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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矮桌上。那药已经凉了有一会儿了,不烫嘴。 戚云舒坐在床上,微低头看着面前的那药。许久之后,就在那药都快凉了时,他才总算伸出手去端了起来。 把药端了起来,戚云舒可笑的发现自己的手竟然在抖,他扯起嘴角冷笑一下,那模样竟像是要哭出来。 “……大夫怎么说的?”戚云舒听见声音,好半天后他才反应过来那沙哑得几乎认不出来的声音是他自己的。他知道管家肯定会再去问。 “说是没有生气,需要尽快拿掉,不然……” 管家自己并无孩子,他一直待戚云舒如己出,如今见戚云舒这副模样,他亦是疼到心坎里。 戚云舒听着管家的话,看着手里端着的药碗,只觉得连空气都变得苦涩,他喉咙间腹里更是苦得发痛。 戚云舒深吸一口气,狠了心,他端着药碗递到嘴边,药水入口,又苦又腥的味道立刻涌进鼻腔。 那药水顺着喉头滑下,微凉的触感让戚云舒喉咙都抽搐起来。 “咳咳……”戚云舒猛的把药碗放回桌上。 他手指伸进口中催吐,几乎同时,他扶着床沿便呕吐起来,连同之前吃下的小半碗粥一起,全都吐了个干净。 他这一吐,吐到肚子里都没了东西,吐到被牵动的胃都痉挛起来,那呕吐的欲望都还并未消失。 戚云舒趴在床边,不断发出干呕的声音。 凌乱披散的头发,惨白的脸色,满头的冷汗,以及床边一地的秽物,此刻的他早已经没有了往日在外人面前的风光,只剩无尽的狼狈。 “少爷……”管家吓了一跳,声音都哽咽起来。 放在矮桌上的药碗已经被戚云舒碰倒,撒了一床。药的苦味臭味掺杂着呕吐物的味道以及胃酸的味道,把整个房间的空气都变得令人作呕。 管家连忙去一旁倒了一杯水过来,扶着戚云舒喝下,但那一杯水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戚云舒喝了水顿时呕的越发厉害。 “你这是何苦呢,这又是何苦呢?!”管家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在一旁干着急。 他试着去拍戚云舒的背,戚云舒却推开他又低头继续呕,管家见了,唤着戚云舒名字的声音都哽咽得越发厉害。 这一折腾,就直折腾到戚云舒整个腹部都因为长时间的作呕而痉挛抽筋,他才总算是停下来。 被管家扶着重新躺回床上,早已经是满头冷汗的戚云舒微张着嘴喘着气,他眼神空洞,面上全是痛苦之色。 管家哪里还敢再提药的事情,他沉默的小跑道一旁拿了备用被褥换了,又把地上洒满灶灰。 折腾完时,已是深夜。 戚云舒出了一身冷汗,导致身上的衣服都粘在身上,他却无心理会,只暗自咬牙沉默。 管家也不敢动他,生怕他一动又吐起来,再这么折腾下去是真的会把人吐死过去。 “我没事,你去休息吧。”戚云舒虚弱的声音传开。 管家没有说话,也并未走。 戚云舒闭了嘴,他现在都已经分不清到底是什么地方在作痛,因为他现在全身上下都在抽痛,小腹、胃、胸腔,甚至是连手脚都是。 重新躺着不动,戚云舒毫无睡意,脑海中一片混乱。 这是他欠沈墨的,他自作自受活该的。只可惜了他肚里那个,投错了胎,摊上他这种人。 戚云舒情不自禁勾起嘴角,又是那冷笑的模样。狼狈的模样,惨白的脸色,再加上那自嘲的冷笑,戚云舒都已经不像他。 戚云舒突然倒下,之前与他在院子当中说话的余岩吓了一跳。从管家口中得知他是cao劳过度后,余岩留下沈墨那盒子回了大作坊。 大作坊这边进展很顺利,沈墨那工坊效率很高,不到十天便把东西都做了出来。 沈墨拿着单子来找他交货时,余岩都有些意外,没想到会这么快。 东西做好,沈墨拿了单子过来交货。余岩choucha一番确定东西都没问题后,当天夜里便让人装车,第二天一大早就亲自送到了熊府。 余岩去的早回来的也早,不到半上午他便回来,回来的时候他又特意去工坊找了沈墨,传达替熊雷带的话。 “他问你有没有兴趣跟他一起去过几天的商会。”余岩道。 话音落下,他不等沈墨询问便又自觉开口解释,“那商会是青城这边经常会举办的一种黑市一样的集会,好些木匠会去那边买卖些老旧物什,偶尔能淘到些不错的东西。” 说是黑市,其实也不算是。 那市场是青城这边的木匠,以及一些相关爱好者又或者木料商人,聚在一起举办的像是集市一样的集会。 很多人会在那边买卖一些走街串巷收到的老旧家具,工艺品,又或者一些稀有的老料子。 那集会之所以被说成黑市,是因为那地方鱼龙混杂。 性质就跟倒卖古董的一样,那集会里买卖出手的东西都没有保障,全凭买家一双眼。 若是被打眼买了假货,那也是你自己技不如人,怪不了人。 当然那地方也不是没有真货,那里的东西通常都是收来的或黑路子得来的,好些连卖家自己都不敢确定来历,有时候稀里糊涂的也把真的当假的卖了。 那集会在他们这青城的木匠里也不算什么秘密,好些人都去过,余岩也是。 不过余岩也只敢看看,他对鉴定这些本来就不在行,自然不敢随便买。不然可能花光积蓄到头来却只买了一堆废木头,只能拿去烧火做饭。 沈墨被勾起兴趣,正好熊雷这边的单子也已经结束,手上无事,他想了想后应下邀请。 沈墨以前就没少四处跑去收一些老旧家具,他那赌眼的能耐就是这样练出来的,到了这边后他还从未遇到这种事,如今被提起倒有点怀念起来。 到了约定的时间,沈墨在余岩安排的下人带领下,傍晚夕阳西下时分,被带到了城郊的一处老旧房屋前。 这地方看样子已经有段时间没人住,房子破破烂烂,好些都已垮掉。 地势偏远房屋破旧,若不是因为越往里走来往的人越多,沈墨都有一种上了当要被带到暗处干掉的错觉。 到了地方,沈墨与那下人辞别,自己向着里面走去。 此刻已近夕阳西下时,天边的云彩都被映照得一片火红,沈墨朝着那边望去,很快就被晃花了眼。 往前走了大概有百来米,一个转弯,一条临时形成的集市便呈现在沈墨眼前。 老旧的房屋,弯弯扭扭的街道,来来往往的行人,靠墙摆在地上堆满了各种木艺物什的小摊。 整条街道弯弯曲曲颇有些怪异,被摆出来的商品各式各样无奇不有,就连在街道上来往走动着的游客也是千奇百怪。 有锦衣华服,一看便知家底丰厚的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