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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池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下意识的点头,恍然想起自己所说的话,整张脸在瞬间皲裂,翟煦忍住即将翘起的唇,“江池,欺君之罪当诛九族。” “诛九族?”江池眸底的慌乱骤然消散,化为沉寂的恨意,清澈的眸子染上阴暗的色彩。 “那便诛九族。” 江池抬眸,与翟煦四目相对。 “我自幼丧母,爹的继室入门不久,我便被送入寺庙,剃度为僧,从进入寺庙那天开始,因为江柳氏的特别照顾,寺庙的所有粗活都是我一力完成,前段时间因江柳氏的授意,我被人从山上推下去,为保住性命,我只能拼死一搏,不曾想意外进入围场。” “皇上,我说的一切属实,若皇上不信,便株连九族,我不会有半分二话。”江池闭着眼睛,长翘的睫毛轻颤着,翟煦迈了一步,挡住江池的视线,“心思歹毒,不配为佛家人。” “陈立。”听到声音,陈立立即跑了进来,“皇上。” “派人为他还俗。”翟煦说完走出殿内,陈立矗在原地,若有所思的看了江池一眼。 “陈立。”听到翟煦的声音,陈立惶恐的跑了出去,零碎的声音渐行渐远,江池猛地睁眼,大口大口的呼气,总算是逃过一劫,果然,卖惨还是有点用处,本以为这招对翟煦无用,没想到效果还不错。 江池重重松了口气,只觉得身上凉飕飕的,那种性命被他人支配的恐惧感,好像一朝不慎,便会丢了性命。 翟煦明面上一片和平,谁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伴君如伴虎,帝王心深不可测。 陈庆提着食盒进入殿内,“主子。” “快点过来,我要饿死了。”江池试图站起来,无果,在陈庆的帮助下,江池坐在床上,喝了粥,腹部传递的饱腹感,江池第一次觉得自己这么容易满足,幸福感爆棚。 任谁吃了一段时间的冷硬馒头与只有几粒米的粥,在尝到饱满的颗粒时,心底定是满满的满足感。 陈庆将餐盘撤了下去,江池趴在床上,脑袋靠在交叠的双手上,直勾勾的看着窗外的绿意,情不自禁的勾起唇,其实想想,在宫里的生活还不错,有吃有喝,身后还有个靠山,可比待在那个偏僻的小寺庙没吃没喝还受尽欺凌要好得多。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翟煦的心思了,表不明,看不透,江池隐隐觉得,要想在深宫中生存下去,翟煦是个变数。 江池在偏殿休养了一个月的时间,每天被好吃好喝的供着,翟煦来的次数屈指可数,每次也只是待了一会儿就走了,江池与乐的清闲,有翟煦在,他需要打起精神应对翟煦。 伤口已经结痂,江池的休息区域从寝殿转向整个偏殿,撒了欢的在偏殿走来走去,似乎要将近一月的郁气尽数散去。 陈庆跟在江池身后,心惊胆战的,就怕江池做出点惊世骇俗的事情,伤口结痂后不久,主子嫌弃痒,就在那抠着,这后宫之中,哪位主子不是生怕自己身上留下一点疤痕,哪像自家主子,全然不在意。 “小庆子,去传膳,我要吃火锅。”江池把自己裹得严实,“知道火锅是啥不,上次我让你跟御膳房的人说过的,对了,顺便让人搬个炉子过来。” 陈庆叫了两个小太监去了御膳房,琢磨着到时候要怎么不着痕迹的让御膳房的明白自家主子的要求。 实在是前段时间主子弄出来的动静太大,甚至还写了食谱,就连皇上听到消息都鲜少的来了偏殿,只是主子因为伤还没好,全程就看着皇上吃了。 陈庆带着满满当当的收获回到偏殿时,江池就站在门口翘首以待,被风吹红的鼻子重重吸了吸,似乎这样能闻到他心心念念的久违的浓香。 第6章:伤好 炉子、锅、一大盒的新鲜食材,江池看的心生欢喜,差点没忍住开心的哼起歌来,陈庆将锅架在炉子上,满罐的红油倒入锅中,江池眼睛发亮,让所有人出去。 “主子。”陈庆很为难,脸色有点僵,他在宫里也待了那么长时间,怎么就只有这个主子不按套路出牌。 “嘘,小庆子,你再去御膳房拿点糕点回来,有栗子糕最好。”陈庆出了殿,江池立即关上大门,锅里的油汤开始沸腾,江池连忙将荤菜与素菜扔入锅中,热气腾腾,江池放下碗,开了窗户,然后搬出小凳子坐在锅旁,正准备开吃,大门猛地被推开。 冷风灌了进来,江池看着门口,明黄的颜色刺的他眼睛有点疼。 “参见皇上。”江池嘴角沾染着红油,红艳艳的,像是涂了口脂般,脑袋垂着,挡住了眼底的情绪。 “平身。”翟煦迈步走近,慵懒的眼神落在四周,江池手里端着的小碗,炉子上放着的小锅,锅里沸腾的红油,以及放在炉子旁的小凳子,最后落在站在小凳子不远处的江池身上。 “上次没吃到,这次打算自己偷偷摸摸的独享,嗯。”翟煦一提起上次,江池就觉得委屈,闻着吃不到,为了能吃上火锅,江池提前一个星期准备,才让御膳房做出他想要的,结果,最后自己连口汤都没喝到。 “本来是这么想的。”江池尴尬而讨好朝翟煦笑笑,“但是您来了,肯定不能这样。” “过来坐下。”江池踢了踢自己的小凳子,露出状似高兴的脸,在翟煦旁边坐下。 “徐立,布膳。”江池哀怨的垂头,看着徐立从锅里夹菜,然后放在桌上。 翟煦吃的很慢,眉眼平和,看似很是满意。 江池眼巴巴的看着冒着热气的锅,心里叹了无数次气,这样哪里还是吃火锅,吃火锅就应该坐在锅边,自给自足,吃的全身冒汗。 用完膳,所有东西被撤了下去,江池端着茶杯小口的喝茶。 “伤都好了。”翟煦突兀的问题,江池下意识的点了点头,瞟过窗外不知何时暗下来的天色,江池紧张的攥紧了手,他一直知道这是迟早的事情,但是却不曾想这么快。 这一夜是江池最难熬的一夜,那种滋味由里到外的直冲脑海,翟煦灼热的视线像是喷涌而出的火山,将他吞噬,夜很长,江池昏昏沉沉的,整个人被碾了一遍又一遍。 晨光熹微,翟煦看着还躺在床上将自己蜷缩成一小块儿的江池,忍不住勾起了唇,一个月来只能看不能吃,现在终于吃到嘴,味道一如预料中的好。 翟煦的好心情江池并不知道,醒来时盯着上空的花纹,真正明白原来里说的第一次后全身像是被卡车碾了一遍并不完全是假的。 他现在全身都在疼,尤其