身是腥……非到萬不得已的時候,還真不希望有回去那黑暗的世界的一天。 在沒有到一定要回到那個地方的時候,就盡自己的能力來幫助他們吧!例如向輔導室申請輔導他們姊弟的工作之類的。 暴君看著楷宇的睡顏,在心中作出決定。 「江凌,抱歉,剛才發生了些事情。」冶英拿著一瓶深色的液體進來,看到楷宇後驚訝的問:「少主怎麼會在這?」 「少主?」暴君長這麼大了第一次聽到有人以這詞彙來稱呼人。 「對,楷宇少主。少主是投資我開店的老大的兒子,嵐起的接班人。」冶英報出少年的身分後想起了楷宇就讀的學校,於是問:「少主是江凌你任教的學校的學生,江凌你認識嗎?」 江凌點頭,「他是我的學生。」 一個叛逆起來有點二的學生。 冶英點頭表示了解,舉起手上那瓶液體問:「這是我之前不小心加太多糖下去釀的桑葚酒,要喝嗎?」 「好。」暴君嗜甜。 拿了水和冰塊來稀釋過甜的桑葚酒,冶英將紫紅色的液體遞給暴君。 暴君接下後並沒有馬上喝,而是到一旁拿了記事用的鉛筆和白紙,把楷宇的睡顏給畫下來,畫得很草,但是暴君覺得很滿意,這是他今天畫得最滿意的畫了。 把畫放在楷宇身邊,暴君回來喝冶英釀的桑葚酒。 「好喝。」暴君稱讚著。 「謝謝。」道謝過後,冶英有些好奇的問:「江凌,你很在意楷宇少主嗎?是喜歡上少主了嗎?」 「是有點在意。」暴君並沒有否認,至於後面那個問題的答案就留在心中了,冶英是個聰明人,相信就算不說出來他也能夠自己看出來。 「想多了解少主的事情嗎?我可以把我所知道的一切都跟你說。」 嵐起是某個企業的名字,但是與社會黑暗面有接觸的人都知道嵐起也是地方上有權有勢的大幫派,其老闆∕老大是個心狠手辣的人,惹到他絕對沒有好事。 楷宇和楷鈺一生下來就被當成是接班人來訓練,他們的父親逼著他們做任何事,卻不管他們其他事。 做壞事父親不管,也沒人阻止,漸漸的,他們就成了一個為所欲為,做盡壞事的問題學生,這世上能讓他們真心對待的只有彼此和他們的弟弟。 他們要升高中的時候和父親要求轉學區,三姊弟一起換了個學區,搬離開這個地區,沒人知道他們換學區是為了什麼,知道的就只有他們三姊弟。 三姊弟大概是去了別的地方,進了別人的地盤,離開家之後安分了不少。 雙胞胎的行事作風一直都不夠狠,他們的父親似乎是不想他們太過安逸,時不時叫他們回去幫他做事,就像今天這樣。 雙胞胎不會反抗父親,他們會乖乖照著父親所有的指示去做,也從來不會對任何人透露出一絲對於這事的厭惡之意,就像是早已認清現實,順從父親,任父親擺布的cao線人偶。 作者有话要说: 覺得沒有愛 ☆、12多關心點他們 「我個人是覺得,少主他們是想要有人理,所以才會在以前的學校做盡壞事,後來覺得無用才想轉學區,重新開始吧?」冶英啜飲著桑葚酒,自顧自地說:「不過這只是我個人的猜想,少主他們的想法還是要問本人比較清楚。」 「冶英你什麼時候認識楷宇同學他們的?」聽完冶英所述,暴君提問。 「嗯……七年前吧?」冶英不是很確定,他只記得那個時候少主他們還小,來到他店裡面的時候讓他嚇了很大一跳。 暴君驚訝道:「這麼小……」 冶英無奈道:「家中所逼,無可奈何吧?」 「江凌,你有教少主他們吧?」冶英對暴君提出請求:「我希望你可以多關心點他們。」 因為他們從小就缺乏人的關心和照顧,再沒有人管他們的話一定會越走越偏,最後向他們的父親一樣,毫無人性。 「好。」就算冶英沒有請求,暴君也是會這樣做的,誰讓他愛上了楷宇了呢? 晚了,冶英讓暴君自己在包廂內自生自滅,他去外面收店,等冶英回來的時候暴君已經睡著了,替暴君蓋上毛毯後,冶英背著陳睿璿就走了。 隔日早上,暴君因為生理時鐘而早起了,看到少了個人也不意外,不疾不徐地整理儀容,把還在睡的幾個人叫醒。 「頭好痛……」兩個到掛的兩個大人都宿醉,正抱著頭哀號。 「今天是假日,讓我睡晚點……」楷宇還沒清醒,正無意識的對暴君撒嬌。 現在該怎麼辦呢?他想回家了,但是他又不好把兩個正在宿醉的友人和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